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日赤桃閣沒來的人挺多的,包括新鮮出爐的小殿下,告了病假的許雅,以及不明原因的唐衍。
“三天了,我都沒在學裡見過他,我去問了夫子,夫子也不肯同我說。”
趙馳縱此刻想起夫子那日欲言又止,最後全化作沉沉一聲歎息的模樣,腦子轉不過來,想不明白。
“生病了?爹爹打?”
奶團子歪了腦袋,頭發上挂着的一串淺粉的穗子就落在透白的小耳朵邊輕蕩了一下。
小粽子不來的時候就是被揍病了,小梨子不來的時候也是病了,唐唐是不是也病了。
“可能吧,那他爹揍得真狠。”趙馳縱點頭,想了一下也很是認同這個說法。
季楚看着兩個傻乎乎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傅錦梨時隔多日再次回到學堂,身邊的人都變得小心翼翼了些,她似乎是察覺到不太對勁,但也沒多想。
仍舊上課坐得闆正,勵志趕超季楚唐衍。
下課又跟着趙馳縱四處跑,好不快活。
薛小胖接到自家大哥回來的消息已經是第二日了,因為他的小弟們都不敢再去給她盯梢了,隻得自己笨拙地打探消息。
祁揚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上個學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成日成日不來,自己也不好找他問點有用的東西。
就這态度!以後怕是成不了大事了!薛小胖悲憤地想着。
他腳下步子飛快,跑起來小臉小肚子一顫一顫地,此刻正是午歇,他踩着點來找人。
遠遠看見高高矮矮的三個,他一喜,揮着手就開始喚,“小梨子!小粽子!季楚——”
三人看見他都停下步子,站着等他跑來。
“是薛狐蔚呀。”奶團子聲音軟軟。
趙馳縱面上有些别扭,以前的死對頭因着一個烏龍牢牢捆在了一起,薛小胖更是教育他,兩人已經是生死之交了,絕不可像從前一樣。
他覺得有些奇怪,可薛小胖巴拉巴拉一堆贅述下來,他腦子沒反應過來嘴巴已經連連應好了。
薛福蔚氣喘籲籲地,撩起袖子擦了擦汗,走到近前看清那一小隻,才後知後覺有些膽怯。
”小.....小殿下。”話到嘴邊打了個轉,惴惴不安地喚了一聲。
皇家與朝臣之間的尊卑其實分得十分苛刻,以前不識她身份,如今知道了,還是下意識收斂了幾分。
“是小殿下呀。”奶團子笑着看他,臉上帶着與以往一般無二的笑容,她聲音糯糯輕輕,“小梨子是小殿下!”
她這兩日似乎對自己身份有了一絲模糊的認知,但卻不明确清晰,她想着自己是小殿下呀,可是小梨子也是小梨子。
”吃飯,薛狐蔚走呀吃飯。”
三人是一道去用膳的,薛小胖來得巧。
薛福蔚見她似乎無甚改變,原本那點恐她懶得理會自己的不安也下去了幾分。
又想起自家爺爺說的那些,原本有些悶悶的心情又躍躍欲動起來。
“好好!吃飯吃飯,我家新換了大廚子,我們一起嘗嘗!”
他臉上又挂起了喜人的笑意。
三人都不是簡單身份,傅錦梨能與他們相處這般融洽,除了幾人投緣這一點,裡邊也少不了傅應絕的默許。
她終歸年紀小,傅應絕能為她謀奪所有,卻也不免擔憂百年之後。
江山新舊交替,朝中會永遠有新鮮的血液注入,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王侯,一朝有一朝的将相。
傅應絕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可對于自己的孩子,總會忍不住替她多謀兩分。
他能将自己手上所有交予她,可将來的,長遠的,還是得靠她自己。
薛家,趙家,周家,甚至是學問做得有幾分樣子的唐衍。
傅錦梨同他們的相交,傅應絕始終态度淡淡,她開心就如她意多庇護些,她不開心,做人父親的也不會手軟。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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