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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魔藥憎恨劑(第1頁)

“那你小時候...該不會是你爸的熬藥童工吧?”艾蕊薩打趣道,墨菲斯托把下巴抵在膝蓋上點點頭,那死嬰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上,仿佛這樣就能溫暖它小小的身體。

“是不是覺得我特别可笑,你猜得沒錯,可是你知道麼,在那三百多個奴隸到貨之前,我爸爸一直都是用我做實驗的啊,我小時候不願意喝藥,有一次他給我灌藥的時候惱羞成怒,就用剪刀剪開了我的嘴角,你看,我喝個水都像個不能自理的植物人一樣灑得滿身都是。執法會的人害怕我,就算我把天捅破了,都有我爸這個監察會司長在上面給我頂着,如今我爸爸死了,我這個卑賤的魅魔終究會被打回原形。”墨菲斯托婆娑淚眼看向窗外那一輪血紅的滿月,泉湧般的淚水浸濕了身上繡滿金絲銀線的昂貴綢緞,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說道,“我這輩子,就這樣吧,我被他們弄得裡裡外外都髒了,别人把私生子弄死是為了将來迎娶豪門貴女,而我隻是害怕那個孩子...将來像我一樣做個供人消遣的玩意。”

換做别的心腸柔軟女孩子恐怕早就心疼得吸鼻涕掉眼淚,摟着墨菲斯托抱頭痛哭了,可艾蕊薩對墨菲斯托這種聲淚俱下的賣慘免疫了,象征性地安慰道,“你想開點嘛,你這十幾年過得也算錦衣玉食了,你看我,從小到大連頓像樣的飯菜都沒吃過幾次,認識你之前我天天都是啃黑面包配涼水,唯一一個疼我的嬸嬸也受盡屈辱地走了,好不容易收了個身份貴重的鬼仆,在公爵府剛吃了兩頓飽飯,聖光會的人就過來說要處死我,我丢了半條命才逃出來,結果你要給我吃那...陰間叉燒包。”

“艾蕊薩,别的女孩子到了你這個年紀都要裙子要首飾,隻有你還糾結于口腹之欲,我敢說,你要是在那個貧民窟長大,真的會被一根雞腿騙走,你别不信,瓦拉克就用這個方法釣到過一個喬瑟爾的雙系女法師。”墨菲斯托破涕為笑,把艾蕊薩貶得像自己一樣卑賤惡劣也成為一種怪異的樂趣,“說吧,你想吃什麼?烤雞烤鴨還是芝士焗羊排配豌豆黃,口腹之欲是必須要滿足的,免得我們小殿下為了一口肉,在某一天像土匪一樣沖進廚房,把能看到的肉一股腦地塞進嘴裡。要知道,你的哥哥喬治剛來噩夢作坊的時候,天天抱着燒雞啃,蹭得臉上和衣服上全是油,像是八輩子沒吃過一樣,聽說那些燒雞燒鴨還是在食堂櫃台上順走的,我可不希望同樣的事發生在你身上,那可就丢臉丢大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預備役護法苛待你呢。”

“得了吧,我剛才還想着安慰安慰你,你反倒笑話起我來了。不過,有句話說得沒錯,喬治那個混蛋确實挺丢人的,如果我不小心成了神君的話,他簡直就是我的人生污點,但凡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為了那三瓜倆棗斷送全家的命運。你爸爸以前真疼你啊,為了給你這個卑賤的魅魔奴隸之子找回公道,竟然當衆羞辱責罰兩個穿高跟鞋的蠢貨兒子,說起來,那兩個蠢貨也算你曾經的小主人,我爸爸對我有這一半的寵愛,我就不用活得像條狗一樣,任由一個供人消遣的魅魔把我說成他的仆人了。”艾蕊薩直視着墨菲斯托染上薄怒的海藍色眸子,聳聳肩無所謂地笑笑,“現在好了,瑪格麗特死了,我也終于不用管他了,那些年我攔着他到處惹事,真是攔得好辛苦,其實我這個人很讨厭多管閑事的。”

“艾蕊薩,我看你挺喜歡多管閑事的,你隻不過是後悔救我了而已,”墨菲斯托用艾蕊薩的頭發,輕輕摩擦着她蒼白臉頰上的一片片醜陋的血痂,“可是小殿下,我們是一樣的賤種啊,你的父親把你遺棄在阿瓦塔不見天日的貧民窟裡,你救了我就是救你自己,因為隻有我這個卑賤的魅魔能帶你走出那片貧民窟。走出去看看吧,整個阿瓦塔的京都裡的人看着你的眼神,就像看一隻全身沾滿粘液從深淵裡蠕動着爬出來的怪物,他們會像躲避麻風病人那樣對你避之不及,他們會沖你丢石子吐口水,而你父親的下屬像一群觀賞馬戲團猴戲的看客,搖着綴滿羽毛珠子的扇子捧腹大笑。我是供人消遣的東西,那你猜猜你又會是個什麼玩意,你的神君父親留在阿瓦塔京都賣力表演走鋼絲的小醜嗎?”

艾蕊薩沉默不語,低垂的眉眼間染上薄怒,墨菲斯托這比喻貼切得很,她在公爵府的日子便如同在萬米高空走鋼絲,稍有不慎,便是萬丈深淵。以撒和溫斯洛公爵并非一母同胞,流落聖特雷薩十餘年無人照料,可見其手足之情不過如此,如果聖光會執意處死成為鬼仆的以撒,溫斯洛公爵絕不會阻攔。

現在艾蕊薩初來乍到勢單力薄,尚且沒有能力和勇氣向墨菲斯托宣戰。墨菲斯托見到艾蕊薩不說話,越發得寸進尺地貼着她的耳朵說道,“伯裡曼家族地下俱樂部有很多你的前輩,而你父親已經把你給我了,你隻需要乖乖聽話就夠了。天快要亮了,我們的小殿下該去準備早飯了,耗油、料酒、蔥花、香醋,隻有醬料調得好,根本吃不出用的是什麼肉,快去吧,廚房在那邊。”

艾蕊薩冷笑一聲,“你還想使喚我去給你做飯?要不要我給你喂到你嘴裡啊,你這綠茶男魔養得可真金貴啊,你這哪裡是什麼給我找的預備役護法,老實交代吧,是誰給我找來你這麼個活爹?”

“小殿下,您得親自下廚啊,在我的地盤上換了旁人您吃着也不安心啊,您以前在噩夢作坊吃火鍋的時候可是一直盯着我的,生怕我往哪裡摻了不該摻的東西。我之前和你約定,如果你能砍了瑪格麗特的頭,便把奧瑟羅送給你,可是你下不去手,我今天再給你一次機會吧,把叉燒包做好,這同樣能換來那個女孩的自由餘生,我們的小殿下不會拒絕吧。”墨菲斯托語氣裡帶着誘惑,艾蕊薩想起那個可憐的女孩,撇了撇嘴郁悶地點點頭。

奧瑟羅因為哥哥一時沖動刺殺墨菲斯托,從養尊處優的勳爵之女落到墨菲斯托大魔王身邊的可憐女孩子,相信以墨菲斯托陰狠歹毒的性格,必定會讓她淪落成整個莊園裡最卑賤、人人可欺的仆人。一陣濕乎乎的冷風吹來,艾蕊薩裹緊身上的毛皮大衣,拿着銀質燭台赤腳走進廚房,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和排洩物氣味撲面而來,“廚房裡怎麼會有這種味道,綠茶男魔可真夠重口味的。”艾蕊薩忍着惡心用手裡的燭台點亮一顆顆蠟燭,她從前夜視能力很強,根本不需要蠟燭,但是現在她看什麼都隻有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

“艾蕊薩小姐,是你來接我走了嗎?”一個沙啞微弱的聲音響起,艾蕊薩端起燭台看向那個聲音的來源,看清楚那女人時艾蕊薩不由縮了縮脖子,佝偻的脊背消瘦得能看清一根根肋骨,像集市肉鋪裡的肋排一樣,枯黃淩亂的頭發,烏黑的眼窩凹陷,脖子上挂着沉重的鐵鍊,如果不是她身上幾乎分辨不出顔色的粉紅色漸變蛋糕裙,艾蕊薩差點沒認出她是奧瑟羅。

“奧瑟羅,怎麼弄得這麼慘啊?”艾蕊薩輕笑一聲,深秋寒潭般琥珀色眼眸裡的薄怒還未褪去,聲音冷冽如霜地說道,“我說墨菲斯托怎麼大發慈悲地要把你送給我,原來是把我這裡當廢品回收站了。”

艾蕊薩說完後不由心裡一驚,自己怎麼會說出這麼冷漠傷人的話來,奧瑟羅張大了嘴巴,像是被抽去神魂的瑪莎。艾蕊薩心頭一軟,撫摸着她幹瘦的臉頰,溫聲笑着說道,“哈哈哈哈,妹妹,我同你說笑呢,你竟然當真了,瞧瞧這小臉蛋,我才走了這幾天啊,你怎麼瘦成這樣了,真是讓我心疼壞了。”

消瘦如骷髅的奧瑟羅聞言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伸着幹裂的嘴唇親吻艾蕊薩的腳趾,渾濁的淚水如斷線珠子般流了滿臉,扯着沙啞充血的嗓子苦苦哀求道,“小姐,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是好人,隻有您肯帶我離開這魔窟,你别嫌棄我,我是塞拉斯勳爵之女,隻有你肯帶我離開這魔窟,我父親願意獻上家裡所有的土地和錢财!”

“隻有土地和财産嗎,那算了吧,墨菲斯托答應我,隻要我把他說的事辦了,就要把你整個人都送給我做奴隸呢,難道這不比土地錢财那些不入流的東西有趣多了嗎?”艾蕊薩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說道,她轉過身懶得再看奧瑟羅萬念俱灰的表情,百無聊賴地拿起桌邊有些枯萎的向日葵,掰下一把葵花籽磕了起來,“奧瑟羅啊,你在墨菲斯托身邊伺候有些時日了吧,該看的和不該看的看了那麼多,你覺得你還走得了嗎?”

“你…你和墨菲斯托都是一丘之貉!枉費他那麼信任你,他還說你是好人,你是被迫留在墨菲斯托身邊,說你會帶我逃離這個魔窟。”奧瑟羅聲嘶力竭地喊道,沙啞充血的刺耳喊聲驚起一群窗外小憩的鴉鵲,拍打着翅膀各自離去。

艾蕊薩眼神一冷,把手裡的一把葵花籽狠狠地撒在淌着油污還摞得老高的盤子上,漠然開口說道,“你怎麼敢在我面前高聲說話?你現在不是什麼塞拉斯勳爵之女,你隻是個粗使下人,在我和墨菲斯托面前做好你下人的本分。還有,再見到那個人的時候,麻煩你告訴他,我是好人,但我不是傻子,别什麼阿貓阿狗就送來讓我救。”

“你們這群泯滅人性的畜牲!你覺得你們還能張狂多久,你所仰仗那位主子墨菲斯托隻是一個剛脫了奴籍的魅魔,他那個伯爵父親死了,他除了是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魔藥販子之外,就是個供人消遣的魅魔。而要救我那個人已經研制出了魔藥憎恨劑,隻要連續服用三天就能徹底戒掉魔藥,很快,你們的勢力就會土崩瓦解,你們的仇家會接踵而至,砍掉你們的手腳,挖你們的眼睛…”奧瑟羅咬着後槽牙詛咒時,艾蕊薩正與站在門口的墨菲斯托四目相對,墨菲斯托身後跟着一個把頭埋得很低的兔耳女仆,艾蕊薩看着頗為眼熟,墨菲斯托臉色陰鸷地勾了勾唇,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起那女仆的下巴,長指甲掐進女仆的臉頰裡。

簡!竟然是簡,她竟然落到了墨菲斯托手裡,這樣看來,一切或許都是早有預謀,如同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從四面八方壓向艾蕊薩和她身邊的人,讓她無處可逃。墨菲斯托隻是站在那裡,海藍色雙眸在幽暗寒涼的深夜散發出詭異的微光,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靜靜地看着艾蕊薩,就足以讓她牙齒打顫。

艾蕊薩想起墨菲斯托的那句寒意森森的話,“小殿下,你家窗外的倒吊人隻是一個精彩的開場,您金枝玉葉,身份尊貴,就算您想要殺了我,我也不敢動您一根頭發,可是你身邊的人就不好說了,在下…向來是欺軟怕硬又殘忍無情呢。”艾蕊薩看到簡那雙被紋成桃紅色的眸子,眼中最後一點溫度也化作蒼冷的冰霜。

奧瑟羅并未察覺到墨菲斯托的到來,見艾蕊薩不吭聲,梗着脖子肆意謾罵起來,把在墨菲斯托那裡受過的一切委屈羞辱都發洩在艾蕊薩身上,簡站在門口默默看着,那張蒼白的臉頰被墨菲斯托捏得變了形,那雙詭異的桃紅色眸子竟然盯着艾蕊薩流下兩行血色的眼淚。艾蕊薩怒火中燒,拿起最上面油污還沒洗幹淨的盤子,“咔嚓”一聲砸碎在奧瑟羅長滿枯黃頭發的腦袋上,奧瑟羅捂着見紅的腦袋驚詫地瞪着銅鈴似的眼睛怨毒地看向她。艾蕊薩瞥見奧瑟羅毒蛇般的眼神,與被她割破喉嚨後的墨菲斯托如出一轍,雙手舉起五六個沾滿菜湯油污的盤子,狠命向奧瑟羅頭上砸去,一下接着一下,“咔嚓咔嚓”的盤子破碎聲在她耳朵裡竟然變得如銀鈴碰撞般清脆悅耳,她一下接着一下用盤子砸向那個敢于長出忤逆思想的腦袋,直到手裡的盤子變成一攤七零八落的碎瓷片。

奧瑟羅昏死過去,艾蕊薩的手掌也被碎瓷片割破,雙腳踩在一攤紅色的液體裡,墨菲斯托興奮地鼓起了掌,全然不管沾在手指上的紅色淚水,贊賞道,“好,好,好,小殿下,您沒有讓我失望,調教奴才就是要樹立個榜樣出來,待會把人吊在前院那棵樹上,這樣才能鎮得住下面的人。”

“一個發了瘋病的下等奴隸而已,比你養的哈巴狗還要低賤些,不聽話關起來餓幾頓就算了,把這麼個污穢不堪的東西挂在景色優美的院子,出去散個步都要看見她,你就不嫌影響心情嗎?”艾蕊薩冷笑着說道,拿來一個雪白抹布擦拭手指甲上的紅色液體,“對了,墨菲斯托,你難道就一點不擔心你的魔藥生意嗎?這小蹄子剛才說,可有人研究着賣魔藥憎恨劑啊,還盤算着把她從你這裡救出來呢。”

墨菲斯托不以為然地笑着說道,“艾蕊薩啊,怪不得你和喬治被困在那個貧民窟啃了五六年黑面包,你就沒聽說過悶聲發大财嗎?要是她這種下等奴隸都知道了,那這魔藥憎恨劑的生意也快黃了。”

梵尼克斯伯爵府貝琪提絲娜莊園——

“哈哈哈,卡修斯,放心吧,我和墨菲斯托那個綠茶男魔在一起住了三年多,他絕對信得過我的,我可是他最信賴的獵夢使者啊,他做夢也想不到,他和蘇提底親王把整個哈德裡爾府翻個底朝天都找不到的魔藥憎恨劑配方在我手裡,湯米,滾過來給我捏腳。”喬治躺在卡修斯家的貴妃榻上喝得酩酊大醉,扭動着肥胖的身軀大呼小叫,卡修斯嫌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湯米,還不快過去伺候着。”一個頭頂上長着羊角的男魔仆人不情不願地跪在地上,按摩着那雙滂臭的腳。

喬治拿着威士忌又往嘴裡灌了一口,扯着嗓子喊道,“卡修斯啊,這小男魔跟你長得有點像啊,不會是你弟弟吧,卡修斯,這要是你弟弟,可得防着點,你還不知道吧,哈德裡爾那老頭子回光返照的時候突然開竅了,終于想起來懷疑墨菲斯托的血統了,不認墨菲斯托這個兒子了,墨菲斯托和他母親連解釋都沒解釋,直接承認了!”喬治一拍手,掐着嗓子學着女人的腔調說道,“後面還有更勁爆的,那個魅魔還拿着小折扇劃拉着老頭子的胸口說,啊對對對,墨墨是我跟德爾朗生的,跟恩斯特生的,跟班克斯生的,就不是跟你生的,然後,墨菲斯托回到莊園裡,把他兩個哥哥放在太陽根底下暴曬,不許人送飯送水。”

“獵夢使者啊,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哈德裡爾家的老頭那是護着那個綠茶男魔,你看這滿京都裡,除了哈德裡爾家之外,哪個貴族把魅魔奴隸生的孩子認下當正經少爺養着了?就算是墨菲斯托那樣命好僥幸被認下了,也改不了骨子裡的下賤,不也是跟蘇提底親王做出那些丢人現眼的爛事來。看在你給我送來這麼重要的東西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給你講講你前主子的情況吧,老頭不僅欠了一屁股債,而且在官場上心狠手辣排除異己,幾乎無一日讓人安甯,早就惹得穆爾戈斯将軍忌憚了,如今哈德裡爾伯爵大限将至,就該找哈德裡爾家的人秋後算賬了。”卡修斯優雅地端起紅酒抿了一口潤潤喉嚨,“本來呢,這老頭駕鶴西去那天,便是你家造夢師從不屬于他的天堂堕入十八層地獄之時。可惜,墨菲斯托的外祖伯裡曼家族在深淵手眼通天,老頭子出事不久,便讓這卑賤的裂口小男魔搖身一變,成了正兒八經的外交使節了,執法會的人動不得他了,要不然,我也不必大費周章研究這個魔藥憎恨劑。”

“你這幾天不是去找那些吃不起的賤民做實驗了嗎,效果怎麼樣啊,那老頭寫的藥方準不準啊?”喬治紅着臉問道。

“效果甚好,昨天的貨發出去給人試用,今兒就有大把的人來回購了,魔藥的價格是五千銅币,而我們魔藥憎恨劑定的價格是一萬銅币,這藥服用三天才能讓斷藥反應就會大大減輕,過不了多久墨菲斯托的魔藥就會送都送不出去。”卡修斯笑着說道,“等到賺了錢,我們四六分成,我六你四,你看怎麼樣?”

“什麼我四你六?你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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