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看了眼國荃走出了屋。二喜看了看國荃:“國荃,你對荷香還有打算?”國荃哀歎道,“她不肯原諒我。”
二喜沉吟片刻:“不原諒,證明她心裡還有你,被她恨着說明她還愛着。一邊親侄子,一邊幹閨女,我上輩子欠你倆還是怎麼的?你倆不在一起,我為你們揪心,你倆到了一起,我像夾闆中的那個鞋底子,你納一針,她扯一下,我被你們納得渾身是針線,卻不知鞋是做給誰穿的。”
國荃道:“叔,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
二喜說:“親爺們,有何不能講的?”
國荃說:“世上沒有如果,侄兒也不廢話。我想,倘若荷香願意,我便即刻娶她回家。”
二喜憂慮道:“隻是,侄媳婦,人好相貌好,有教養識大體。現又為你生下一雙兒女,你認為這...”
國荃說:“眼下的事實我無可否認,可我與荷香的前前後後,您更是明白,是命運把我們搞成今天的這個樣子!而今,我二十七了,可以自立門戶,教書養家也是做得到的。”
二喜說:“即便如此,侄媳婦那邊肯點頭嗎?”
“她會點頭。”
“你娘和你爹呢?”
“叔,我再不是二十歲,我有獨立人格。”
二喜說:“倘若,你能将侄媳婦和你爹那頭搞定,叔也想你與荷香有個正果。畢竟十六七歲就好在一起。唉,想起你們的纏綿,我都想生場大病。”
國荃憂心道:“隻怕荷香心有芥蒂。”
二喜說:“芥蒂什麼?小心眼!咱縣的鄉紳,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了。一大家子熱鬧在一起不也挺好。诶?國荃,你現在是秀才,也算是正兒八經的紳士也!”
國荃淡然一笑:“咱縣的秀才也多了去了。”
二喜笑道:“你說是老秀才加一起吧?那你爹也是。”
國荃說:“我答應過荷香,待我有了功名定要娶她,孰料,經曆了這麼多波折。雖說我沒走上仕途,但我可以教書,做人幕僚來養家。”
二喜說:還是先和荷香談妥再做打算吧。怎麼,我聽壯芽說,國潢進京找你大哥去了?
國荃說:“年前大哥來信說,大嫂身子欠佳,我娘便坐不住了,就讓四哥過去照料一下。估計人已經到了,還沒收到四哥的來信。”
“你大哥如今是大忙人,道光帝駕崩,新帝登基,朝廷新舊交換。隻是,不知新帝能否給百姓帶來點福音。”
二人言談中,荷香煥然一新地進來:“幹爹,廚房準備好飯了。”二喜起身道,“走吧,一起吃頓團圓飯。”荷香朝國荃看了眼,即刻垂下了頭,國荃會意地歎口氣。
鐘粹宮寝宮,皇貴妃躺在榻上禦醫在為其把脈,鹹豐帝和奕?立在身邊焦急地看着。禦醫輕輕放下皇貴妃的手起身,對鹹豐帝道:“皇上,皇貴太妃,是肝郁氣滞導緻心火上升,待微臣配置些疏肝理氣的藥,吃上三五日便會見好。”
鹹豐帝嗯了一聲,說了句:“下去準備吧。”
禦醫施禮退下,鹹豐帝對皇貴妃道:“額娘,皇兒知您是為父皇升遐憂傷所故,同時,也在為兒臣執掌朝政提着心。可,額娘還須保重鳳體,否則,孩兒人在朝堂心也難安。”
皇貴妃道:“皇帝專心朝政便是,額娘老了,免不了有個頭疼腦熱的。”
鹹豐帝道:“那額娘安心養病,孩兒還約了大臣,晚上,再來看望額娘。”
“皇帝快去吧,别誤了政事。”
鹹豐帝對宮女囑咐了幾句,便大步走出寝宮。奕?見鹹豐帝頭也不回的出了屋,憤憤地哼了聲:“忘恩負義的逆子!口是心非。”
皇貴妃搖了搖頭道:“奕?,罷啦。”
奕?道:“封額娘皇太後是他親口對兒臣說的。如今,衆目睽睽之下,封額娘皇貴太妃,這還需他封嗎?先帝妃嫔皆是太妃!”
皇貴妃勸說兒子道:“奕?,額娘老了憑他怎樣,你尚年輕,為了前程,萬不可與皇上鬧翻了臉。”
奕?拳頭攥得嘎吱響:“兒臣咽不下這口氣!”
勤政殿早朝中,群臣站立在鹹豐帝對面的兩側,一老臣出列:“皇上,福建巡撫來報,林則徐患病在床,不能即刻到京。”
鹹豐帝道:“林愛卿所患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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