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見顧硯神色疏離冷漠,沒有要加入話題的意思,開始拉着他聊:“大哥公司是不是很忙?最近肯定沒少加班。”
她偷笑着點了點眼下:“應該趁周末多歇兩天,小心長出熊貓眼來。”
顧硯卻沒什麼接茬的意思,淡淡掃了她一眼,甚至在聽到她的稱呼時,眸底幾不可察地幽深了幾分。
江染正想再逗他兩句,顧父忽然牛頭不對馬嘴開口:“小然你放心,公司以後肯定是小澍的,他哥哥不會和他搶。”
?纨绔二兒子當寶,精英大兒子當草?
江染鄙夷。
看來這未婚夫演乖兒子演得不錯,要不是江染見過太多同款,未必能看穿他的本質。
還放心,這種玩咖繼承公司,我看你們喝西北風是遲早的事。
【???這偏心偏到西伯利亞了啊兩位!】
【吃飯不等他,聊天不帶他,财産也不給他是吧!】
【好氣!雖然是遊戲劇情!】
江染忍不住直接将視線掃向顧硯,卻見他毫無異議垂眸夾菜,面色平靜冷淡,似乎早就知道了。
可她分明看到他的手往胃裡深深按了一下,似乎疼得緊。
或許他對這些偏心的話也不是完全無動于衷。
一直到顧家夫婦開始聊起婚期,顧硯才找了個借口起身回房,腳步有幾分虛浮。
飯後,江染住進客房,琢磨着找個理由去找顧硯。
她漱了個口一擡頭,面前的玻璃鏡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架落灰的鐵藝三折鏡,看起來有些年份了。
鏡中的她留着卷而不亂的蓬松手推波,臉卻瘦得脫相,唇邊有尚未擦去的鮮血。
看起來已經是病入膏肓的樣子。
江染正欲細看,卻又回到了原本的玻璃鏡前。
她郁悶坐回床上,好不容易抓到點線索,但全世界沒人能和她讨論,隻能孤軍奮戰。
【剛才的幻象是什麼意思?桑然看上去病得快挂了。。】
【别啊!!民國線不會是be吧嗚嗚不要】
很快,江染出現在顧硯房間門口。
“哥你在嗎?我房間熱水好像不太行。”
過了片刻,房門才被打開。
顧硯眼中帶着醉後的潰散,眼尾卻染着绮麗的薄紅,臉色白得吓人。
他阖了下眼似乎在醒神,努力讓自己保持着意識,開口時聲音一如平日的冷冽:“你找錯人了。”
“我沒有。”江染見他就要關門,使了點勁直接将他推進房内:“你瘋了?胃疼還灌酒!”
門在二人身後重重關上。
顧硯被她推得一個踉跄,強撐的力氣幾乎耗盡,煞白着臉深深彎下腰,急促喘息着忍耐腹中的痛意。
他脫力一樣靠着牆滑落,手臂抵在上腹,垂着頭坐在地上,額發散亂看不清神情。
“你走吧,我會當你沒有來過。”他聲音冰冷,卻帶着細微的顫抖。
江染心中莫名湧起沖動的情緒。
她掐住顧硯的下巴,迫使他面向自己:“顧硯,為什麼不敢看我?”
她眼中探究:“你喜歡我?”
他的身體随着她的話顫抖了一下,眼中寒冰幾乎迸開裂痕,末了卻嗤笑一聲,話語疏冷:“異想天開。你還記得自己是嘉澍的未婚妻麼?”
顧硯胃裡抽搐得厲害,喉間湧上一陣陣的反胃,卻不願被江染看到虛弱病态,用盡全力強忍痛意才能維持聲線的穩定。
但他喉結不住滾動,眼中藏不住的痛色早已被江染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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