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海突然眼底光芒一閃,很緊張地問道:“哦?是什麼線索?”
極快的将他這抹神色捕捉到眼裡,林樾随之道:“昨天我們調查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寫信的人說那天晚上他看到了兇手的樣子,隻是他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因此不願意站出來說明,他把詳細的經過寫了下來,藏在了西操場一個隻有他知道的地方,說今晚會出現告訴我們。”
“這樣的事情,可靠嗎?”衛海怔愣了一下,猶豫着問。
林樾搖搖頭,就好像對于這類空穴來風的消息并不相信似的,道:“我們也不是很确定,所以才會一大早來這裡調查看看。”
“這樣啊!”衛海低下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見他如此,林樾退後一步,眼神依舊是一貫的雲淡風輕,微笑着對他道:“哦,我們還有事,要先走了。”
“哦,那好,再見!”衛海點了點頭,和他們錯過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頭兒。”劉鵬看了一眼身後低着頭,明顯魂不守舍的人逐漸走遠,着急地喊了林樾一聲。
林樾卻似乎一點兒也不着急的樣子,停下腳步回過頭,也看着衛海走遠的身影,突然道:“你們知道,上次冉祺化驗出來的第三種兇器上含少量的鎂、鈉、锶、鐵、鋁、矽以及多種氨基酸、維生素、蛋白質、脂及等元素,是什麼東西才有的嗎?”
“是什麼?”崔珏和劉鵬看着他,不解地問。
“是貝殼類的海洋生物,也就是說,可能是生蚝,蛏子又或者是……”
“是扇貝。”劉鵬反應最快,接口道。
林樾笑着點點頭,“沒錯,剛才衛海說,他很喜歡吃海鮮。那麼看來,吃海鮮也不隻是港城來的人才有的習慣和愛好呀。”
崔珏恍然大悟,打量着林樾的眼神帶着狹促的笑意,“怪不得你剛才會那麼說,頭兒,你跟着阿晉學壞了。”
林樾笑着白他一眼,道:“兵不厭詐!”
“現在我們去哪裡?”劉鵬問道。
“校醫院。”
*
幽暗的夜色降臨,帶着屬于暗夜潮濕的空氣,仿佛腐舊不堪的物體流動的黝黑冰涼的粘液,蜿蜒覆蓋天與地。
所有東西都很潮濕,樹木和泥土的皮膚開始潰爛一般,污濁而窒悶。
月亮孤零零地盤旋在學校上空,光線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淚。
高大的建築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遠遠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臉孔。
漆黑一片的校園内,最西面靠近護城河的操場,四角能夠驅散黑暗寒冷的廣場燈早已關閉,唯有遠處幾棟教學樓稀稀落落,還透出光影的窗戶帶來微弱的光亮,影影綽綽地看到圍在操場四周的樹木枝桠,投射下的光怪陸離的光影。
突然,在一片詭異寂靜的氛圍中,一道輕微的聲響傳來,‘咔嚓’一聲,之間西操場原本緊閉的門從外面打開了門鎖,随後是一串因為老舊鏽蝕而傳來的難聽的推門聲,操場東邊大門上附屬的小門被輕輕推開。
黑暗之中,一個身軀佝偻的人影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那暗影警惕地四下探看了一下,偌大的操場一片漆黑,他卻也沒有點亮任何光源,憑借着往日的記憶感覺朝着一個地方走去。
這個操場幾乎沒有什麼可以放置東西的地方,主席台以及觀衆席下面的小房間常年緊鎖,很多的屋子甚至連窗戶都沒有,沒有鑰匙的人是絕對無法進去的。
因此唯一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隻有主席台右下方的一個小門洞那裡。
原本是運動會的時候領導離場的地方,如今多年荒廢下來,倒是将原本養在西操場裝飾會場的一些盆栽擺放在這裡,長時間下來也無人看管,早就髒亂一片。
那個暗影熟門熟路地來到這裡,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便冒着夜色在這一堆髒亂的雜物之間翻找了起來。
它似乎很着急很慌張,口中鼻翼間不斷地喘着粗氣,佝偻的身影讓他的樣子顯得陰森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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