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抿唇,聲音格外冷漠,“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明明是我先喜歡的。”
“明明是我先追你的。”
陸宴辭喉嚨滾了滾,幹澀沉啞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一字一句,如擂鼓般擊打在江榆心頭。
她下意識垂下眼睫,強迫自己忽略心口處劃過的那一抹酸意,佯裝平靜問:“我可以走了嗎?”
陸宴辭身子震了震,胸腔仿佛被巨石碾過一般,痛的他幾乎喘不上氣。
他捂着胸口,那雙深色的眸子緩緩阖上,再睜開時眸底已是一片猩紅,他慘白的唇瓣張張合合,聲音破碎嘶啞,“為什麼你可以答應他?卻不能答應我?”
“現在說這些沒什麼意義,我已經跟顧時洺在一起了。”江榆掙紮着想他的禁锢中逃脫,可是男人的身子卻不斷逼近。
下一瞬,一隻冰涼的大手突然撫上她臉頰。
江榆下意識想避開,可是那隻大手猛地鉗制住她的下颚,唇瓣上驟然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
她還來不及反應,唇齒便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傾襲卷入。
洶湧的酸澀與怒意還有絲絲不甘都随着這個吻,宣洩而出。
陸宴辭一隻手捧着她的臉,另一隻手強勢的扣着她的後腦勺,絲毫不給她一絲一毫掙脫的機會。
他的吻熾熱瘋狂,又帶着一絲顫意和小心翼翼。
她的唇是他在絕望中抓到的救命稻草,那種柔軟與柔軟相貼的觸感,一點點填補他心口的痛。
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抓住她,抓住最後一絲絕望中的希望。
“啪!”江榆好不容易掙脫的那一刹那,揚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她的臉因為缺氧和憤怒漲的通紅,手心震得發麻,她用手背嫌棄的擦着嘴唇,渾身顫栗嘶吼,“陸宴辭你有病!”
陸宴辭紅着眼,轉了轉眼眸,臉頰上的痛感讓他找回了一絲殘存的理智,“對不起。”
江榆惡狠狠的瞪着他,“放開我!”
她現在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陸宴辭沒松手,而是固執的紅着眼看她,拉着她的手腕低低問:“能分手嗎?”
江榆别過眼,毫不遲疑否定,“不可能。”
“呵。”男人似嘲弄般輕笑一聲,那雙黑沉沉的眸子裡,閃爍的光忽然滅了,暗色與周身的黑融為一體。
雨漸漸大了些,一顆顆水珠砸落在他臉頰,如玉的面孔此刻白的近乎透明。
夜幕裡,江榆甚至能清晰的聽見,陸宴辭胸腔裡發出的嗬嗬呼吸聲。
“回去吧。”她深吸一口氣,實在不想再耗下去。
“能不能也答應我?”男人沙啞的聲音仿佛刀片劃過絲玻璃,長長的睫毛落下一串串水珠,劃過他臉頰,黑眸擡起的那一霎那,布滿了紅血絲。
江榆詫異的看着他,聲音都有些顫抖,“什麼意思?”
“能不能也答應我?”男人再次重複,近乎哀求悲戚的聲音,伴随着雨滴落下的聲音,一點點砸在江榆胸口。
她錯愕的瞪大眼,滿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陸宴辭,看着那個曾經矜貴不可一世的陸宴辭。
什麼叫也答應我?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她感覺自己的腳開始發軟,心口洶湧的波濤一陣陣沖擊着她的大腦,沖刷着她的記憶,身子有些虛浮,她急需抓住什麼,她的手在空氣中胡亂試探,最後抓到了一條有力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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