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空氣清新。我與劉姐面對面站着,向她道别,并将有關白蓮花的事詳細地告訴給了劉姐。随後,我緩緩轉身,步伐堅定地踏出了基地的大門。
實際上,對于這件事,我心中早已有了一些猜測。我知道白蓮花可能并非表面那般單純無害,其背後或許隐藏着更為複雜的真相。然而,盡管如此,我卻無心卷入這場是非之中。但是,如果将來在外面碰巧遇到她,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畢竟,經過這段時間的經曆,我已經深刻領悟到如何讓自己的異能得到更好發展的方法。
從基地出來後,我沿着公路前行。沃爾瑪超市離小區還有相當長一段路程,于是乎,我邊走邊留意着那些被丢棄在路邊的車輛。當發現有合适目标時,我會停下腳步,熟練地抽取車内剩餘的燃油。就這樣走走停停,終于收集到足夠多的燃料之後,我挑中了一輛外觀相對整潔、引擎仍可正常運轉的城市越野車,毫不猶豫地跳上車座,踩下油門,車子如脫缰野馬般飛速駛向遠方。
就在我驅車行駛到路程中途時,突然間,前方不遠處的惠民小區裡傳出一陣緊密而刺耳的槍聲。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令我心生警惕,于是毫不猶豫地停下車輛,并将其收回到專屬空間内。緊接着,我小心翼翼地借助路旁的商鋪作為掩護,悄悄地向聲源處靠近。
此刻,一群身着黑色服裝的神秘人和四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正在激烈交火。那名領頭的迷彩服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随着距離拉近,我越發覺得他似曾相識,但一時之間也無暇細想。局勢逐漸明朗起來——原本雙方在人數上就存在明顯差距,四名迷彩服男子漸漸處于劣勢地位,其中有兩人甚至已經中彈負傷。
"老大,您快走吧!别管我和李偉了,隻要保住性命,将來就還有機會。這次總部交給咱們的任務至關重要,如果失敗,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絕不能讓那些卑鄙小人得逞!"就在這時,隻見一名身着迷彩服的男子正艱難地攙扶着另一名身受重傷、倒在地上的戰友——李偉。與此同時,他還對着身旁的另一人大聲呼喊着。那位被稱為"老大"的男子則一邊朝着對面不斷開槍射擊,一邊高聲喊道:"絕對不行!我們幾個兄弟既然一同走出總部,那就必須要一起平安無事地回去!這可是我當初離開總部時向你們的父母許下的承諾啊!"
聽完這話,我心中大概有了個判斷:這四個身穿迷彩服的人應該是總部派遣過來執行任務的。從他們之間的對話可以推斷出,他們不太可能屬于第一分隊,更有可能是來自第二分隊或是總部專門前來偵查的人員。而對面的那些身着黑色衣服的家夥,想必就是劉姐曾經提及過的那個神秘組織無疑了。
此事關系重大,容不得我過多思索。于是,我急忙在空間中四處尋覓着一切可能派得上用場的物品。然而,或許是因為太過焦急,我翻找了半天卻始終一無所獲,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之物。突然間,我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想:哎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我最近不是剛剛獲得了一項全新的異能嘛!真是服了我自己這記性……。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集中精神,全力施展自己的異能,與周圍的喪屍們建立起一種神秘的聯系。通過這種心靈感應,我成功地召喚了一批喪屍,讓它們從那群黑衣人的背後發起突然襲擊。
黑衣人們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吓了一跳,他們驚慌失措地轉身,面對着洶湧而來的喪屍群,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武器,瘋狂地向身後掃射。一時間,槍聲、嘶吼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混戰。
趁着這個混亂的機會,我身形一閃,幾個大步就跨越到了四個人面前,揚起手腕,露出了我那塊關鍵的衛星手表。同時,我心急如焚地大喊:“快點跟我走!”也許是因為看到了衛星手表,又或許是此刻确實别無他法,為首的那人略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相信我。他和另一個同伴分别扶起其中兩人,緊緊跟随在我身後,開始緊急撤退。
當我們安全抵達一條狹窄的小巷時,我示意他們先躲藏在這裡。然後,我獨自跑到附近的牆邊,悄悄釋放出之前收藏在空間中的那輛城市越野車。接着,我駕車飛馳而過,停在巷口,打開車門,焦急地呼喊道:“快上車!”
等所有人都爬上車子坐好之後,我一腳将油門踩到最底,車輛像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車輪濺起滾滾塵土,我們飛速逃離了這個危險之地。
一路風馳電掣,我駕車徑直返回了小區。停好車後,我帶着他們四個人來到了我家樓下那間已被清掃幹淨的屋子。接着,我佯裝從背包裡取東西,實際上卻是從空間中取出了消炎藥、紗布、酒精、棉花等物品,并将它們放置在一旁。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時,身後的男子突然伸出手拉住了我:"你……你……你是不是張芯苒啊?"
聽到這個問題,我不禁感到十分詫異——他竟然認識我!盡管看着他感覺有些眼熟,但如此英俊潇灑的帥哥,我實在想不起究竟是誰。于是,我疑惑地反問:"你是?哎呀,你忘啦?小時候你常常去你表哥家玩,而我也經常去我哥哥家,你表哥家和我哥哥家可是鄰居哦。後來到了初中,咱們倆還在同一所學校念書呢。"
我絞盡腦汁,拼命回憶着過去的點點滴滴,終于,一個名字浮現在腦海中:"你……你是喻輝!"喻輝聽後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你如今的變化堪稱天翻地覆,我剛才差點兒都沒認出你來呢。要不是看到你眼角下方的那顆痣依然如故,我還真不敢貿然相認呢。“是啊,初中的時候我确實挺胖的。”我羞澀地撓撓頭。眼前的帥哥在我的腦海中漸漸與初中時天天見到的那個男孩重合。
那時的我是個胖乎乎的小妞,不愛說話,學習成績也平平無奇,性格更是無比内向。初中時期,每天晚上都有晚自習,晚自習前會有四十五分鐘的用餐時間,而我常常會在那個時候穿過學校的操場,走到操場邊的階梯上吃晚飯。在必經之路上,有個操場的單雙杠區域,而巧合的是,我每天都會看到一個男孩在那裡像猴子一樣靈活地翻着單雙杠。(?????????)
(猴翻單杠,各位腦補!不好意思嗷小說中所有人物都有參考原型,所以寫到這裡我想起了某人當初翻單杠的模樣我實在忍不住了。笑死我了。)
安排好了喻輝等四人之後,我面帶微笑地走上樓梯。一進家門,便看到一群小朋友正在寬敞明亮的大廳裡盡情嬉戲玩耍着。這時,我突然想起來之前答應過要送這些可愛的小家夥們回家。于是,我立刻撥通了劉姐的衛星電話,向她詳細講述了喻輝四人目前的狀況,并請求她能在基地内部協助處理尋找孩子們親屬以及安排住宿等相關事務。
挂斷電話後,正當我準備伸個懶腰放松一下時,卻無意間瞥見卧室門口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原來是小偉!隻見他半顆小腦袋從門縫裡探出來,似乎剛剛聽到了我與劉姐通話的内容。此刻,小偉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閃爍着淚光,小嘴緊緊撅起,拼命忍住不讓淚水滑落下來。見此情景,我心疼不已,連忙向他招手示意,讓他走進房間。
我輕輕抱起小偉,讓他坐在自己身旁,然後溫柔地安慰道:“小偉最乖啦,不要哭哦,阿姨隻是要把其他還有家人的小朋友送回去跟親人團聚而已,并不會送走小偉喲。”說罷,我還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表示安撫。
好不容易有機會能放松一下,我決定今日啥事都不幹,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休息。主意已定,我便踱步來到五樓的花園,想吹吹風,緩解一下這些天來緊張壓抑的心情。
我悠然自得地坐在高台之上,極目遠眺那絢爛如錦的紅霞,感受着輕柔拂面的涼風,再俯瞰樓下小區内,隻見業主們都在各自劃分好的區域裡辛勤耕耘着。必須得承認,看這架勢參與勞動的人數似乎比以前增多了不少呢!想必是那些原本處于觀望狀态的人們眼饞其他住戶能夠自給自足、享受新鮮蔬果的生活,終于按捺不住,紛紛投身其中了吧!
正當我沉浸于如此美妙宜人的氛圍時,忽然瞥見喻輝一行四人也登上了五樓。我連忙向他招手示意,他則報以我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并附帶一個帥氣十足的手勢。見狀,我實在憋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喻輝遠遠地望着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像被定住一般,傻傻地愣在原地好一會兒。這時,一旁的李偉輕輕捅了捅喻輝,低聲說了幾句話。隻見喻輝突然像是回過神來一樣,迅速轉身朝着李偉等人沖去,并挨個踢他們的屁股。其他三個人則哈哈大笑着,一邊奔跑躲避,一邊還不停地說着些什麼。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晖灑落在五樓的平台上,将整個場景映照得格外美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幅溫馨而和諧的畫卷,讓人心生向往。
我輕盈地從高台上跳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邁步走向他們。走到近前,我關切地問:“怎麼樣,你們倆感覺好點了嗎?”中彈的兩個人調皮地嬉笑着回答道:“多謝嫂子關心啦!我們可沒那麼脆弱呢,皮糙肉厚的,這點兒小傷根本不算事兒!”“别瞎鬧了,你們兩個!”喻輝在旁邊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嗮的黑黝黝的皮膚微微透露着一些紅暈。
接着,喻輝熱情地向我介紹道:“芯苒,來認識一下,這三位都是我生死與共的好兄弟。這位是李偉,那邊受傷的兩位分别是劉洋和楊林。”他們紛紛微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也禮貌地回應着,并與每個人都相視一笑,表示友好。
我們尋覓到一處整潔之地落坐。“我有一事相求……”話未說完便被打斷:“哎喲嫂子,您這是哪兒的話呀!就一句話的事兒!”李偉站在一旁,邊說邊拍着自己的胸膛。喻輝見狀,順其自然地朝着李偉揮出一拳,但卻被李偉穩穩當當地接住了。
此時此刻,盡管我内心深知此舉确有幾分唐突無禮,但不知為何竟還生出些許歡喜之情來。稍稍定了定神後,我開口道:“前些日子我曾救下幾名小朋友,當時應下了幫他們尋找親人的事。我尋思着你們這次應該是前往第一分隊基地吧,能不能...順路将這群孩子捎帶過去呢?此事我已同基地方面打過招呼了。隻是……隻是我實在沒有勇氣親自護送,我怕...我怕自己承受不住那種場面……”說到這裡,我不禁聲音哽咽,稍稍停頓了片刻。
看到我一臉難過的樣子,坐在旁邊的喻輝突然開口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畢竟當年你小時候養的那隻博美犬去世的時候,你可是傷心了好久呢,更何況這次是與你朝夕相處的小朋友啊。”
聽到喻輝的話,我不禁感到十分驚訝。他怎麼會知道我當年養的博美犬死掉的事情?而且還知道我因為這件事情而難過了很長時間,一直無法釋懷。正當我想要開口詢問時,喻輝卻像是逃避什麼似的,滿臉通紅地轉過身去,急匆匆地說道:“芯苒,我先回去了,我……我……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說完,他便快步離開了。
緊接着,李偉、劉洋和楊林也跟着喻輝一起走了出去。他們一邊走着,一邊還開玩笑地對喻輝說:“頭兒,我認識你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膽小呢!哈哈哈哈!”話音未落,李偉又挨了喻輝一拳。
望着他們幾個打打鬧鬧遠去的背影,我原本沉重的心情也漸漸變得輕松愉快起來。或許是被他們歡樂的氛圍所感染,我的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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