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忱忙伸手托了她的肩膀一下,将她扶起,“您别這麼說,我知道您已經盡了全部的努力了。當年如果不是您,又怎麼會有如今的嚴忱呢。”
賀秋茵用手把捂着嘴,哽咽着笑了一下,道:“這麼多年,我們家的小猴子給你惹了不少麻煩,賀啟他心疼元晉,從小就溺着他,所以這麼多年來,我不在國内,都是賀啟縱着他胡鬧。”
“沒關系。”嚴忱道:“賀啟先生也是出于對元晉的疼愛。”
賀秋茵點了點頭,笑着道:“謝謝你的體諒,賀啟他因為覺得是父親撿回來的孩子,所以早早的就拒絕了父親讓他進入賀氏核心的要求,自己一個人摸爬滾打地創建了瀚嵘,也算是間接幫了我。”
這麼多年來,一個小小的瀚嵘娛樂能夠在娛樂圈優勝劣汰的規則下,披荊斬棘地發展到如今的地位和規模,都仰賴于他們多年來都無可替代的台柱,國際巨星身份的賀秋茵。
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瀚嵘娛樂的存在也幫助了賀秋茵,讓她可以更加自由自在的選擇自己喜歡的劇本,按照自己的心意布置工作,都依賴于弟弟多年來苦心的經營。
嚴忱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她這番話背後的含義。
突然,他一下子想到了什麼,随即牽唇淺笑,“是啊!每一份事業的建立都是伴随着辛苦和汗水。不僅僅是一個公司的發展壯大,即使是一個小小的藝人,能夠走到如今的地位都一定付出了很多,沒有人有權利随随便便去破壞别人辛苦所得到成就和聲譽。”
賀秋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終于明白,我們家小猴子為什麼這麼多年對你這般死心塌地了。”
嚴忱不解,歪着頭看着她。
賀秋茵笑着搖了搖頭,并沒有打算給出答案。
正在此時,嚴忱的電話突然響起,他禮貌地颔首後側身接起電話。
“什麼事?”
*
午夜時分的聞香路,漆黑的夜空被濃雲遮蔽,四周寂靜森冷,秋季的風陰冷的嚎叫着,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如同隐沒于黑暗中的怪物口中的嗚鳴。
黎錫有些疲憊地伸了伸懶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好了,我們也休息一下吧,這都快一個小時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我都要死了。”他揉了揉酸痛的眼角,聲音困乏而沙啞。
子骞喝了一杯已經完全涼透的咖啡,瞪大着通紅的雙眼還在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閃過的每一個畫面。
“老大要我們從早上開始,每一個靠近廖維安房間的人都可能成為嫌疑人,現在才哪兒到哪兒呀!”
黎錫恨恨地啐了一聲,斥道:“真是見了鬼了,這個廖維安也不過就是新銳導演而已,怎麼一天到晚這麼多人到他的房間找他,男男女女看起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還不知道在裡面都幹了什麼呢。”
“你呀!”子骞笑了笑,罵道:“讓你幹點兒活就抱怨,當心老大聽到了罰你掃廁所,你想想文軒,原本都是他一個人在這裡盯着的。”說着,他也幹脆暫停了畫面,轉過椅子仰面靠在椅背上,讓眼睛可以緩解一下。
黎錫賊兮兮地笑道:“老大這會兒顧不上我的。”
子骞白了他一眼,直接一腳踹上他的椅子,将人推離了一米多,正好停在海城調查科的監控台前。
突然,一直笑嘻嘻的黎錫神情大變,一臉驚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個小屏幕。
“這……這這……”他瞠目結舌地指着畫面,身體都開始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
“怎麼了?”子骞好奇地走過去,順着他的手也看着其中一個小屏幕。
那是位于海城調查科五樓法醫組停屍房外的一個攝像頭傳回來的畫面,昏暗一片的五樓走廊裡,隻有頭頂的燈光發出森白陰冷的光芒,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挺直着身體頂開停屍房的門就那麼筆直地走了出來。
青色的身體,蒼白的臉頰,灰敗的嘴唇,充血的雙眼,無一處不帶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而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她的胸口,一個倒人字的巨大傷口貫穿了整個胸膛,上面如同猙獰蜈蚣一般的縫合痕迹此刻在屏幕上顯得分外懾人。
“這……這他媽的……”黎錫吓得連髒話都冒出來了,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屏幕,似乎指望着下一瞬間發現自己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
子骞揉了揉自己酸澀的眼睛,再次看過去,發現屏幕上的人還在繼續往前走,而她的身邊竟然沒有一個人影出現。
“這……這不是燕妮嗎?”
“我艹,她複活了?”黎錫一拍大腿站了起來,轉身就往外沖。
子骞明顯也被眼前反自然現象給吓住了,手忙腳亂了半天才想起來身邊的電話,他拿起來撥通了内線,裡面傳來冉祺的聲音。
“怎麼了?”
“快……快去停屍房,燕妮的屍體在移動。”
“呵呵,你說夢話的吧?”冉祺也是剛剛看了本小說正昏昏欲睡,聽到他的話本能地嗤笑了一聲。
“去你的,死丫頭,快去停屍房。”子骞大吼了一聲,撂下電話轉身也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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