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升伸手捏了塊炸好的魚塊:“我幫你嘗嘗鹹淡。”
王嬸不高興道:“吃就吃了,還幫我嘗嘗。”
張升邊吃邊說:“嗯,鹹淡正好,等下燒的時候,就不要再加鹽了。”
二人說話間,大門口有響聲。王嬸警覺道:“聽?好像誰在踢我們家大門。”張升将油手在身上抹了下,匆匆來開門,隻見國藩抱着四個摞着的魚盆,張升忙接過上面的兩個:“喲,老爺您這,又是朋友送的?”
曾國藩無奈地一笑:“啊,想不收都不行。”
張升樂呵道:“哈,老爺這是要發财的征兆啊!”
國藩抱着魚盆徑直向書房走去,張升尾随着。二人進了屋,秉钰驚訝地看着。張升将魚盆放在桌上:“老爺,這要放什麼地方?”
曾國藩說:“先放這裡,你别管了,等下我自己處理。”
張升回應着出了屋:“那好,等下需要挪動,老爺吱我一聲。”
秉钰看着新到的魚盆,打趣一笑:“看來,你今天又開張了。”
國藩甩頭一笑:“開張也是賠本生意。你說,一盆金魚,連盆帶魚能值幾文錢?我給誰誰還不要。最後,我硬是租了輛車把它們拉回來的。本來我可以自己走回來。唉,心疼我一路。”
秉钰舒了口氣:“就當自己買來觀賞的好了,快換衣服準備吃飯了。”
國藩邊換衣服邊問:“九弟在房間嗎?”
“好像一早出去了一趟,快中午了才回來。王嬸說,九弟是在京武家,我看不像。”
曾國藩壓低了聲音:“他定是給荷香送行去了。”
秉钰說:“随他送不送,你千萬别再問他這件事了,看着九弟怪可憐的。”
曾國藩說:“九弟從小就是個重情的人。四歲時,就為我誇他比我還聰明,好嘛,算是找到知音了。天天粘着我,一會兒也不想分開。唉,兄弟間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意中人。”
秉钰看着丈夫:“你怎麼就不像九弟?同是一個娘生的。”
曾國藩淡笑一下:“你說我沒情沒義?”
秉钰說:“你隻看重朋友兄弟情。”
國藩轉身捧着秉钰的臉:“知足吧小乖乖!你還沒嫁給岱雲那号人呢。他對夫人說話,跟對債主似的,被我罵過好幾回了。人家蘭芝,也是正正宗宗的書香門第,跟他受窮不說,還天天忍着他。”
“可人家岱雲有才華呀。”秉钰說。
國藩裝作可憐相:“是,我沒有,就會做賠本生意。”
秉钰撲哧一笑,拉起國藩的手:“走,讓我牽着你的手手,吃飯飯去。”
曾國藩被妻子逗笑:“呵呵,傻丫頭!當我是你澤兒啊?”
“才知我疼你和疼兒子一樣?”
............
午飯過後,張升搬着個竹椅放在樹蔭下,他背靠在竹椅搖着蒲扇納涼。
春梅正拉着紀澤在臉盆前洗手:“告訴姨娘,剛才的魚好吃嗎?”
“嗯,好吃,嘿嘿,還想吃。”
春梅拉起紀澤的兜肚,拍着小肚子:“瞧瞧,肚肚快成小西瓜啦。你現在乖乖睡覺,待晚上,姨娘還喂澤兒吃魚。”春梅抱起紀澤往床鋪走,王嬸端盆金魚進屋。紀澤一眼看到,高興地拍着小手,“啊...金魚!”
王嬸笑道:“看把小少爺歡喜的。”
紀澤說:“給我玩玩,給我玩玩...”
王嬸端着給紀澤看:“澤兒乖,咱隻能看,可不能下手抓哈!”
春梅問澤兒:“澤兒,你瞧,金魚是什麼顔色的。”紀澤聚精會神地看着金魚,反問道,“姨娘,金魚沒有手手怎麼吃飯?”
春梅說:“姨娘問澤兒金魚什麼顔色,你問我金魚怎麼沒有手手。金魚若是也長了手手,豈不成了鬼了。呵呵...”
紀澤忙看自己的小手,納悶道:“我是什麼?”
“你是人啊!你看,姨娘和澤兒一樣,都有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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