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來叫聲習老師聽聽。”習晖百忙之中抽出了個空閑來,回過身猛地一摸謝郎澄頭頂碎發,眼神之中一時竟不知傾瀉出了多少暖意來。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越來越喜歡和謝郎澄相處了。謝郎澄卷着被子在床上直打滾,看着習晖嘴角微抽,卻是一把拍掉了習晖的鹹豬手,“泥煤。”不知從何時起,這貨已經崩壞得越來越嚴重了。騷年,你的面癱去哪裡了?謝郎澄簡直難以吐槽,他們明明一個輩分,這貨想占自己的便宜讓自己叫他老師簡直做夢。被他沒輕沒重的猛地一拍手,習晖去也不惱反而擡起手緩緩從他的發際線一直不輕不重撓癢似的向下撫摸了下來,撫摸過他的額頭眉眼睫毛鼻尖乃至唇畔,方才停頓了下來。整個房間裡的時間都似乎靜止下來了,連空氣都有些緻命的稀薄。謝郎澄被他摸得有些莫名,好半晌回不過神來,隻覺現在的氣氛莫名的有些暧昧,“你你幹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謝郎澄隻覺自己的心跳頓時加速了好幾十倍,都要被他吓死了,這氣氛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好孩子,是不應該說髒話的。也許,你現在會覺得很個性,但真的不好。”習晖停住指尖,輕輕的摩挲着謝郎澄幹澀得有些蛻皮的唇瓣,來回遊走在他的唇線之上。習晖的眸子黑得幾乎叫人看不透徹他的心思。不明白自己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看着這樣一個屬于少年且形狀并不優美的唇瓣,他竟然有了親吻上去,把舌尖伸進他嘴裡去嘗一嘗味道的沖動。“去你的。”得到他的答複以後,謝郎澄霎時松了口氣又有些懊惱于自己的聯想力豐富,極度沒好氣的一把抓下了習晖在自己臉上胡亂遊走的手。老子都被你吓死了,好不好?沒事摸毛線摸啊,要不是你老子會胡亂聯想出些什麼有的沒的嗎?望着習晖那張面癱臉,謝郎澄隻覺自己心中頓時一萬頭草泥馬飛馳而過。習晖望着他,越發覺得他可愛的厲害,鬼使神差的竟湊了上前去在他臉頰上烙上了一吻。原本是想直接烙在唇上的,幸好在最後一刻恢複了理智,轉而将這一吻烙在了臉頰。謝郎澄被他驟然吻得一哆嗦,一把将他推了開來,不自然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你幹什麼呀?你?”他都要被這個崩壞的貨搞到精神分裂了,好不好?“晚安吻呐。”習晖看着他炸毛的模樣,勾出了一抹無比暖意的笑容。謝郎澄直接抱起一個枕頭,就朝習晖砸了過去,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大家都是天朝人,晚安吻個毛線啊?晚安吻?跟洋鬼子學個什麼玩意的東西。”大少喂,您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前世在洋鬼子的國度留學了那麼多年,晚安吻什麼的你害羞不能接受個毛線呐,您!☆、出遊遊樂謝郎澄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天才蒙蒙亮伸手不見五指隻叫人大腦一片混沌。他動了動身子,就下意識找起了衣服來,卻驟然發現自己此刻被人攔腰圈固在懷中動彈不得。謝大少當下卻是被駭得不輕,生怕此刻自己一睜眼,又再度回到了剛發現習雅思和謝耀華奸情的那段糜爛時光裡去,重生以來的點點滴滴都不過是南柯一夢的幻覺。“啪”得一下,驚魂未定的打開床頭櫃上的台燈,轉眼看向正将雙手環箍在自己腰上人的面容,以及自己比前世縮小了一倍多的手掌以後,方才松了口氣放下了懸在半空的心。這一切都不是夢,他沒有回到噩夢般的從前,這樣的感覺簡直是太好了“這麼早?幹什麼?”習晖顯然還沒睡醒,被強光驟然刺眼以後,才不得不睜開了自己迷蒙的睡眼,邊抱怨着手上還越發加緊了環抱着謝郎澄腰肢的力度。昨晚他在這裡看完文件以後的時間實在是太晚,在打了一通電話回去給葉雪潔以後,就被謝郎澄半脅迫的邀請着住下了。盡管,謝家的客房被打掃得很幹淨,可客房的床上卻是華而不實的根本沒鋪上床單被褥,于是乎習晖就隻能跟謝郎澄擠上一張床了。反正,都是男的。謝老爺子和謝郎澄對這點小事,可謂是半點也不在乎,謝大少甚至覺得有個人可以暖床還挺好。“早毛線的早,都六點半了,好不好。”謝郎澄看也不看他,隻低頭一把拍開了制衡在自己腰上的鹹豬手,拿起床頭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套頭穿了起來。自從開始到公立學校讀書後,謝大少瞬間養成了規律的生活習慣,不再日夜颠倒一到六點半就生理性的驅散了睡意。然而,對比起生活規律被矯正得如此如此良好的謝大少,一直在讀公立學校的某人顯然很不自覺。習晖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對謝郎澄是時間觀念頗為不以為然,“那又怎麼樣?反正,今天是周末,這個時間還早得很呢!”習晖說完,便又一次将手不經意的制衡到了謝郎澄腰上,謝郎澄腰間的肉十分柔軟抱上去有明顯溫熱的觸感,很好抱。比自己用過的各種抱枕,效果都要好上許多,習晖很喜歡這樣的觸感。在自己孤單寂寞時,發現身邊不止自己一人還有活物的觸感。心下微動的同時,習晖擁抱的力度也就越發緊了。摟着少年的腰,習晖總覺得這樣就能自以為是的欺騙自己這個少年和這樣溫熱而美好的觸感,是屬于自己的了。“靠了,你抱什麼抱呀?小爺又不是抱枕,要睡你自己個一邊睡去,我可是要起來了。”謝郎澄半點也不解風情,卻是一把掙脫習晖的制衡,吐槽起了這厮的惡趣味起來,“小爺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大的人睡覺還需要抱着抱枕才能睡着的呢!習晖小朋友。”習晖剛剛睡醒,頗有種失去往日幹練的萌感,他歪頭想了想十分認真的看着謝郎澄,卻道,“你比抱枕好抱。”“泥煤!”謝大少覺得除了這個,已經沒有其他詞語能夠充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看着習晖這厮,謝大少心下都難以吐槽了好不好?果然,逆境之中生長出來的人才就是比較容易變态抑或産生惡趣味的,不如他謝大少這麼根紅苗正!習晖這面癱貨,擺在平時乃至擺到他自己長大後,還真就挺叫人看不出他會有如此卡哇伊的興趣愛好,居然不抱着毛絨玩具抱枕就睡不着覺。不過,換個思維模式去看。謝郎澄想,這大約就是另一種内心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吧。這樣轉念一想,謝大少又有些該死的心疼起了這個少年來。一方面是,處于對習晖人生際遇的同情;另一方面則是,他們在某一種心态感覺上的同病相憐,看着他謝郎澄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雖然,成長的大環境和本身性格以及際遇不同,但不可否認在很多地方他和習晖都是有共同點的例如,對于父母親情上的缺失,例如,對于不公平待遇的不甘心等等,隻不過是他們對于事件的表達和發洩方式不同罷了。所以,在重生歸來以後。他們彼此之間的關系,才會因為謝郎澄無比渺茫的一次靠攏和如此狹小的一個契機,達到如今這麼親密無間的程度。因為,在心内最柔軟的的一個地方,他們都是渴望着被人關心和去愛的。“喂,我說,習晖你今天有什麼别的安排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就一起出去走走好了。”謝郎澄擠好牙膏,一邊将新的牙刷遞給習晖,一邊道。謝郎澄總是覺得,在這樣的境遇之中。他和習晖是應該互幫互助同舟共濟的,盡管他已經走出了那點卑微到渺小的渴望旁人關心和愛護的狹隘心思。但習晖還沒有走出來,他就覺得自己該去多陪陪他。“我沒什麼安排,你想去什麼地方?”習晖從房間裡邊應着聲邊走了出來,看到謝郎澄已經幫他放好漱口水擠好牙膏,着實愣了愣停頓半晌,方才接了過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喃喃自語道,“你真賢惠,真是挺有成為賢妻良母的潛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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