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緊閉的大門依然毫無動靜,仿佛與世隔絕一般,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從門内傳出。難道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亦或是其他什麼原因?
正當我疑惑之際,一個清晰而低沉的年輕男子嗓音突然傳入了我的耳中:“噓!别說話!會敲門的肯定不會是喪屍,但我們也無法确定對方是否已經被感染,隻是尚未發生變異而已。”
聽完這番話,我不禁心生警惕。看來這裡面的人對外面的情況非常了解,而且保持着高度的警覺性。于是,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和友善,對着門輕聲說道:“喂,裡面有人嗎?我們是小區組織來A棟救援幸存者的。如果你們在裡面,請立即收拾好行李物品,待在原地不要亂動。稍後我們會過來接你們一起離開這裡。”
話音剛落,隻聽得“咔嚓”一聲脆響,原本緊鎖的房門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名年輕男子透過門縫,用充滿戒備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們。他的目光銳利如鷹,似乎要将我們看穿。在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發現我們身上并無明顯傷痕且着裝整齊幹淨,他才稍微放松了些許警惕,慢慢地推開了房門。
我和李叔對視一眼,心中滿是震驚與疑惑——進入房門後的景象完全出乎意料!隻見房間裡不僅站着那個打開門的男子,竟然還有另外九位年輕男女。他們看上去神情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希望。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長發飄飄的美麗女孩快步走上前來,臉上洋溢着欣喜若狂的笑容。她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激動地說道:“太好了!你們終于來了,我們有救了!”其他八位年輕人也紛紛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眼中閃爍着喜悅的光芒。
這時,那位開門的男子向前邁了一步,自我介紹道:“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叫慕青,我們這些人都是同事,一直在這裡工作。當喪屍爆發時,我們正在上班,根本來不及撤退。這幾天以來,我們一直被困在這個小小的辦公室裡,幾乎絕望地認為再也沒有生還的機會了。”
他的聲音帶着些許顫抖,似乎仍然心有餘悸。可以想象,這段時間對于他們來說一定充滿了恐懼和無助。然而,現在看到我們的出現,他們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我擡頭看向這個名叫慕青的男子,目光緩緩掃過其他人,發現他們的确像是已經餓了好幾天。于是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們先準備一下,我們還需要到樓上去搜尋其他幸存者,然後大家再一起離開。”話剛說完,之前那個身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突然焦急地拉住我,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哭腔:“不要走啊!能不能現在就帶我們出去?每一分鐘、每一秒我們都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了,求求您了!”
我凝視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暗自納悶。在這群人中,她似乎是唯一與衆不同的存在。其他人都餓得面容枯黃憔悴,但隻有她,依舊嬌柔,肌膚白皙紅潤,完全沒有受到饑餓的影響。這種差異讓我心生疑慮,不知道其中緣由究竟為何。我拍開她的手說到:“上面也許還有幸存者我們必須要一起逃離這裡你們準備好在這裡等待即可”。說完我和李叔擡腳就走。
背後的門剛剛關上,我便聽到那女子與其他人交談道:“他們分明就是不想帶咱們一起離開!眼看着咱們身處如此險境,居然還将咱們丢在此處不聞不問,任由咱們自生自滅。所謂的堅持簡直就是笑話!”此時此刻,我不禁回憶起先前這名女子的模樣。然而,當聽聞關門之後她露出真實面目的言語時,我對她的好感度瞬間驟降,甚至在心裡面默默地給她扣掉整整一百分,并暗自譏諷道:“真是一朵僞善的白蓮花啊。”
緊接着,我和李叔一同前往上方的樓層,但并未尋找到任何新的幸存者。更令我們感到費解的是,除了平日裡鮮有人迹的倉庫外,樓上的幾層樓不僅不見人影,連喪屍的蹤迹亦無處可覓。然而,那種莫名的恐懼感卻如影随形、彌漫四周。滿地散落的殘肢斷臂以及地面上被拖曳所遺留的斑斑血迹仿佛都在向我們昭示着此地異常詭異且極不尋常。這種種迹象無一不在警示着我們——這裡絕非表面所見那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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