Suri看向窗外,雨仍未停,窗外近處是搖晃的樹與其他綠植,遠處是因雨朦胧的山和更多的山。盎然綠意讓每一棵樹簇擁在一起構成了一片樹海。一眼望不到邊。
就像整個龐大而錯綜複雜的香城。
“沒能在第一時間……逮住一個敢向基金會示威作案又在案後蹤迹全無的異常社群兇徒的話……”
“除非這人有意願,否則基金會大概沒法主動遭遇他。”Silacci補充道,說完将手中剩下的巧克力塞入口中咀嚼。
“負責抓捕工作的特工有誰?”Suri問道。
Silacci意味深長地看了Suri一眼,像是難以置信她會問出這種問題而顯得有些不屑。畢竟答案是明顯的,Silacci不可能告訴她。
Silacci不發一言,開始操作自己的電腦,準備将總部的英文文檔翻譯并錄入為中文電子檔案,電腦屏幕上的畫面因防窺濾網而在Suri眼裡呈現為一隻緩緩遊動的格陵蘭鲨。
Suri在腦中開始設想與推測。
在心中有了一個可能的答案後,Suri試探着問道:“wendell?這些特工當中有他對嗎?”
“wendellAsriel,那個被派遣保障thorns人身安全、卻又在交涉那夜不在thorns身邊的特工wendellAsriel?”Suri仔細打量着Silacci的眼睛,試圖從她空洞的眼神中讀出什麼。
她想起那個負責保障thorns與異術家交涉時安全的特工。和李鷗鹭同樣在香港初來乍到,說英語和一口标準到讓人疑心他自幼生活在大陸的普通話。
“我真的沒有那麼多的耐心能給到你。”Silacci擡眉瞥了Suri一眼,現在那眼神中帶有明顯的怒意。
接着她又把目光放到電腦屏幕上不再移動,像是要就此忽略掉Suri的存在。未開燈的房間裡屏幕發出藍光映在她臉上,使她的臉龐顯得有幾分冰冷。她對照着手邊資料,手指在鍵盤上敲打得飛快。
對這早該被預料的拒絕,也許我不該有不滿。Suri有些落寞和自責地想道。
她仍站立于Silacci面前,但原本緊繃的身體開始因灰心而放松下來,屢次想要挪動腳步就這樣掉頭離開,但仍出于某份不願放棄的執着而留下來。
并沒有過太長時間,像是有些于心不忍,鍵盤的敲擊聲突然停了,一時間整個辦公室裡隻有窗外的雨聲傳來,顯得過分安靜。
敲擊鍵盤的人沉沉呼出一口氣。
“對于thorns的死我們都很遺憾。”
Silacci之前強硬的語氣稍稍溫和了些許。在這句話中,Suri聽出了暗含其中的憾意與同情。
“但說到那個異術家,他不是好惹的人。說是恐怖分子也不為過,若你知道他身份的真相隻會驚詫,繼續深究下去隻會害了你自己。别再為thorns的死做出更多不理智的行為了。
“站點不會希望同樣的慘狀發生在第二個研究員身上。單單為你那看起來像是想要憤而複仇不顧後果的态度,說什麼我都不會把信息透露給你的。你現在最需要的是調整好心态,弄明白自己現在最需要做的到底是什麼。
“所以拜托你,離那個異術家遠些吧。”
這或許是她用于逐客最後的體面話了。再繼續下去也隻會是自讨沒趣。有那麼一瞬間,Suri感到有些許飄零無依。
終于,她抿嘴點了點頭,轉身灰溜溜地離開了辦公室。
Suri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周身疲憊,卻又不得不強打精神。
距離Suri把如過河火蟻般浮在水面的沖泡咖啡粉末按入水中,同時也努力按熄對眼前男人的怒意之刻,已經過去了許久。
休息室裡很安靜,冷氣未開,吊扇緩慢地旋轉,看上去它帶不來涼風,僅通過旋轉提供着穩定的氣流聲,用以安撫Suri的心情。
即便是應該已看慣生死的基金會特工,也會為身邊人的離去而受影響嗎。男人明顯的黑眼圈讓Suri疑心他已經數夜未眠。
他放在桌上的雙手不安地相互捏着指節,一旁涼掉的咖啡不再似剛才那般散發熱氣。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了,Asriel。”Suri希望自己的語氣能盡可能顯得體諒。“若那完全是thorns自己的決策,也許你可以不那麼自責。”
“可以嗎……?”Asriel說着皺了一下眉,琥珀色眼瞳中有光點在其中微微顫動。“我覺得不是這樣……”
“也許我本可以保護好他,盡到自己該盡的職責?”Suri無法确認Asriel是在自問還是在問她。“……我該清楚的,我該清楚那種人有多危險。”
“是。thorns的确對那個異術家下了錯誤的判斷,你也的确照thorns所說離開了他由他一人去赴宴……但thorns的死并不是他或你的原因導緻的,他死于異術家的謀殺,”Suri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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