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嘉澍道:“如果全部清官都是這般潇灑辭官的話,隻怕貪官愈加猖狂,最後遭殃的還是老百姓啊!所以,清官必須比貪官更懂得人心之奸險,方可對症下藥,以此來降伏那些貪官污吏啊!”
戚和順道:“阿澍,你這話倒是蠻有道理啊!如果你能将這些話寫成一套散曲,再傳頌給其他人,那就更好了啊!”
穆嘉澍道:“舅舅,您說笑了啊!”
說話間,鄭又香捧着一個青花瓷大盆出來,道:“來了!”然後,便将那盆酒釀圓子擱在圓桌中央,道:“自己吃,就自己舀吧!”
戚曼容趕緊拿起那個大勺子依次給衆人添一碗。
鄭又香落座,笑道:“剛才,阿冰唱曲兒,是吧?”
戚和順應道:“嗯。他們都大贊阿冰唱得好啊!”
熊如冰笑道:“其實,我對自己的唱功心中有數,都是大家賞臉啊!”
穆嘉澍道:“唱得好,就是唱得好!阿冰,你别謙虛了啊!”
戚和順道:“就是啊!”
穆嘉澍道:“隻是這些曲兒聽着……嗯,就是有些悲苦啊!常言道,笑口常開,好運自然來。有喜慶些的曲兒麼?”
戚和順道:“有啊!剛才,阿冰正在唱着那首《白鶴子》,我們便聽見你們的開門聲。”說着,便囑咐熊如冰,道:“阿冰,你繼續唱《白鶴子》吧!對了,從開頭唱起啊!”
熊如冰應了一聲,便唱道:“四時春富貴,萬物酒風流。澄澄水如藍,灼灼花如繡。”
穆嘉澍暗自點頭:澄清的水,灼灼其華,好句!
“花邊停駿馬,柳外纜輕舟。湖内畫船交,湖上骅骝驟。”
戚曼容忽然想起湖邊的美景,綠柳依依,駿馬停駐,碧波蕩漾,畫舫來往。
“鳥啼花影裡,人立粉牆頭。春意兩相牽,秋水雙波溜。”
穆嘉澍想起當年的往事,尤其是阿秀年少時的模樣,眉目傳情。
“香焚金鴨鼎,閑傍小紅樓。月在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戚曼容雖不懂詩文,卻聽懂了最後一句詞。
月在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那是一份約定。
唱罷,衆人皆是鼓掌叫好!
穆嘉澍道:“這首曲兒像是一首小詩呢!”
戚曼容道:“按照字數來講,真的很工整呢!”
熊如冰道:“這首曲兒輕靈隽永,”
穆嘉澍道:“對!就是輕靈隽永,我覺得自己好像是瞧見有個姑娘顧盼含情,她的雙眼像是含着一汪秋水似的流動呢!”
戚曼容道:“我倒是覺得曲中的那個姑娘眼中閃爍着淚珠兒呢!”
鄭又香道:“這就是名曲的高明之處啊!這首曲兒,雖是刻畫姑娘家的細膩微妙的變化,但就是生動傳情,深刻細膩。總而言之,就是淺而不俗,深而不晦,雅俗共賞。”
戚和順道:“阿香,你啥時候懂得點評戲曲啊?”
鄭又香道:“聽得多了,自然就懂了啊!這般簡單得道理,還用得着說麼?”
戚曼容道:“這首曲兒确實是不錯呢!”
穆嘉澍道:“對!這首曲兒值得背誦呢!”
戚曼容瞅着他,道:“表哥,你打算唱給表嫂聽麼?”
穆嘉澍道:“我倒是想唱給她聽啊!可我……就怕她嫌我唱歌像敲着他銅鑼啊!”
戚曼容道:“表哥,你記住了麼?”
穆嘉澍道:“我隻記得‘,人立粉牆頭。春意兩相牽,秋水雙波溜。香焚金鴨鼎,閑傍小紅樓。月在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對了,那個‘金鴨鼎’是啥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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