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似剝開雲霧見月明,似乎領悟到了一絲難以言表的玄機,他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陣緊張,聲音微顫地道:“那個...佩佩啊,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些巨獸并非普通的科多獸,而是受命于主宰的靈獸,它們并非嗜食血肉,實則是因遵從命令而無奈為之,這樣的行為對它們而言,既是心靈上的抗拒,亦是肉體上的折磨,比如,食用肉類會導緻其隕落,隕落後會化作黃泉水,進而......”
“啵~”
葉濤話未落音,他那超越凡俗的聽力捕捉到一個輕微的聲音——仿佛是水中氣泡破裂之聲。他立刻循聲看去,隻見其中一頭疑似科多獸的巨大妖獸身上,悄然滋生出了無數大小不一的膿疱,并開始逐一破裂,從中溢出一股股黃色的粘稠液體...
葉濤心中頓時安定了些許,因為那些液體是黃色而非他所忌憚的綠色。畢竟,那種綠色的液體會讓他聯想起那足以瞬間奪人性命的劇毒綠霧。
然而世事往往與人願違!
就在葉濤剛剛舒了一口氣之際,佩佩那瞠目結舌的表情和驚恐萬狀的眼神令他又感到了某種不祥的預兆。
果然,佩佩失聲道:“這,這怎麼可能?難道,難道他也降臨此地了嗎?”
葉濤面色蒼白,心中暗叫不妙,忙追問:“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佩佩拍打着嬌小的胸口,滿臉戒備地道:“你看那些黃色的粘液,那可是名為‘黃泉精元’的珍稀之物,唯有黃泉才能孕育而出,而在深淵之中,黃泉的地位甚至淩駕于我父之上。”
葉濤聽得一頭霧水,反問:“能否詳細解釋一下?再者,不過是些黃色的液體罷了,為何就不能是别的生物的分泌物呢?”
佩佩憤然瞪了他一眼,呵斥道:“無知!你以為表面看起來像膿疱就真是膿疱嗎?世間萬物怎會如此簡單易懂?”
“罷了,跟你這不懂修行之道的門外漢也講不清道理。這樣說吧,我可以确定那些膿疱正是‘黃泉精元’,原因有二:一是我親眼目睹過,二是家父嚴令我要牢牢記住黃泉精元的獨特氣息。”
葉濤終于領悟了個大概,心頭不由得湧現出陣陣苦澀,事情越是臨近解決卻又愈發複雜。所謂黃泉精元,他推測這應該是蘊含極強能量的濃縮精華,需要與特定物質融合并經過一定方式揮發後方能發揮出滅敵的功效。
比方說,一旦這些黃泉精元滴落在濕潤的草地上,結合此處适宜蒸發的氣候條件,便會迅速将毒性擴散開來......
葉濤深深地晃動了一下腦袋,他心中揣測的答案雖未确知,但無論如何都不敢輕率地以修為做賭注。于是他扯開嗓子,向四周的同門修士高聲道:“欲求生者,速速聚我身旁,刻不容緩!”
克裡曼與三頭靈鹫應聲最為迅速,幾乎是瞬息之間便來到了葉濤身邊。其他的修士們也毫不示弱,即便最慢之人亦能展現出堪比瞬移的速度。
待所有人齊聚,葉濤并未詢問克裡曼的意見,直接命衆修士附在他的護體真元之上。幾乎是在克裡曼離地騰飛的同時,令人驚駭的一幕發生了:腳下原本生機勃勃的草地瞬間變為一片枯黃!
葉濤心中暗自慶幸,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之色,口中低語:“幸虧家父當年教誨得當,有時一味地沖鋒陷陣并非良策,所謂亮劍精神僅适用于對抗那些愚蠢至極之輩。然而面對像狗頭人王者這般擅長詭計多端的存在,唯有謹慎行事方能穩操勝券。”
衆人無需葉濤過多解釋,已明白了當前形勢的嚴峻。
汪燦深知狗頭人王者之棘手,嘴硬地反駁道:“有何懼哉?不過是精通毒素罷了!若非倚仗此技,它又算得了哪路神仙?”
沈清懷則是面帶苦笑,無奈回應:“汪師姐啊,關鍵是它專精一門,單憑這一點,我們就難以抵擋其鋒芒啊。”
汪燦一聽這話,頓時怒火中燒:“你這是什麼意思?分明是在助長敵人的嚣張氣焰,貶低我等的實力!”
沈清懷忙搖頭苦笑,生怕觸怒汪燦而遭懲處。她輕嗯一聲,決定不再與其争論。
汪燦碰了碰葉濤的腰眼,語氣略顯平和地質問道:“那依你看,如今的局面該如何應對呢?”
葉濤攤開雙手,深深吸了一口靈煙,才徐徐開口:“可以斷定,從一開始我們就低估了狗頭人王者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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