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我迅速地鑽進了一輛的士。
“去哪?”胖司機看着後視鏡問。
我從後視鏡裡發現了眼裡明顯的殺氣,“黑馬台球廳”我故作微笑。
一路上,我頭腦裡不斷地推演着自己設計的計劃,這計劃關乎父親,關乎自己,計劃不能失敗!我不時地把懷裡的書包打開端詳又迅速關上。
下了車,我鑽進了黑馬台球廳的廁所,過了一會,我戴着事先準備好的墨鏡走了出來,新換的上衣背後寫着“友達印染廠”。
台球廳生意火爆,桌子全部滿客,一群群男男女女站在旁邊觀戰等候。我站在中央,一支手背在後背,一支手捂住嘴四處張望。背光的角落裡,一個染着綠發的青年正和兩個穿着暴露的女人調笑。我慶幸地吐了口氣:計劃順利!我挺起胸,急速走了過去。
“徐濤”我輕輕地叫了聲。
那綠發青年轉過身來打量,臉上的疤痕異常耀眼。“你誰啊?什麼事?”
我不緊不慢地說“李富勝是你砍的?”墨鏡及頭上的大帽子隐藏了我臉上的峥嵘。
“你他媽小聲點,老子正在躲風頭,你是王三的人吧?王三呢?”徐濤滿不在乎,轉過身去繼續跟旁邊的女孩調笑:“你自己玩!”
我摘下了墨鏡,右手一把西瓜刀在燈下閃着寒光。徐濤警覺地發現了,一把推開旁邊的女孩,撒腿就跑,女孩醒悟過來,一陣尖叫,四散逃去,全台球廳的人都順聲張望聚在一起,猶如觀戲的路人。
我手裡的西瓜刀不時地向前面的徐濤砍去,明晃晃的西瓜刀在日光燈下,不時閃現着寒光,但每次都被徐濤機敏地躲過。我發現我顯得異常冷靜與老練,猶如一個專業的殺手一般。我追到台球廳門外,徐濤一溜煙鑽進了一座廢棄的地下室。
地下室一片漆黑,我放慢腳步,緊緊地握住手裡的刀。尋了一會,依舊沒有徐濤的蹤迹,我開始變得狂躁起來:“徐濤,孬種!你這樣和縮頭烏龜有區别嗎?難道你怕了?”地下室除了回音,一片死寂。我繼續大步地向前走,停在一個柱子旁。突然,我的頸部被一雙強悍的手勒住,手裡的刀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徐濤喘着粗氣,“我怕,我徐濤提着腦袋玩的人,怕誰?”說完一記拳頭撲面蓋來,我的鼻子一陣劇痛,鮮血急速流出。“你不就是有刀嗎?就是給你一支槍,你也是一盤菜!”說完又是一腳,我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徐濤走近,露出一張刀疤臉,“老實告訴你,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留了一手,你能給你老爸送終?”老爸的字眼在徐濤嘴裡蹦出,讓我怒火中燒!我一躍而起,向徐濤揮拳,嘴裡大聲地喊:“不準提我爸!你這個垃圾!”徐濤卻冷靜地一把握住拳頭,一甩腳,我應聲落地。
“你爸菜,你更菜,報仇,憑什麼?憑你的小白臉?”徐濤一陣亂腳,我在地下打滾呻吟。
徐濤停住了,從包裡摸出一支煙,火光亮起,奄奄一息的我隐隐地看到了落在角落的西瓜刀。
“說吧,讓你濤哥怎麼處置你?是讓你見老爹呢還是見你老媽?”徐濤的煙火在空氣裡閃爍。
“不準說我爸,你的嘴太髒!”我仰卧着,手裡剛剛握住的西瓜刀狠狠砍向徐濤,徐濤下意識地用手一擋,忽地一聲,順着刀勢,徐濤的幾根手指散落地上,徐濤痛苦地倒在地上,殺豬似的慘叫。
我拼命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徐濤的面前“到下面了,記住跟我爸道歉!”說完我發瘋似地向徐濤身上一陣亂砍,徐濤一動不動,蜷縮在地下,慘叫聲慢慢減弱。
我正欲砍向徐濤腦袋時,看到地上四濺的鮮血,猛然蘇醒,我一個踉跄後退,遠離徐濤。最後癱坐地上,染滿鮮血的西瓜刀被扔在了一邊。殺人了?我不敢伸手去探徐濤的呼吸,隻是遠遠地看見徐濤已開始抽搐。我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努力地站起來,朝着人聲鼎沸的地下室門口跑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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