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緊握玉佩,如珍寶般貼于心口,不禁問:“何時贈予您的?”
“大約是你母親懷你八個月時,我去探望她,聊到你和阿遲的婚事,你媽媽便将玉佩給我,說是你的照片,讓他看看未來妻子的模樣。”尉母笑道。
“那時阿遲在法國爺爺家度假,我想等他回來再給他看,就收起來了,不料忘了。”說到此處,她開了個玩笑,“早些給阿遲看,或許你們能提早幾年成親。”
鸢也不知此玉佩當初交付尉遲,會有何種變故,隻知如今它回到自己手中,将成為最寶貴的珍物,不禁又道:“謝謝娘。”
尉母說不必謝,心中卻盤算着另一事,緩緩開口:“對了,上次你說喜歡我種的仙客來,我移了幾盆,一會兒你帶回去罷。”
“好啊。”
“尉府有了你這個女主人真好,以前阿遲從不養物,花草寵物都不養,整個府邸少了幾分生氣。”尉母似是随口一提。
鸢也收起玉佩,聞言自然而然地回應:“為何?”
“他的責任感太重了。”尉母說道,“他小時候養過一條狗,有一次傭人帶它出去遛,不慎松了繩子讓在他看來,身為犬隻的主人,自己便有終身守護它的責任,無論生老病死,皆須擔當。然而,鸢也隐約察覺,尉母的話語之中似乎蘊含着深意。
她疑惑地問道:“那條狗最後找到了嗎?”
“未曾,監控顯示它最後出現于車水馬龍的街頭,車輛穿梭,它的結局如何,無人知曉。”
鸢也沒有再追問。
尉母暗暗打量她,不知她是否領悟其中含義?
盡管尉公館與老家相隔兩地,但鸢也離家多日,消息依然傳到了尉母耳中。她不便直言勸其歸家,隻能借故事傳達,尉遲對白清卿母子更多的是責任,不必太過憂慮,反正那個女子終究會離去。
一同下樓,客廳裡人頭攢動,尉母詫異:“發生何事?”
鸢也走近,見尉遲臉上布滿紅疹,先是怔住,再看,頸部和手掌亦是如此,她迅速挽起他的衣袖,果然手臂上全是紅疹。
“這是過敏反應!”尉母立刻認出,轉身高呼,“祥嫂,祥嫂!你在菜裡放了花生嗎?”
“沒有啊。”祥嫂先否認,随即想起,“哎呀!是花生油!”
尉母又急又怒:“阿遲對花生過敏,一絲一毫都不能碰,我不是叮囑過多次?怎會如此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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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父皺眉:“别說了,趕緊送醫院!”
去醫院途中,尉遲感到呼吸困難,喉嚨不适,紅疹奇癢難耐,欲抓撓,鸢也阻止:“抓破了會留下疤痕。”
尉遲皺眉望向她,終是收手。
抵達私人醫館,醫生立刻為他安排點滴,一瓶下肚,才稍感舒緩,但面部與身上的紅疹仍未消退。
尉父尉母擔憂尉遲的病情,也随之趕到醫院,此刻正去繳費取藥,留下鸢也陪伴尉遲:“你感覺如何?”
尉遲淡然道:“看到我這樣,你一定很高興吧?”
鸢也眨了眨眼,雖然不太好,但……确實很滑稽!
誰能有幸目睹威震江湖的尉總滿臉紅疹,甚至微腫的模樣呢?
“你現在這臉,像是胖了十斤。”鸢也笑道,忍不住笑出聲。
尉遲面無表情地看着她,目光越是停留,她越是覺得好笑。
尉總的平日眼神如春日池塘,清澈涼爽而不刺骨,君子儒雅,此時的目光卻直白冰冷,甚至有些煩躁,像極了憤怒的少年。
方才路上,尉母提及尉遲僅在幼時對花生過敏,二十多年後竟重蹈覆轍,再次遭遇兒時噩夢,尉總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鸢也笑夠了,遞給尉遲護士送來的藥片:“吃藥。”
尉遲未接,鸢也戲谑道:“怎麼?尉總還需要我哄你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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