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觊此時非但不怕魚閏惜的威脅,還威脅起了她:“你不許再說了,不然,我就把這鑰匙扔了。”
他拿起手中的鑰匙在她面前晃了晃,沈觊如此恣意,自然是能夠做的出來,魚閏惜面頰绯紅,粉唇微張着,氣的吐不出一句話。
她不明白,這沈觊僅有的一點智慧,怎麼全耍自己身上了?平日裡這些動腦子的事他何曾有過?魚閏惜禁不住猜想,這其中是否有人給他指點。
“誰教你這樣的?”
沈觊笑笑,英俊的面龐上眉眼輕挑,沾染上了一絲得意:“沒有人教我,是我自己突然想到的,我是不是很聰明?”
“你有這智慧放在哪不好?”
沈觊再傻,也知道魚閏惜此刻心裡頭不暢快,他故意轉移話題。
“我餓了,方才在這等你也不曾吃些什麼填填肚子,我們快些用晚膳吧。”
晚膳過後,魚閏惜獨自坐在書房看書,看了一會,突然感覺有些口渴,她準備去倒茶。
剛從椅子上起身,腳上的鈴铛因為她的動靜發出了聲響,她跌坐回了原地,煩躁不已。
怔愣片刻後,魚閏惜再度起身去倒茶水,準備喝的時候卻發現茶杯落了些明顯的灰塵,她的眼淚像珍珠掉線一般,滴落在了拿茶杯的手上。
隻是杯子裡的水落了灰而已,不知怎的心頭會那般難過,好像髒的不是水,是别的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她重新換了一個幹淨的杯子斟滿茶水,又坐回了原位,此刻,她再也無心看書。
魚閏惜提起筆墨,在光滑平整的紙上寥寥地寫了幾筆,寫完後,她放下筆,思緒開始遊走,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紙上所寫的文字。
誰言生離久,适意與君别。
常恐所思露,瑤華未忍折。
須臾,她将那紙揉作一團扔至在桌旁,晶瑩的淚珠順着微紅的臉頰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像是在訴說心頭的委屈。
她真的……隻能認命嗎?
她從衣袖裡拿出一塊圓形玉佩若有所思,水蔥般的手指細細摩挲着那玉佩上雕刻的紋理。
很多東西早就變了,她不該再去幻想其他,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平複自己糟糕的心情,然後再好好地睡上一覺。
待明日晨曦破曉之際,又會是嶄新的開始,那些深埋于心的過往,不能......至少不應該再被想起。
韓玉霏生辰那天下午,她早早地就遣人來請沈觊赴晚宴。
沈觊原是不想去的,魚閏惜再三請求,還強調今日是韓玉霏的生辰,算是特殊日子,讓沈觊無論如何也要去赴宴,不要寒了那韓玉霏的心。
韓玉霏也差人來說了,今日過生辰實乃特殊,沈觊能陪她過完生辰就心滿意足了,保證以後不會常來打擾,沈觊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夜晚,挽月閣裝飾的尤為喜慶,各式各樣的禮品盒子擺了不少,那是白日各房夫人和一些她較為親近的人送來的。
還未至夜晚,那紅色燈籠便逐一亮起了微亮的紅光,讓人一眼就瞧出,那樓閣今日有喜事。
沈觊雖然聽了魚閏惜的勸說來赴宴,對韓玉霏的态度卻還是一如往常地冷淡,那俊逸清冷的面容上,眉頭緊鎖着,帶着絲絲不悅。
他讨厭魚閏惜把他往外推,尤其是推給自己讨厭的韓玉霏。
韓玉霏也看出來了,卻并未因此有絲毫地不高興,她知曉他不情願。
沈觊沒有主動跟韓玉霏說話,韓玉霏問什麼他就答什麼,二人相處得十分不愉快。
沈觊來時,原邀請了魚閏惜一同來此,卻意外地被她拒絕了。
魚閏惜并非故意如此,隻因自己待會還要代替那韓玉霏獻舞,不好與沈觊一同前去,所以就拒絕了他。
沈觊有些不高興,魚閏惜勸了很久才把他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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