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将目光掃向她,淡淡颔首。
他壓下心頭怪異的熟悉感,揉了揉額角。
之前明明從沒見過這個桑然。
或許是因為好幾夜沒有入睡,頭疼得厲害,思維也有點混亂了。
頂層外間。
金助理帶着江染出了隔間,同她交代今天的日程:“桑助理,顧總今天10點有跨國商務洽談需要外出,下午出席公司内部會議,我們全程跟随。相關資料已經放到你的工位,最好提前看一下。”
“好的。”江染想起顧硯的臉色,好奇道:“顧總怎麼看着三天沒睡了,他通宵加班了?不愧是恒世,和傳聞中一樣地獄強度。”
金助理呆了一秒,語氣冷靜地肯定:“是的,顧總身先士卒。”
江染:恐怖如斯。
金助理推了推眼鏡。是因為那位的忌日剛過,總裁這幾日想必很不好受,失眠的症狀估計也加重了。
實際上,自從那位江總去世後,他一直像是壓抑着情緒,用工作麻痹自己,跟機器一樣不停給自己上強度,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健康。
當然,這些沒必要和一日體驗的小演員說。
江染在臨時工位坐下,說是臨時工位,其實是占了某個出外勤的助理的位置。
工位被收拾得很幹淨,幾乎沒有個人物品放在外邊,江染也猜不出來這是哪位助理的工位。
她翻完資料,無所事事坐了一會兒,金助理就來通知她出發了。
三人依次上車,江染坐在副駕,司機是老魏,跟了顧硯很多年了。
車開得很穩,沒有人說話。江染從後視鏡觀察顧硯,總覺得他變了很多,像出鞘的利刃一樣冷冽,又像無盡深淵一樣危險。
倒是比之前更有反派的氣場,江染琢磨。
金助理的手機響了,他看着新消息皺眉,迅速回複了幾句,擡頭向顧硯彙報:“顧總,翻譯碰到意外無法準時到場。”
顧硯神色不變,示意他頂上。
江染知道這兩人都精通英語,少了翻譯最多降點逼格,沒什麼實質影響。
但是這不巧了嘛,碰上我了,我也行啊,江染大膽自薦:“顧總,我也可以翻譯,我商務英語非常好。”
顧硯瞥她一眼,不置可否。
江染再接再厲:“我的口譯水平不會比金助差,我有信心可以勝任。金助有其他事務要忙,我來翻譯可以省下他的時間。金助可以試下我的翻譯水準,我相信二位都會滿意的。”
正說着,車緩緩停下,已經到了。
顧硯對金助理颔首,是給她機會的意思。
江染猜出他的意思,他并不在意誰來翻譯,翻譯并不影響他對交易十拿九穩的掌控。
或者說現在的他給人一種對一切都不以為意的感覺。
江染印象裡他雖然冷淡卻不失鮮活,二人唇槍舌戰時他眼裡閃着亮色,現在的顧硯似乎被陰雲籠罩,沉郁黯淡。
他經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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