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根覺羅氏甚少對子女發火,這是第一次氣的這樣狠,語氣已是聲色俱厲,胸口劇烈起伏。
和悅甚是尴尬,看來伊爾根覺羅氏對自家女兒的了解已經根深蒂固了,竟然以為是六姐将十三阿哥打傷。
怪隻怪以前的兆佳和悅太過柔弱,又是個溫婉的性子,任誰也無法想到兆佳和悅會打了十三阿哥。
不過額娘這次是真的氣的狠了,若是當真以為是六姐打的人,六姐必定免不了一頓罰,這可不行。
還未說話,妍悅已立刻上前抱住額娘的腿,乖乖地認錯:“額娘,是小六的錯,您不要生氣了,當心氣壞了身子,小六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随便打人了。”
和悅搶上前:“額娘,真的是小七的錯,和六姐無關,小七隻是看不慣有人欺負六姐,您不要怪六姐了好不好?”
她抓着伊爾根覺羅氏的裙擺,仰着腦袋,眼圈微紅,楚楚可憐:“額娘,小七真的錯了,您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伊爾根覺羅氏看着幼女可憐兮兮的模樣,霎時心軟的一塌糊塗,隻是一瞬間臉色又恢複了冷沉,擰着眉,冷斥:“額娘不會再由着你們,小七,你既然說是你動的手,你便給額娘到祠堂跪着,抄一百遍女戒。”
懲罰,不甘
伊爾根覺羅氏看着幼女可憐兮兮的模樣,霎時心軟的一塌糊塗,隻是一瞬間臉色又恢複了冷沉,擰着眉,冷斥:“額娘不會再由着你們,小七,你既然說是你動的手,你便給額娘到祠堂跪着,抄一百遍女戒。”
“額娘!”妍悅瞪大眼,驚呼,想要阻止,卻被伊爾根覺羅氏一個冷厲的眼神瞪來,打斷了她的話:“你也一樣!”
妍悅瞬間蔫了,委屈地癟了嘴。
這一晚,和悅與妍悅一同跪在祠堂,邊跪着,邊抄女戒,因知曉額娘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兩人不敢開小差,乖的不像話。
和悅瞧着自己狗爬似的字,趁六姐不注意趕緊團成一團,塞到了袖子裡。
妍悅詫異地“咦”了一聲:“七妹,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和悅含含糊糊地回了句,心裡卻糾結的不行,這萬一被六姐看到了自己這字還得了?還不分分鐘露餡啊。
和悅咬着下唇,偷眼瞧着六姐同樣小臉兒糾結,字迹歪歪扭扭的,這不一會兒便團了好幾張紙扔在了地上,“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郁悶的心情也有所好轉。
妍悅聽了她的笑聲,緊皺着眉扔了毛筆,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手腕唉聲歎氣:“這一夜何時是個頭啊。”
六姐舞槍弄棒還成,寫字對于她來說比殺了她還難受,莫名地和悅有種同病相憐之感。
“我終于明白四貝勒和四福晉為何不懲罰我們,還好言相待,甚至答應讓十三阿哥道歉。”和悅也丢下筆,盤腿坐在了地上。
漫漫長夜,無聊至極,姊妹倆難得落得相同的境地,不如說會兒話打發打發時間。
“為何?”妍悅納悶。
和悅輕哼一聲:“六姐想啊,我們是官家之女,又年幼無知,四貝勒和四福晉若要處罰我們,面子上過不去,此事又是十三阿哥有錯在先,他們不占理啊,但又咽不下這口氣,那該如何?自然是讓有資格管教我們的人出手,額娘不好不罰,否則四貝勒那兒無法交代,四貝勒想要報複我們,就算不好對我們兩個小孩子出手,身在朝堂的阿瑪卻得不了好去。”
額娘自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再是疼愛兒女也不得不罰,還得往重了罰。
哼,果然是個睚眦必報的主,和悅咬着筆,心裡面把四貝勒想象成一個小人兒狠狠打了一通。
“啊?”妍悅瞪大了眼,瞬間苦了臉:“看來這次額娘是不會輕易饒過我們了。”
和悅從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事,即便當時知曉對方的身份,她也不會罷休,她靠近了妍悅,抱住她的胳臂,不在意地晃了晃腦袋:“六姐不必擔心,隻要過了今夜,四貝勒就不會再追究了,我們雖然受了罰,但是想到十三阿哥那豬頭似的模樣,還是十分解氣的,哼,今夜可不止我們倆受苦呢。”
妍悅噗嗤一笑,推了她一下,嗔怪:“你這丫頭,何時這樣鬼靈精怪的。”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摸着下巴,目光幽幽打量了她幾眼,納悶不已:“話說回來,七妹你如今還真是與過去大不一樣,還真是讓我驚訝呢,以前的你可是連踩死一隻螞蟻都不敢,如今打起人來卻是眼也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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