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居淵道:“我和師兄在旁邊觀戰,那一丈天魔掌招式的怪異,即使過去二十年了,在我腦海中依然清晰無比,前些日子,見上清派的乾道丁小道友使出那一招,分明就是一丈天魔掌的招式,故驚訝無比,便想弄個明白。”
陶宗遇心裡一轉,故意冷笑道:“想那一丈天魔掌何等威力,就連你靈寶派的掌門都不能走過一百招,如果我那徒兒使的是一丈天魔掌,哪會被你靈寶派以大欺小?”
葛居淵回道:“那一丈天魔掌如果沒有雄渾的内力,是駕馭不了,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乾道丁小道友年紀尚淺,修為有限,雖習得一丈天魔掌的招式,招式會怪異陰狠,但效力自然大打折扣。如果是陶道友使出來,威力又會大增。”
陶宗遇怒道:“真是滿口胡言,貧道又怎麼會那一丈天魔掌?”
郎山中若有所思般,問道:“那丁九田的一丈天魔掌寒熱交替,這功夫這麼邪門,是怎樣調節經脈呢?難道真練成了《黃帝陰符經》上的心法?這《黃帝陰符經》真在鶴鳴山?”
這正是其他人心裡疑惑的,大家也都想知道這《黃帝陰符經》到底在哪?就算《黃帝陰符經》在鶴鳴山派,可鶴鳴山派的人己七零八散,又究竟在何人手中呢?
王神劍正容道:“我不管那《黃帝陰符經》在哪?我也不稀罕,我隻想知道丁九田這魔頭是否還在?一丈天魔掌是否還有流傳?我家百十口性命之仇一定要報。”
王神劍向葛居淵看去,說道:“這見過一丈天魔掌招式的人,要麼死在一丈天魔掌下,要麼不會說出來,今日裡,葛道長說了出來,葛道長也是靈寶派有頭有臉的人,想必不會說假話?”
葛居淵答道:“貧道一生光明磊落,幾曾說過假話?”
陶宗遇見王神劍全然不顧多年的交情,一心隻想追究一丈天魔掌的下落,心裡又将王神劍咒了幾百次。陶宗遇惱火道:“大家可是齊王派來調處兩派矛盾糾紛的,可莫上了靈寶派的當。大家也都沒見過一丈天魔掌,誰知道葛居淵說的是真是假呢?”
葛居淵怒道:“我師傅在一丈天魔掌下僥幸留得性命,這比死在掌下更是侮辱,我師傅也從那以後,心灰意懶,又加之那一丈天魔掌邪門得很,我師傅傷勢難愈,不久後就離開人世,如此大事,貧道豈能信口開河?”
雖說郎山中等人急于想知道一丈天魔掌、《黃帝陰符經》更多的情況,但陶宗遇把齊王搬了出來,王神劍等人不敢明裡違背齊王的意思,王神劍等人隻好暫時沉默不語,各自想着心事。
白依清卻不斷在地在人群中尋找,他可沒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但就是看不到王雲的蹤影,王雲難道沒在靈寶派?
趙花容似乎忘卻了兩派的相争,拉着柴雨婷往張文直這邊擠,張文直任由趙花容擠過來,卻也不拒絕。
這時,人群中有人大聲道:“一丈天魔掌這麼厲害,如果真失傳于江湖,真是幸事,也是件憾事。”
衆人看去,卻是一個年輕人,衣着光鮮,神情自信,卻沒幾個人認識,白依清與張文直卻是認識,正是那李繼遷,卻在外人面前自稱李保吉的,還有廖全跟有身後。
白依清心道,十次事情,這個李保吉倒有九次在,這個西北來的貴公子到底是做什麼的呀。
陶宗遇好不容易把這一丈天魔掌的焦點轉移,現在李保吉又來提起,陶宗遇氣得七竅生煙,喝道:“哪裡來的毛頭小子?這裡哪輪得上你說話?”
李保吉卻不慌不忙,道:“小可西北人李保吉,隻是覺得這一丈天魔如此高明,發表一番感慨而已,絕沒有其他意思。”
乾道丁見是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之人,底氣便足了很多,喝道:“西北來的,亂說話,在場的人很多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你這是不把中原高手放在眼裡?”
乾道丁忙把矛頭往李保吉身上推,李保吉又是何等聰明之人,豈會上當?當即回道:“小可一向對江湖中各位英雄可是敬仰得很,隻要去西北,到定難軍節度使衙門報上小可的名字,便會熱情接待,怎麼會是你口中的目中無人呢?”
乾道丁見李保吉伶牙利齒的,沒占到半分便宜,便道:“定難國節度使在這京城中算得了什麼?再說了,這可是江湖中的事,與你西北定難軍節度使又有何幹?”
李保吉道:“我剛才說了,隻是随便一說。你們師徒二人這麼着急,想堵住我的嘴不成?莫非真有什麼不能說的?”李保吉又在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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