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這細微的聲響的主人可一點都不能忽略,源稚生怒吼一聲,下一秒狠狠斬碎了過道的天頂,從斜上方被他剛敲碎的豁口蹦了進來,破碎的建築殘骸四處飛濺,源稚生一刀橫過,劈開煙塵,正沖着也被這動靜下了一個趔趄的面具人。
他一偏頭,身後的少年啧啧贊歎,源稚生沒空理秦離,隻是怒聲道:“卡塞爾的流氓…閉嘴。”
秦離死死拉住繪梨衣,不讓她動彈半分,幹脆拉着她躲到牆角,“事情輕重緩急你可得分清啊少主,你看你看,我可是很及時地找到了繪梨衣還保護了她。”
什麼?他說什麼呢?繪梨衣很詫異,但她無法開口告訴源稚生秦離一直和她在一起,甚至自己是被秦離帶到這來的。
女孩被這一陣陣的漩渦抛來抛去,她仿佛第一次看清楚世界,驚懼而又強作鎮定,她的情緒一直被拿捏在爆發的臨界點上下波動,可現在的她又和以前不一樣了,情緒起伏的同時,有什麼東西在遏制她體内的力量徹底崩潰。
這個時候,拉着她手臂的少年轉頭看了她一眼,繪梨衣不巧地對上那雙冰冷徹骨又璀璨至極的黃金瞳,她被那雙眼睛凍得一顫,看不懂那雙眼睛寫滿的究竟是冷漠,還是警戒。
看得出來,這個小女孩終于發現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和自己關聯這麼多的事情,甚至是秦離自己,她信賴的兄長家人,一直對她隐瞞着的,她察覺到了外界想從她身上榨取某些利益的種種視線,本能地開始了防禦,也迫切地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總體來說,現在的繪梨衣,即使被秦離這麼明顯地坑過一次,或許還會選擇繼續和他一起行動,但要達到這個目的,還差一步。
前面源稚生已經和這位“王将”先生簡單地“問候”完了,源稚生上一次清剿猛鬼衆就見過這張面具,果不其然,再一次出現了,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
而面對這個東西,他卻毫無辦法,明明剛才和秦離在交涉的時候,可以看出他從機械地直奔繪梨衣,已經轉變出了一副希望和秦離進一步交流的狀态,可現在,又變成了無腦的戰鬥機器。
無奈之下,源稚生隻能進行毀滅。
而一直亮着黃金瞳的少年眼睛卻沉了下來,并沒有因為王将的退場而松懈。
……真奇怪啊,他就這麼放棄繪梨衣了?秦離馬上想到源稚女和猛鬼衆,看表面上似乎是王将不敵源稚生和趕來的蛇岐八家精銳,但不是還有一個他———立場不明,莫名其妙,随心所欲亂入的棋子——在這裡嘛。
秦離眼睛一轉,腦子裡第一百次回溯當年偷摸進黑天鵝港偷聽的場面。
一排排監獄一樣的房間…還有在重疊的結構裡堆積着的冷藏的古怪箱子。
他瞟到了離自己不遠,靜靜躺在地上的那對梆子,心裡産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源稚生處理完一切,轉過身來,正滿腹懷疑地看着背着手的秦離,他已經松開了繪梨衣,但繪梨衣也沒有要走向源稚生的樣子。
好歹松了一口氣,源稚生無法理解秦離身為卡塞爾一員這樣的行徑,而他能找到繪梨衣,莫不是要把繪梨衣作為卡塞爾的武器,或是以此要挾他們?真是可笑。
然後秦離就笑了,很友善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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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布魯塞爾
秦洛百無聊賴地坐在花房裡,随手翻閱着手中一本泛黃又肮髒的冊子,有些苦惱地咬着手指頭。
弟弟行程變得亂七八糟的,郵件信息也不回,如果是秦離故意不理她的話,說實在的,她也真的沒什麼特别高明的手段能悄無聲息地再一次追查到他的蹤迹,她自信秦離不會做出脫離她掌控的事情,但弟弟這種叛逆行徑也确實讓她非常不适應。
不過看在他在日本附近打轉,她也放心不少,白王的遺骸複蘇,這小子應該知道去分一杯羹吧?找個機會還想動用他去卡塞爾把康斯坦丁一起帶回來。
他應該懂的吧?秦洛揉揉太陽穴,冊子上手寫的名字和諸多信息看的她頭暈眼花,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想回她的“倉庫”看看,看看自己的藏品老不老實,看看那些試圖掙脫“門”和幹擾她行動的奴隸安不安分,但說好了一年去一次最多,去多了反而不安全……
她想來想去,隻能歎口氣,繼續翻翻名冊,尋找着什麼。
charlotte·chen
嗯?秦洛瞪大眼睛。
二戰前後死的…她扶了一下眼鏡,把這名字主人的生平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
平平無奇的修女,遠死異鄉,被稱頌的身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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