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見過皇上!”
小太監通報過之後,虞顯邁步入内,躬身施禮道。
“免了,給谟王看座。”
虞晔的身體朝椅子深處陷了下去,高大的龍書案将他的臉,擋住了半邊。
“謝皇上!”
擡眼環顧,見龍案上奏折堆疊的山一樣高,消金香爐裡的百合香燒的極旺,一股溫熱的香氣充滿鼻孔,讓人昏昏欲睡。
“三弟,近日朝政繁忙,王皇後見谟王府中妃位空置,欲将國舅王權之次女王施嫁入府中做王妃,你意下如何?”
虞晔語氣慵懶,說話期間,胸膛起伏急促,一聽便是中氣不足。
微微欠了欠身,虞顯額上的汗水已經淌了下來,手中的錦帕也早已濕透了。
“皇上,既承皇後美意,臣弟自是無話可說。隻是母妃一直為子嗣憂心,臣弟也頗依此為慮,既是皇兄及皇嫂的美意,臣弟亦是隻有欣然奉旨而已。”
虞顯斷斷續續地說着,不斷用帕子擦着額頭和頸項,心裡隻怪慕雲裳的藥性太猛,幾乎讓他燥熱的透不過氣來。
身上汗出如注,還伴随着陣陣瘙癢,穿心而來,讓他周身如一萬隻螞蟻在啃咬,簡直要發狂。
顧不上利外表儀容了,撕拉一聲将領口扯開,頸項和前胸大肌膚上,布滿了片片紅點。
而他露出的手臂上,也是布滿點點紅斑,有的已經散發出了某些特别的氣味。
虞晔聽他說完,也不答話,慢慢将身體坐直了些,眼神流動,上下仔細打量着他。
“三弟尚無子嗣,難道也不以此為念嗎?”
“皇兄子嗣綿延實是大楚之幸,愚弟也甚是欽羨,隻是不知怎麼的,就是一無所出,難怪母妃一直苛責,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無奈愚弟幸喜風月,不問後生,有無子嗣,又有何妨?哪如玉樓春的小倌讓人開心,哈哈!”
虞顯雖然談吐灑脫,臉色卻愈發灰暗,胸口似壓着一塊巨石,每說一句話,都似乎費了好大的力氣。
“不得無禮,那些下作的話,也是你能說的嗎?前月遣人召喚,太醫回複病重,原以為已經調養好了,今日為何變成此般模樣?”
“回皇兄,這個中滋味,如蝕骨吸髓,哪有輕易放手的。哪日我帶了貼身的小倌入宮服侍皇兄,皇兄便會深得其中的妙處了!哈哈!”
虞顯一雙神魂奪魄的妙目,盯着虞晔的眼睛不動,口裡突然發出夢呓一般的低吟聲,初聞似是痛苦,再聞便是壓抑的深淵一樣的魔音。
虞晔眼神慢慢飄散,整個人輕飄飄地如置雲端,身體内的欲望被無限喚起,像海水的波浪一樣,将他推向更高的雲端。
伴随着一聲梵音,滴答滴答,虞晔突然清醒,頭上已是冷汗涔涔,周身卻綿軟異常,沒有任何力氣,似是依然身處雲上一般。
“皇兄,愚弟治家無方,女眷衆多,卻都不願随身服侍,都居于别院。不是她們不願作正妃之位,隻是都不能近身服侍,讓人可惱。”
虞顯端起茶盞,氣喘的更猛了些,一句話停了好幾次才說完,最後焦渴異常地一飲而盡。
手中的茶盞因劇烈的顫抖,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
尚書房裡,虞顯躬身告退,此時又有小太監在出入忙碌了,這次不是在加冰,而是将一個個的大銅盆搬了出去。
渾身虛弱,腳底如同踩着棉花一般,出門的一刹那,虞顯的嘴角輕輕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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