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葆懶洋洋地:“可我累得渾身腰疼,剛剛練完功。”
壯芽咧嘴一笑:“哪那麼多腰啊?去不去嘛!”
“好吧好吧。”國葆說着二人匆匆出了屋。
此刻,已接近中午時分,芳嫂等婦女在廚房内外張羅着午飯,國葆和壯芽跑來,在廚房裡外找了個遍。壯芽自語道:“嗯?人呢?人哪去了……”
一旁洗菜的芳嫂搭腔:“這不都是人嘛,你們找誰啊?”
“哦,芳嫂,我找我九哥,他不在這兒劈柴的嘛?”國葆說。
芳嫂左右望望:“沒見師爺來過呀?瞧,虎子和貓眼剛劈好一堆。”國葆‘哼’了聲,“又給我聲東擊西!”
此刻,國荃和荷香牽着馬,正漫步在山下的林間小路。二人誰也說不出第一句話,就這樣默默地走着,走着……
國荃終于按捺不住:“荷香姑娘,我們這是要走向哪裡?”
荷香準備很久的心裡話,此刻,也不知如何傾訴,她索性來了句:“我也不知道...”
國荃側着臉急速掃了眼荷香,說:“哈,總要有個目的。”
荷香腦袋一歪,停住了:“不想陪我走路是吧?”
國荃滿臉的不自在:“不是這意思。我是想,你将我約出來,定是有什麼話,或什麼事要告訴我。”
荷香漫無目的四處浏覽着:“我是有話想和你說,可,現在又不想說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倒希望我們就這麼走上一會兒。”
國荃說:“當然不會介意。”
二人又繼續走着,荷香望着天,深深歎了口氣。國荃提議說:“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你看如何?”
“那,我們就坐在河邊吧,我常在這裡洗衣服。”荷香應和道。
“好,來,馬給我。”
國荃将兩匹馬拴在河邊的樹上,二人走下河沿,雙雙對着水面坐下。國荃摸起個小石頭投進水裡,水面泛起個水花,荷香感慨道:“人都說無風不起浪,瞧,一個小石子也會泛起浪花。”
國荃眼睛盯着湖面:“荷香姑娘,莫非有誰觸碰了你的平靜?”
荷香将臉一沉:“少爺可以直呼我荷香嗎?”
國荃不假思索道:“嗯,好,荷香姑娘。”
“哈,又來了。”
“不好意思,習慣了。”國荃說。
“沒關系,以後記着就好。”“嗯,記着了,下次就記着了。”國荃沉吟半天,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口。荷香側臉掃了國荃一眼,“想說什麼?”“不不,沒想說什麼。”
荷香失望地将臉一背:“難道你真不想知道,我約你出來要和你說什麼?”
國荃慢條斯理道:“如果,你認為值得告訴我,你遲早會說的。你此刻不說,定是對我存有介意,或是不夠信任吧。”
“我對你若有介意,便不會約你出來。”荷香回得倒是爽快。
國荃難為情地低下了頭:“倘若沒有使你為難,不妨直言。”荷香慢吞吞道,“娘要将我和虎子撮合在一起,準備讓幹爹保媒呢。”
國荃回眼看了下荷香,一股莫名的感覺,令他渾身不自在:“荷香姑娘,不好意思,敢問你今年芳齡?”“我屬雞,今年十六了。”
國荃像是在說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哦,女孩子十六,是該定親了。”荷香說,“可我不喜歡虎子,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
國荃說:“可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看虎子蠻不錯的。”
“少爺,我約你出來,不是要你評價虎子,而是想聽你怎麼想。”
國荃脫口道:“我能怎麼想,你想讓我怎麼想?”
荷香‘哼’地一聲:“什麼叫我讓你怎麼想?”
“荷香姑娘。”國荃話沒說完,荷香便更正着,“叫荷香就好!”
國荃沉思片刻:“荷香,其實,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荷香說:“既然知道,何不直說?”
國荃望着靜靜的湖面,他若有所思地:“可我,還是個正在讀書的學生,我又能給你什麼呢?連份承諾也給不了你。”
荷香面色不悅地:“依你說來,那麼多讀書人,難道都不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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