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酒肆的人們都在議論骠騎将軍的女兒和王爺的婚事,有人繪聲繪色地描述昨晚王府的夜宴。
說姜家女郎如同潑婦一般,對王爺一陣撕咬,兩人扭打一起,最後被人家王爺掃地出門,要多丢臉有多丢臉,全然沒有貴女的形象。
說話聲音最大的人是一個滿面胡子糙漢,那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傳的有鼻子有眼,好像他當時就在場一般。
“王大慶,你胡咧咧什麼,什麼姜逢,什麼王爺,怎麼個事,跟小爺說說。”一個少年快步走了進來,打斷了王大慶的話。
小二熱情地打招呼,按老規矩給他上了兩屜羊肉灌湯包和兩碟爽口涼菜,還有一碗熱騰騰的粥。
王大慶一看是于家少爺,立馬止住了話頭,臉上堆滿了笑容。
這于家可了不得,幾乎半個京華都是他們家的産業,于老爺更了不得,生了十二個子女。
然而于老爺最愛的則是這位于家五郎,于淵。
原因也簡單,這位于五郎年輕俊朗,朝氣蓬勃,對人也沒什麼高低貴賤的觀念,和誰都能打成一片,因此深受這些人的喜歡。
最主要還得是他出手大方。
“五少爺,最近好一陣子沒瞧見你了,于老爺解了您的禁足令了?”王大慶笑嘻嘻地問。
“那當然,不然你還能看見我?”于淵把包子推到王大慶跟前,“你把最近的新鮮事兒跟本少爺說說,要是說的好呢,這包子就賞你了。要是不夠,想吃什麼自己叫。但是啊,你這事兒得說的好聽,要是不好聽你可得自己付錢。”
王大慶一拍胸脯:“那肯定沒問題,少爺還信不過小人嗎?
這大漢整日遊手好閑,流連于街頭巷尾,因此消息靈通,常在酒肆中分享奇聞異事,引得衆人請他吃喝,隻為聽一番八卦。
他一連說了幾茬事兒,什麼張家狗丢了,李家牛下崽了,又什麼宿家二郎的屍體被尋回之類的。
于淵一邊聽着,吃着羊肉湯的包子。
這羊肉經過特殊處理,吃着沒什麼膻味兒,咬一口,那混合蔥香的濃郁湯汁就在嘴裡爆開。
“哎,等下!”他突然打斷了王大慶的話,“那宿家二郎不是失蹤一年多了嗎,在哪找到的屍體,誰幫忙找的?”
王大慶繼續道:“少爺你别急啊,聽我慢慢說,前幾日這城裡不是來了個女子嗎,鐵口直斷,十兩一次,好多人都說貴,但偏偏還真有兩把刷子,這宿二郎就是她尋回來的。”
“厲害!”于淵啧啧贊歎,要知道連鎮妖司的宿大人都束手無策。
王大慶道:“還不止呢,您知道這位不僅能掐會算,還能打能罵嗎,聽說她和王爺有婚約,兩個人在王府大打出手,鬧的雞飛狗跳!”
“和越王有婚約?”于淵腦子裡閃過一個人影,追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這女郎叫姜逢?是沐陽的姜逢?”
王大慶撓了撓頭,道:“是叫姜逢啊,至于何方人士,小人就不曉得了。要我說這位是厲害的,身上還有婚約呢,今兒上午又聽人說和男人拉拉扯扯,簡直吾輩楷模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于淵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别胡說,什麼拉扯,這錢本少爺結了,你說這仙姑現在住哪?”
“好像就住在胡桃巷。”王大慶回答。
“行,爺知道了。”于淵轉頭沖小二喊:“都記我爹賬上!”
說完,拉着王大慶就往外跑。
王大慶回頭看了眼還沒吃完的包子,可惜了。
他們來到胡桃巷門口,剛要敲門,院門就開了,門栓掉在地上。
于淵一臉嫌棄地看着眼前的破舊院子,拾起門栓,跟回家似的走了進去。看到院裡躺着的人,拿開她蓋在臉上的手絹,轉而蓋在她腳上,一陣念叨:“姜逢,我說你好歹是女子,注意點形象,這腳怎麼能随便給人看?”
聽到這聒噪的聲音,姜逢一臉崩潰的坐起身來,連正眼都沒瞧,就嘀咕道:“走了一個薛媽媽,倒是來了個于媽媽,這個覺,是睡不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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