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斯内普冷聲說。心中卻有種莫名的感覺,不知為何,他莫名不喜歡林墨在他面前畏手畏腳的樣子。
"哦。"林墨長舒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小聲說。
兩人都沒有說話,林墨的腦海中回憶着厄裡斯魔鏡中斯内普站在陽光下的樣子,絕對不是剛才的模樣。或許正因為林墨曾經浸在黑暗中,所以他更希望斯内普能走出來,坦然地迎接光明。
明滅不定的城堡中,斯内普大步流星地走着,不曾有絲毫的停頓,仿佛面前是無盡的黑暗,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走向深淵。
黑暗籠罩在他們一前一後一高一矮的肩上,林墨低着頭,快步跟上斯内普,就如同前世追随着書中斯内普的腳步,踏入了屬于卧底的世界,毫不猶豫。
就這樣跟着斯内普,被燈火映出的影子忽長忽短,林墨站在斯内普的影子中,跟在斯内普身後,腦海中思索着厄裡斯魔鏡中的一切,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
如果說哈利迷上了厄裡斯魔鏡是為了見到父母,那麼林墨想看厄裡斯魔鏡是因為他想多看幾眼曾經犧牲的戰友、兄弟,更想看看那些黑暗中的英雄真正站在陽光之下,哪怕其中沒有他。
思索之中,林墨沒有注意到已經到了地窖附近,斯内普站在地窖門前。林墨低着頭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快要撞上斯内普。
不知是出于什麼原因,林墨側身生怕撞到斯内普,右手向前撐住門旁的牆壁,上身微微前傾,離斯内普的後背隻有一點距離時才堪堪停住。
好不容易控制了距離,斯内普卻突然轉身,上臂和肩膀附近的衣袍随着轉身微微飄起,拂過林墨的面頰,甚至微微撞到了林墨的鼻梁。
林墨原本是正對着斯内普的身後的,但為了避免撞上,身體微微向右傾了一些,又在斯内普轉身後臉又轉向正前方。
也就是說,雖然林墨的身體靠右側站着,但臉卻正好面對着斯内普。其實這本沒什麼,但斯内普轉身後就有什麼了。
林墨一手撐牆,略微站在右手邊,而對于斯内普來說就是左邊。原本林墨的身高能到斯内普的肩膀處,但因為他微微前傾,身形又矮了許多。
此刻,林墨的臉幾乎貼在斯内普的心髒略靠上處,甚至在這種寂靜的時候,他敏銳的聽覺能清晰地感受到斯内普有力的心跳。
湊近斯内普,他的身上是苦澀的、清冷的、穩重的,卻帶着些令人不易察覺的安心。正如他這個人一般,細緻、強大,哪怕現在黑暗中,仍有着令人信服也值得信服的力量。
兩人靠的很近,斯内普甚至還覺得自己的右臂上有些癢癢的。他低頭看見小孩兒的臉差點埋在他的胸膛中,臉不自覺地黑了一個度。
倒不是斯内普心中不開心,實在是因為這種狀态有些過于令人多想,他甚至能想到林墨和别人相處時也許也是這個樣子。
該死的小巨怪,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像什麼嗎。斯内普心中暗想着,周身越發陰冷。
"抱歉,先生。"林墨後退兩步,雙手舉起,一副無辜的樣子。
"呵,林先生,我想你那被巨怪侵蝕的大腦應該知道不要和别人靠的太近,哪怕是熟人。"斯内普的眉頭在林墨遠離後皺的更緊。
聞言,林墨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連連點頭:"先生說的都對,那個……"
話還沒說完,斯内普看着林墨的樣子卻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他伸手抓住林墨的衣領拽住他走進地窖,身後魔力翻湧,木門被狠狠關上,發出一聲巨響。
門上的石蛇有些暈頭轉向,一直回想着自己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
黑袍翻湧滾動,林墨被斯内普拽地身體前傾,卻又隻好順着斯内普的力道,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自己的力氣傷了斯内普。
"嘭!"林墨被甩在沙發上,發出一聲悶響。雖然林墨撞上去時是歪斜着的,但他馬上乖巧坐正身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如果忽略他領口處被拽得有些松散的樣子的話。
斯内普抱臂,重心後傾,饒有興緻地看着林墨領口處略微露出的脖子以下的一點點白皙細膩的皮膚。
不知為何,林墨的體質很奇怪,無論前世還是現在,他訓練以及任務中難免日日面對惡劣的天氣和毒辣的太陽,但皮膚依舊狀态很好。
也因為這個原因,在他卧底的時間裡,暗夜的敵人都說林墨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如同書生一般,但實際心狠手辣、實力強悍。
順着斯内普的目光,林墨低頭看向自己的領口,有些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然後突然想到:這又不是我自己弄的,我為什麼會不好意思?
"小默……啧。"長風的聲音出現,語義不明但又隐約能讓人聽出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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