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竟然回來了,我還以為林先生要畏罪潛逃呢?”斯内普輕哼一聲。
要是換一個人這麼和林墨說的話,林墨一定會問: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不過這個人是斯内普,林墨隻好一聲不吭地把盤子裡的幾道菜擺在斯内普身旁的桌子上。
“怎麼,林先生想要在你可憐的教授這裡吃晚飯?”斯内普想了想,估計林墨也沒有好好吃晚飯,繼續說,“要知道,往年這個時間,晚宴還沒有結束,林先生大可以過去吃飯。”
林墨有些想笑,他又不是傻,能聽出來斯内普話中的關心。隻是自己的院長大人能不能好好看看,這些菜可都是他喜歡吃的。
沒有接過斯内普的話茬,林墨将餐具擺在了斯内普面前,無奈地向對方聳了聳肩,好像在表示自己并沒有這麼大膽。
斯内普低頭看着桌子上的菜,心裡有些疑惑,這個小巨怪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難道是調查了自己?
最後一個疑問讓他有種被人看透的憤怒,他不清楚林墨為什麼要調查他的生活的習慣,但這足夠讓他怒火中燒了。
這種情緒逐漸壓過了理智,這種感覺就如同當初他苦苦哀求鄧布利多一樣,絲毫沒有了隐私。
沒有任何一個間諜願意有人細緻的了解自己,無論對方是誰,都無法忍受。林墨也如此,所以他才不會傻到去碰斯内普的底線,也是自己的底線。
然而斯内普唯一的猜想卻直接忽視了對方很細緻地觀察自己這個可能。或許是因為在他眼中,自己僞裝的不夠完美不想被自己承認,又或許是因為他自認為沒有人會用心關注自己。
斯内普低着頭,表情有些陰沉。以林墨的角度看不見斯内普的反應,但他敏銳地感受到了斯内普的情緒。
作為和斯内普同種類的人,林墨不需要過多思考就明白了斯内普的想法。他心中暗道不好,他可不想在這種隐私的問題惹對方,這在他們看來,這是極其不尊重對方的表現。
“先生……”林墨想要解釋。
斯内普突然擡頭,惡狠狠地盯着林墨的臉,打斷了他的話:“林先生了解你可憐的教授是想要幹什麼?你向誰調查過我?”
他其實根本不想聽林墨的答案,所以林墨還沒回答,他就拽着林墨到了門口,想要把林墨扔出去。
本來他可以用魔杖的,這樣明明更省事兒,但他還是放棄了。他心中想,自己被人放棄又或者利用本就已經習慣了,可曾經答應過的事情,他不想食言。
林墨知道斯内普徹徹底底誤會了,他停下了順着斯内普力氣走的腳步,雖然他平時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順着斯内普的方向走,因為他不想讓對方太費勁,從而更加生氣。
畢竟如果他自己不想走,斯内普根本拉不動他。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如果再這樣的話,他就要真的被扔出門了,那就真的不好解釋了。
斯内普正拽着讓他自己感覺拉過去輕松的有些過分的人,突然拽着的人不動了,他用力拽林墨,但依舊沒有效果。
他氣沖沖地轉過頭,心中火氣更大了,調查他的意義和關心他根本就不同,雖然他從不需要别人的關心,但真正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一個小鬼可以調查自己這麼詳細。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所有人都可以窺探他的生活,他就像是個沒有一點隐私和自我的小醜。
“抱歉,先生,我本來不想惹你生氣的。我向你發誓,我絕對沒有調查你,我們一起吃過很多次飯,清楚這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查。”林墨任由自己的袍子被斯内普拽着,認真而笃定地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很想問林墨,自己如何相信他的發誓。因為這種沒有一絲制約意義的發誓是不值得被信任的。
可最終,他還是沒有問出口。看着林墨還有些稚嫩的臉,斯内普沒有辦法把自己心中那些肮髒的人性傳遞給林墨。
說到底,這個小巨怪這麼堅定的承諾,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質疑?這本就是自己内心陰暗,受不得别人的靠近和關心,自己又憑什麼委屈别人。
斯内普站在暗處,本就有些黑暗的地窖,照向斯内普的燈光又被林墨遮擋住。他臉上露出了自嘲而諷刺的苦笑,黑暗掩蓋了他的自輕自賤,他松開了林墨的袍子。
臉上的神情消失,斯内普的眼中閃過明顯的空洞。他向原本坐着的沙發走去,站在那還有着保溫咒的晚飯前,有些愣神。
哪怕斯内普隐藏地再好,林墨還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他的一切表情,包括那個大腦封閉術。
兩人現在背對着,林墨轉身看着斯内普,那個他認識了兩世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教授,為什麼總是喜歡站在黑暗裡?
一襲黑袍,渾身都散發着排外、冷漠而孤獨……藍色的眸子裡閃過迷茫,西弗勒斯,是不是我錯了?我以為,半夜醒來,澄澈皎潔的月光湧進,會把你緊緊抱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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