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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平安夜&聖誕三禮物(第1頁)

林默把晚飯的餐具都擺放好,斯内普剛好從書房走出來。林默看見小孩兒,笑着招手對他說:"來來來,今天平安夜,慶祝一下。"

(隻有晚餐,可沒有燭光哈。林默的儀式感有,但不多。事實上也沒必要,畢竟倆人又不是約會嘛。)

兩人入座,斯内普早就不用跳上椅子了,倒是林默的大長腿在變矮的家具面前更顯的有些無處安放。看來以後隻能等斯内普長大然後自己用魔力再次改變家具的高度了。

每道菜上面的保溫咒已經撤去了,兩人也開動了。吃到一半,林默見斯内普剛吃完夾回的菜,林默放下餐具,端起杯子示意斯内普。斯内普見狀也舉起杯子等待林默的下文。

"西弗勒斯,平安夜快樂,願你以後每年的聖誕過的越來越開心……"似乎想到了什麼,林默頓了頓接着說,"願你成為最勇敢的人,不是魯莽和不怕死,是為了自己珍視的人、事、物擁有敢與一切鬥争的勇氣,哪怕深陷黑暗,仍為内心深處的信念而心向光明。"

"如果你問什麼是勇氣,我想勇氣就是黑夜漫漫中的星光,雖小,卻能在黑夜中照出一片光明,成為那一片地帶的太陽,成為他人心中的光。"

"西弗勒斯,請永遠對未來充滿希望,無論遇到什麼,請相信未來不是隻有黑暗的,光明雖遲但到。一切美麗的、光明的、動人的,隻有經曆艱難險阻才能更好地出現在你的眼前。"

按照私心,林默不想讓小孩兒早點聽到這些,他多想陪在這個孩子身邊,就想當初自己的童年渴望陪伴。是仰望,是敬佩,更是彌補,彌補自己。

可是事實告訴他,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沒法和斯内普一起經曆,斯内普所受的痛苦、孤獨、欺淩都要在不久的将來獨自承受,林默仿佛看到了斯内普的将來,因為那便是自己的過去。

事實往往不盡如人意,甚至還可能與人之所願背道而馳,可那就是人的弱小、人的無奈。林默沒有辦法改變未來,他唯一能做的隻有快一點讓斯内普變得更加堅強。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林默不希望斯内普能包容所有人,不希望他為别人而委屈了自己,也不希望他無欲無求,成為隻為贖罪的機械。人要有欲望,才有動力;要有追求力量的野心,才能變得更強大。

林默希望斯内普變得無堅不摧,雖然這很難,很難做到,很難忍受這目标背後經曆的一切痛苦。

可他卻又不希望斯内普變得那麼堅強,不希望他在還是剛成年的年紀就要成為冷漠的人,對生活充滿厭惡。

或許是林默怕了,他不想看見長大後的斯内普如同書中寫的那樣孤獨、封閉。他不希望看到其他巫師看到斯内普時臉上的嗤之以鼻和敬而遠之,不希望别人介紹斯内普時說他是大腦封閉術的大師。

西弗勒斯,不是所有人都隻為利益而接近你的,可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為利益就來接近你。

林默不想斯内普受傷,所以在沒有自己的時候斯内普隻能變的更強大。可是變強大的代價是什麼?不是成長,那是獎勵。是麻木,是對死亡的麻木,是對未來的失去期待。

不想讓他受傷,卻又不想讓他因為變強而堅硬如磐石,不希望他什麼事都自己扛着,背負着一切的罵名卻又要負重前行。

林默很清楚那是什麼滋味,身臨其境過,所以感同身受。因為經曆過,所以不希望斯内普步了自己的後塵。

起初林默選擇哈利波特世界,來到斯内普的童年,以為自己隻是因為斯内普長大後的所作所為引領了自己未來的路,讓自己有了精神支柱而想要保護小時候的斯内普。

可是接近之後才發現,現在的小斯内普如同幼年的自己一般。這種感覺是同病相憐嗎?不是。林默敢保證像他們這些擁有這樣經曆的人絕對會厭惡他人的憐憫,那是對他們一切的侮辱,包括那在泥潭中垂死掙紮的漆黑的生命。

如今,卻更像是對童年自己的彌補,過往已經無法改變,林默唯一能做的隻有盡可能讓其他人不會變得和自己一樣。

斯内普見林默說完了,他的小臉上充滿着認真和堅定:"默,我會的。"

然而這從來不笑的臉上卻在今天露出了發自内心的笑容:"謝謝你,默,謝謝你讓我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

斯内普不善言辭,可林默懂得那意思。就如同當年自己見到的人生中第一束光那樣,可惜……

林默知道斯内普現在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于是把杯子湊過去。兩人碰杯,杯口幾乎平齊,不分誰高誰低。

還沒有把杯子送到自己嘴邊,林默看見斯内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杯子,手上動作一頓。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林默對人心把握太精準,想到了小孩兒的過去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林默猜斯内普在想林默自己的杯子裡是不是酒。(其實什麼都不是,是作者我讓他猜到的?(u0027ωu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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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這杯子裡和你一樣都是葡萄汁。"林默說着,站起來把自己的杯子放到斯内普面前,以他對這小家夥的認知,自己不拿出證據對方肯定還是會疑惑。

斯内普聞了聞,确實沒有他記憶中酒精的刺鼻味,隻有和他杯中一樣的水果的清甜味。一時間,黑發小男孩笑的眉眼彎彎。

林默拿回杯子,也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小孩兒在怕什麼,他不是怕自己,是怕酒精。小孩子的世界在經曆了那些後會認為酒精可以改變人的性格,所以面前的小朋友不希望自己碰酒。

林默軍隊保持的食不言寝不語讓他除了碰杯時的說話外再沒有主動說什麼,而斯内普本身話就少,更别指望他能主動提出話題,因此兩人平靜地吃完了晚飯。(好吧,其實是我實在不會寫吃飯的劇情(??.??))

A——L——W——A——Y——S

夜晚,林默沒有拉上窗簾,外面的漫天飛雪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令人心安。皎皎明月灑下的光映射在林默臉上,他的左眼隐約露出了如礦石一般星星點點的奇異色彩。

他有些迷茫,不到兩個月後自己将會離開,到那時,又将如何……

"小默,送你一個觀星台吧,如同拉文克勞的天文台一般的。"長風說着,莊園裡的一處空地出現了一座塔樓。

"謝謝,長風。"林默最近已經不知和長風道了多少次謝了。他的的确确喜歡現在高處看風景,那會使他靜下心來,得到短暫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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