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春準備了兩日便啟程了。
百五十兩黃金作為出差費用,四個家丁随行聽用。
當下京師的黃金白銀比價是1:8.5,廣州那邊不清楚,但那邊海貿興盛,有大把大把的白銀流入,按常理來推算應該能多換一點銀子。
我大明的貨币也真是亂的可以,傳說中的銀票是不存在的,發行的寶鈔等于擦屁股紙,市面上流通的都是貨真價實的白銀以及銅錢。
但銅錢這玩意出門買個饅頭尚可,稍微大一點的交易都是極為不便的,想想提着鋼镚去買房,這個場景不要太炸裂。
而銀子也不是很方便,我爹不鑄銀币啊,地方上以銀兩上交的賦稅也是千奇百怪的,銀條銀磚銀骨頭什麼樣的都有,最多敲上某府某縣某稅種這樣的印記。
民間交易就更亂了,百姓出門購物都要挂着一面小秤一把鑿子,随時準備切銀子找零。
就說我的王府,有個家丁就專門負責切銀子,大塊的數兩,小塊的幾錢,切的時候還要考慮銀子的純度,這也是一門技術活,要穩準狠,我就沒這個本事。
所以隻能給楊家春拿金子做盤纏,銀子就算了,那要幾個人擡着走!
其實路上他們也花費不了幾個錢,自京師南下,走水路做官船,轉陸路則走驿站,一路上要麼坐船要麼騎馬,都是花朝廷的錢。
若老天不作怪,一個半月能到......
我給他這些錢,真正是為了招攬人手同采買東西準備的,千二百兩銀子也盡夠了。
我的人手又少了一個,本來我是準備讓楊家春接替我講德育課的。他已經聽我講課近一個星期了,現成的教案,我覺得他可以,但現在還是得由我繼續扛着。
我的心情已經很不爽了,但更加不爽的還在後頭。
這一天午飯過後,我躺在書房小睡,曹化淳突然跑進來,他神色慌張的說,“殿下,出事了!”
我暈暈乎乎起來,揉着眼睛問他,“什麼事啊?”
“趙老先生被打了!”
“誰?你說清楚點!”
“趙士桢趙老先生啊,他被人給打了啊!”
我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但還是難以置信,趙老頭雖然仕途不暢,但好歹也是從七品的朝廷命官,哪個敢打他啊?
呃,難道是我爹?
我一咕噜身從榻上跳下來,拉着曹化淳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點!人呢,人怎麼樣了?”
曹化淳急切的說道,“奴婢也不知道内情啊,您還是自己問吧。”
曹化淳從門外拉進一個人來,這人我認識,是趙士桢的貼身老仆,這老頭衣衫破爛,鼻青臉腫的,看着好不凄慘。
“殿下啊,您快救救我家老爺吧,再不去人就挺不住了!”
老仆一頭跪在我腳下,聲淚俱下。
我一聲怒喝,“别哭了!快說怎麼回事,人呢?”
這老仆被吓了一跳,反而鎮靜下來。
他抽抽噎噎的說,“我家老爺在家躺着呢,暈厥不醒!請了幾個郎中來看也不見好,老奴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求到殿下這裡。請殿下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爺啊。”
唉,趙士桢也是有夠慘的,家眷都在老家,在京中隻有一個老仆相随,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一個親人也不在身旁。
這老仆說話不清不楚的,真正是急死個人。
“曹化淳,你快去問問周老總管有沒有認識的好郎中,要京裡最好的,你去請,帶着郎中直接去趙先生家,要快!”
太醫?我信不過啊!我家祖宗定的規矩,太醫世襲!
就那一堆玩意,有一大半都在玩迷信風水玄學,真心沒有民間的名醫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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