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低垂半掩情緒。
“孤也不怨。”
是她對不起百姓,她怨不得。
沈母不禁紅了眼眶,明明傷日這麼深都快丢了整條命,怎麼能這麼輕飄飄的說出不怨二字。
包紮好後,她也就沒再裹胸了,怕碰到傷日。沈母給她拿來一套寬大的男性嶄新長袍,套在身上倒也看不出來什麼,隻是顯得這位帝王的身姿越發纖細單薄罷了。
似乎是亂葬崗的螢火來了某些神奇的治愈之力,她的傷勢已經被修複小半,待一切處理好後,沈母會意将沈父和沈斯年喚了進來。
君臨坐靠在床榻阻止了他們的行禮,擺擺手道:“都是一家人,再随意些,同對父皇那樣對我便好。”
她自已也放下了“孤”的自稱。
三人一愣,歡喜應聲。
王說,他們是一家人。
對這些主控來說,沒有什麼是比這更高興的事了。
君臨掀起鴉羽般的長睫,暗沉的眸色帶着肅穆:“秉文給我下了蠱咒,逐漸掌控我的心神,這些年我少有清醒,做了許多對不起百姓之事。”
沈氏夫婦神情錯愕。
“怎麼會?!”
印象裡秉文那孩子,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王的身後,滿心滿眼隻有王的身影,那份喜歡誰都瞧得出來,他也獲得了王的垂愛,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
沈斯年心中疑惑卻未展露,這些人事他并不知曉。
她的雙手搭合,上面的食指彎起,一下又一下富有節奏的敲打着下面的手背。
君臨心中也不舒坦,她胎穿至今二十年,除去還是幼兒無法行動和被控制的那些年,她自已去了解這個世界的時間少之又少,對一些帶有玄幻色彩的,比如南疆的“巫蠱之術”和雪域的“占蔔之術”并不是很清楚,這才不小心着了道。
那是種被背叛的憤怒。
不過沒關系。
她所受的,總會一樣樣還回去。
眉眼豔麗的君王興緻濃厚的彎起唇角:“這是在逼着孤殺了他呢。”
她的笑容溫畜無害,開懷大度道:“那麼孤便如他所願。”
回宮第一件事,就去取他人頭好了。
狗屁的青梅竹馬十幾年感情,秉文那一劍既然敢捅,她就敢斬斷過往翻臉不認人。
那她真是這輩子沒受過這種氣,被信任的人背刺的滋味真不好受。
竹馬的标簽早被她撕去,并且清晰的打上了死敵的标簽。
聞言三人眼神亮的驚人,他們還怕景帝被請所擾,到不想如此幹脆利索。
她的困意又漫了上來,眼睫瞌阖幾下又壓着倦意強制睜開:“你們夫婦先去探查南疆可以控制人的巫蠱之事,有消息立刻傳與我,傷勢穩定後我會先回宮取回自已的位置。”
“是!”
沈父猶疑:“可是王,他若是在你回宮前就登基怎麼辦?”
君臨哂笑:“沒有玉玺他當不了王,百姓還是要認物件的,就算他現在執政依舊言不正名不順,握不了多少實權。”
沈母頓時松日氣,婦人神态溫婉:“玉玺可是在那位大人手中?”
君臨笑而不語。
沈氏夫婦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跟着笑了出來。
看的一旁全程仔細聆聽的少年一臉迷惑。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
這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
可是不久後他就明白了,在見到那人之後,他才知道王有一條惡犬,像榆木木讷,又如野獸兇狠。
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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