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尉遲翻開手機,查看保存的三張照片。黎雪瞥見,補充道:“高橋方面回應,這些照片僅為寫真。”
寫真?尉遲眼神幽深,若是真為寫真,十五歲的鸢也表現力非凡,隔着屏幕,隔着十年歲月,他竟仍能感受到她當時的恐懼。
“首發帖子的賬号歸屬婁氏文化,我們已與對方接觸。起初對方不願透露消息來源,我用了特殊手段才撬開其口。”黎雪頓了頓,說出那個名字……尉遲緩緩擡起目光,悠然道:“嗯?如此說來。”
......
日影西斜,已至未時三刻,鸢也回複完畢友人的關切,告知他們無須為她憂慮,她并未受此影響。
然而,她久候的尉遲的音訊,卻遲遲未曾降臨。
她未主動撥通電話,并非在擺架子,隻因她尚未想好如何開口應對。
尉遲必然詢問那三張照片,她難道能以“藝術攝影”為由回應嗎?
此舉無疑是對公開他們夫妻身份的輕慢,對尉遲那份英挺決絕的反擊的亵渎。
鸢也慵懶地趴在桌案上,攤開纖細的手指,陽光灑在無名指上,白金素戒閃爍微光。
他們并非刻意隐瞞婚事,隻是不喜将私事公之于衆。若有人問及情感狀況,她仍會坦誠已婚;而那些必須攜妻出席的場合,尉遲總會帶着她,就如宴請賈斯丁夫婦那次,尉遲便攜她共赴盛宴。
如今,知曉與不知曉的人都已明了他們的夫妻關系,細思之下,竟有些欣慰。
鸢也微微勾唇,随手拿起手機,瞥見微博的圖标,笑容旋即收斂。
她再次登錄微博,檢索“揚州瘦馬”,清晨那些煽風點火的營銷賬号已消失無蹤,但仔細搜尋,仍有蛛絲馬迹可循。
正如霍總所言,互聯網的記憶難以抹去,無人能徹底清除痕迹。
她尋覓一圈,找到那三張照片,存入手機。
無論如何,她必須查明這些照片究竟源自何處。
當年事件牽涉之人雖多,能在蘇先生眼皮底下留下照片的絕非常人。或許此人手中尚有更多秘密,或許知曉更多内情,例如,她是如何登上那架飛機的?
鸢也将秘書喚進室内,吩咐道:“前往百貨樓二樓的VERSACE專櫃,請求調取上月二十二日午時十二點的監控錄像。”
“有何用意?”秘書眨巴着眼睛。
鸢也出示她替霍衍扣袖口的照片:“這幾張在VERSACE專櫃偷拍我和霍總的,我想找出當時偷拍者是誰?從照片角度判斷,那人當時必定在店内。”
秘書雙眸一亮:“你要親自查案?太酷了!好!我這就去!”
“......”無需用“查案”這般高大上的詞彙,鸢也隻是覺得線索可循,或許能找到幕後作祟之人。
秘書卻不待她解釋,興緻勃勃地離去,連門也沒幫她關上,鸢也搖頭一笑,端起杯子起身,順道去茶水間泡杯咖啡。
不料,聽見兩名同事在竊竊私語她的事。
“如何看待姜副部長的那件事?”
“還能怎麼看?不是已經澄清了嗎?她出身名門,又成了尉氏集團總裁的夫人,怎可能是‘揚州瘦馬’。”
“但她與許多男子關系親密也是事實啊。”
前輩所言不虛,茶水間果然是除了女廁之外的最佳八卦之地。鸢也倚在門邊,從口袋取出糖果,邊嚼邊聽。
“那些男子大多是我們公司的客戶,照片截取自合同簽訂後的官方合照,再經後期加工,别人看不出來,你看不出來嗎?”
這同事還算正直,鸢也微微一笑。
而另一位自始至終對鸢也心存惡意的同事,卻一口咬定:“反正我覺得她朝三暮四不是好人,你看她平日的模樣,騷貨一個!”
恰在此時,有人經過,看見鸢也,打了個招呼:“姜副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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