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着車将表弟送到姨媽家門口,簡單地跟姨媽打過招呼後,便轉身關上門離開。坐在車上,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稍微放松一下。
這時,我瞥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常悅正全神貫注地擦拭着手中那把改裝後的潮扇子。原本就充滿好奇心的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沖動:“常悅啊,我老是聽你提起你們家的潮扇,又知道你特别喜歡改裝這些東西,但我還真沒見過你改出來的成品呢!快給我看看吧。”
常悅聽到我的話,二話不說把手中的改裝潮扇遞給了我。看着我一會兒左邊瞧瞧、右邊摸摸,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她笑着解釋道:“這把潮扇可是我反複琢磨改進後的得意之作哦!它跟普通的潮扇可不一樣,這裡面用很細的鋼絲編織成了扇骨。而且每個扇骨之間都藏着一個極小的隐蔽夾層,接着通過鋼絲串聯起來。最後呢,在扇柄的位置設計了一個按鈕,隻要按下這個按鈕,原本隐藏在暗層中的那把鋒利無比的小刀就會彈出來啦!”最後,在最頂端部分,我精心選用了一種具有強大防污能力的特殊材料,并将其與極其纖細的鋼絲巧妙地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了一扇精緻而堅韌的扇面。
我全神貫注地聆聽着常悅的詳細介紹,心中充滿了好奇。接着,我毫不猶豫地朝着扇柄上的按鈕輕輕按下。刹那間,隻聽得一陣極其細微、宛如寶劍出鞘般的嗡嗡聲響起。緊接着,令人驚歎不已的一幕出現在眼前:隻見扇子的上方驟然浮現出五道冰冷刺骨、寒光四射的銳利刀鋒!
我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到了,情不自禁地感歎道:“這簡直太了不起了!”這些刀鋒如此鋒利,仿佛能夠輕而易舉地撕裂任何物體。甚至,僅僅是靠近刀鋒周圍的氣壓,似乎都蘊含着足以劃傷一切的力量。
當我把扇子交還給常悅時,突然靈機一動,對她說:“常悅啊,等你什麼時候有空了,能不能幫我制作一件極為小巧、難以察覺且适合藏匿于護膝内部的武器呢?”
常悅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圖,她爽快地點頭表示同意,并比劃出一個oK的手勢。随後,我啟動汽車引擎,向着表妹家的方向疾馳而去。待開到距離小區大約一百米處時,我小心翼翼地将車子藏好,然後與常悅一同下車。我環顧四周,隻見前方的喪屍越來越多,如果僅憑我倆一路厮殺進去,恐怕還沒等喪屍動手,我們就已經精疲力竭了。
正當我苦思冥想之際,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我輕拍常悅的肩膀,示意她看向右側的那棟樓房,并壓低聲音說道:“你瞧那棟樓,如果我們能夠先抵達它的樓頂,站穩腳跟後,再将繩索抛到斜對面那座稍矮一點的樓頂上,然後我下去到那邊固定好繩子,最後借助鋼索扣滑過去,這樣或許可以省去不少麻煩。”常悅聽後,興奮地在我身上拍了一巴掌,贊道:“還是你厲害啊,這種辦法都能想得到!”
緊接着,我和常悅蹑手蹑腳地繞開前方的一小群喪屍,來到了樓房前。這棟樓曾經是一家老舊的建築,如今被翻新成了國企的人才公寓,專為那些背井離鄉來到這裡工作的大學生們提供住所。盡管經過改造,它的規模依然不大,僅僅隻有五層樓高,雖然經過翻新據說準備要拆除重新建一棟三十多樓嶄新的公寓以方便容納更多人。
理論上這棟即将要拆建的公寓應該人員幾乎搬離完畢。然而,令人頗為苦惱的是,公寓的一樓入口處設有一道高科技的鋼化玻璃門,需要通過刷臉識别才能進入。這扇門看上去堅固無比且毫無損壞迹象,但無論如何,我們都無法順利通過。無奈之下,我隻能寄希望于其他可能的入口,于是擡起頭四處尋覓。遺憾的是,一樓和二樓的窗戶全都裝上了嚴密的防盜鐵欄杆,讓人無處下手。
正當我們心急如焚之際,一個紙團竟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我的頭上。我頓時有些茫然失措,一邊揉着腦袋,一邊疑惑地四處張望,試圖找出這個紙團的來源。就在這時,我猛然間注意到四樓的一個窗口,有一名男子正揮舞着一件紅色衣物,并大聲呼喊:“你們是來救人的嗎?”我心頭一緊,立刻警惕地掃視四周,尤其是那些原本漫無目的地遊蕩着的喪屍。它們似乎察覺到了異常,本來還像行屍走肉般慢吞吞地移動着,但此刻卻突然變得有些躁動起來。有的擡起那令人惡心的頭顱,左右搖晃着,似乎在努力分辨聲音的來源;還有的開始蹒跚着向我們這個方向走來。
我心急如焚,連忙對四樓的男子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并輕輕拉扯常悅,提醒她小心周圍的喪屍。随後,我用手指了指門禁,示意他将密碼告訴我們。男子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低下頭去,不知道在紙上寫下了些什麼。沒過多久,隻見他再次從樓上扔下一個紙團。
我迅速撿起紙團并打開,上面清晰地寫着“密碼是”。得到關鍵信息後,我毫不猶豫地拉緊常悅的手,快速輸入密碼,成功打開門禁,一閃身鑽進了大樓内部。
我和常悅一路直達四樓男子所在的房間,男子激動的對我們說到“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不過看你們兩能完好無損的出現我估計是有兩把刷子的,能不能救救我?”
我上下打量着男子,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樓下的那些喪屍是怎麼回事?”男子歎了口氣,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是一名大學生,疫情爆發時被困在了這裡。起初,他和其他幸存者一起抵抗喪屍,但随着時間的推移,食物和水資源逐漸匮乏,人們開始互相攻擊。他僥幸逃脫,躲進了這間屋子。
了解情況後,我決定帶着男子一起離開。我們小心翼翼地沿着樓梯下樓,盡量避免發出聲響。然而,當我們走到三樓時,一聲慘叫突然傳來。我心中一沉,知道肯定是有其他幸存者遭遇了不幸。我加快腳步,跑到三樓的其中一個房間門口,隻見一隻喪屍正在啃食着一具屍體。
我舉起手中的武器,準備解決這隻喪屍。但就在這時,更多的喪屍從四面八方湧來。男子吓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我一把将他拉到身後,低聲說道:“别怕,跟着我。”我們邊打邊退,終于回到了四樓。我緊鎖房門,喘着粗氣,思考着下一步的計劃......
我暗自思忖着,越想越覺得這個男人的話裡充滿了破綻。按照常理來說,如果他真的是為了逃避而躲進這棟即将被拆除的樓房裡,那麼門窗理應都被拆掉才對啊!然而事實并非如此,這讓人不禁心生疑惑。
不僅如此,在已經搬遷一空的狀況下,為何還會有如此衆多的喪屍聚集于此呢?而且這些喪屍看上去似乎并非是從外界闖入的,畢竟整棟樓唯有一樓那扇大門,此刻仍緊閉得嚴嚴實實。思及此處,我下意識地捏住身旁常悅的胳膊,并通過眼神向她傳達出此地有異的訊息。
不愧是相識多年的死黨兼閨蜜,常悅立刻心領神會地點頭示意,表示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乎,我決定暫且不動聲色,繼續與這名男子周旋下去。表面上裝作毫無疑慮的模樣,告訴他稍安勿躁,待我們先外出将那些喪屍清除幹淨後,再回來接他離開。
男子聞聽此言,連連點頭稱是:“好的,沒問題,我就在這兒等你們凱旋歸來。”看着他那副淡定自若的神情,我心中愈發笃定其中必有蹊跷,因此暗暗提高了警覺。隻見那名男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轉瞬即逝的狡黠之色。我深知多說無益,于是便不再與他廢話,緊緊拉住常悅的手一同走出房門。緊接着,我們迅速取出各自手中的武器,并毫不猶豫地朝着走廊中的喪屍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厮殺。
就這樣,一層接着一層,我和常悅齊心協力,将視線範圍内所能看到的所有喪屍都一一清除幹淨。完成任務後,筋疲力盡的我們倚靠在一樓走廊的牆壁上,大口喘息着。稍作休息時,我也抽空向常悅簡單講述了一下自己對這位男子心存疑慮的原因。待體力稍稍恢複之後,我倆緩緩邁步回到了位于四樓的那個男人所在的房門前。站定後,我們默契地相視一眼,然後由我上前輕輕敲響房門并呼喊道:“小哥,出來吧!外面現在已經安全了。”
聽到敲門聲後的男子動作遲緩地打開了房門,但隻探出半截身子左右張望,反複确認周圍環境是否真的安全之後,才終于完全走了出來。看着他如此謹小慎微的模樣,我開口安慰道:“放心吧,這裡很安全。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嗎?”男子猶猶豫豫了一會回道“麻煩兩位姐姐送我到一樓可以嗎?但是我跑進來的時候太過于匆忙我在一樓那邊遺漏了一樣對我很重要的東西。拜托拜托”(行吧那就讓我看看他究竟想耍什麼花樣)我心裡默想着。朝男子比了個oK後我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鄙夷。明明是個大男人,卻如此膽小怯懦,甚至連走路都不敢走在前面。面對可能存在的危險,他竟然選擇退縮,這實在令人失望。
然而,我并沒有表露出來,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那行吧,跟緊了,走吧。”便帶頭朝着樓梯口走去。
當我們緩緩下樓來到一樓時,正準備向走廊深處前進,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叫。我和常悅回頭一看,隻見那名男子狼狽地摔倒在地,看起來像是要死去一般,同時還捂着頭裝出一副暈沉的樣子。
看到他這副滑稽的表演,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但還是強行忍住了。這時,男子用一種極其微弱的聲音對我們說:“兩位姐姐,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已經餓得太久了,身體有些虛弱,剛才不小心摔倒了。能否請姐姐們幫個忙?左邊那個房間裡的桌子上有一個小包,裡面裝着我随身攜帶的一些藥品。這些藥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因為我平時身體就不太好,如果沒有這些藥,恐怕會很難堅持下去......”
說完,他繼續裝作虛弱的樣子,似乎随時都會暈倒。我和常悅對視一眼,都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這個男子明顯是在故意示弱,想要博取我們的同情。但考慮到目前的情況,也許假裝上了他的套路也無妨。畢竟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說不定會有什麼很重要的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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