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面對卓逸王的垂死反擊,蜘蛛女王卻是面顯不屑之色,擡手一揮,一道道絲線自她張開的五指間爆射而出。半途忽然由虛凝實,邊緣逐漸銳化,最終直是淩厲有如刀鋒,遠遠看去,就如同一根根銀白色的狹長骨刺!
“噗”“噗”“噗”
随着一聲聲空洞的悶響,骨刺接二連三的從卓逸王空門大開的要害穿透。每一次的收縮,都會帶出一串暗紫色的血花,顯然那骨刺中竟還同時伴有劇毒!在最初的一波攻擊中,卓逸王還能強行穩住身形,但随着攻勢愈發密集,他的身體已經被洞穿成了一具中空的支架,再也無力撐持。雙臂還定格在迎風招張的姿勢,腳底便是一翻,整個人已是直挺挺的朝後倒了下去。藍天白雲在眼前一掠而過,最終都被朦胧在了一片金星閃爍的黑暗中。
“砰”的一聲,卓逸王的身子重重砸在了地上,騰起一陣薄薄的煙塵,很快也就消散殆盡。
這曾經将戰火的硝煙燒遍大地的一代枭雄,當他倒在戰場上的時候,卻也不會比任何一名曾經犧牲的小兵多占有一塊土地!
卓逸王倒下了。紫楚國最後的屏障倒下了。
回蕩在紫楚國境内的,隻有那一聲聲響徹雲霄的歡呼:“蒼平國!蒼平國!”
那是标志着一個新興王國誕生的号角,也是隻為勝利者演奏的凱歌。
幾個時辰後,紫楚國王宮,不,現在應該是蒼平國王宮,曾經的帝王被五花大綁的押上了殿。
此時殿中隻有鳳暮山和幾個議事大臣。鳳暮山一看到卓逸王,就快步迎上前。
“放開他,你們怎麼這樣對待本王的貴客,還不快給卓逸王松綁?”随後又轉向卓逸王,假意賠罪道:“卓逸兄,我這些下人無禮,讓你受苦了。得罪之處,還請千萬不要見怪啊?”
幾名小兵上前松綁,而卓逸王始終高昂着頭,滿眼不屑。
鳳暮山笑道:“卓逸兄啊,怎地弄到了這般田地?想當日你初任紫楚國君之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無異于衆星捧月,那是何等的威風!料不到朝夕間變生肘腋,竟惶惶如喪家之犬。小弟心腸最軟,真禁不住的為你難過。”
卓逸王恨恨的道:“虎落平陽被犬欺,不錯,我認栽了!”
鳳暮山臉色微微一僵,随即又恢複如常,大模大樣的坐到了寶座上,手指輕輕敲擊着靠手上鑲嵌的寶石,悠然道:“紫楚國一向國力強盛,這寶座造得也是如此奢華。當年或許你就是坐在這裡,俯視着我們這些蝼蟻小國的吧?那時的你高高在上,又怎麼會考慮那些被你踐踏、被你蹂躏的所謂‘敵國’人民的心情呢?你更加不會在乎,有多少人曾因為你發起的這場戰争,失去了自己的家園,妻離子散!風水輪流轉,如今終于有了機會,讓我也能在上面坐上一坐了!而我在這裡俯視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已經淪為階下囚的你!你說,這是不是非常有意思呢?”接過一名侍衛遞上的犀角杯,杯中還晃動着琥珀般的瓊漿玉液,折射出令人心醉的光芒。淺淺抿了一口,揮手屏退從屬,依舊是悠然自得的打量着身前的卓逸王。
“鳳暮山,你說得不錯,能夠驅使魔獸,同樣是你的本事。這一戰,我敗得無話可說。但你我同為執刀者,你根本沒有資格站在自明正義者的立場上,來指摘我的是非!”盡管此時的卓逸王實是不願再向鳳暮山說任何一句話,但有些事若是不當場說清,他勢将死不瞑目!
“是麼?我沒有資格麼?!”鳳暮山的情緒忽然也激動起來,“當初你窮兵黩武,害我家人死于戰火!我沒有資格嗎!?”
“事到如今,再争論誰是誰非已經沒有意義。”卓逸王的聲音非常疲憊,“我的生死如今就掌握在你手中,你轉眼就可以實現你那自诩為‘正義’的制裁。在此之前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究竟對我夫人做了什麼?”
是的,與其說卓逸王相信,不如說他正在逼着自己相信。
一定就是這樣的,芷泠一定是有苦衷的,既然她沒有被迷魂,那麼也許是鳳暮山拿住了她的家人在威脅她……雖然依自己對她的了解,芷泠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可是這麼多年,自己對芷泠真正的了解,究竟又有多少呢?
“你的夫人?”鳳暮山眼神一凝,随即張狂大笑:“你還有夫人麼?不,應該說,你從一開始就不曾有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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