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要是真的那麼容易,我就不會坐在這裡了。”男子一笑:“李老爺,這些事情都不算事,咱們的大業才是最重要的。”
李雲庭揉了揉太陽穴,道:“謝軍師,你說的我當然知道,但這些人就在我眼前晃悠,我怎麼能不擔憂。”
“我上次就跟你說過了,找個人頂罪,先把紀夕照他們送走。”男子說:“你非要惦記着那點情分,時間不等人呐,李老爺。”
李雲庭道:“不是我惦記情分,高覽這人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他能在金陵做這麼多年的知府,靠的可不止那張會說的嘴。”
“他再厲害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男子嗤了一聲:“隻要你狠的下心,别說高覽,整個金陵都是你的。”
李雲庭垂眸看着地面,良久,他道:“我再想想...”
李雲庭的臉色可以用蒼白如紙來形容,齊木棉猜他們的談話已經差不多,悄無聲息的走出了正堂,而後原路返回,翻出院牆走向不遠處停着的馬車鑽了進去。
齊木棉皺着眉看着坐在馬車裡的人:“你怎麼沒走?”
“等你。”紀夕照一個起身坐在齊木棉身邊,用錦帕擦着他手上不小心蹭到的灰,道:“不想跟你分開,就隻好在這裡等你了。”
“.......”齊木棉無奈道:“那日後你我各自辦差怎麼辦?”
“日後的事日後再說。”紀夕照得意洋洋:“反正現在我要跟你在一起。”
齊木棉:“......”
他把手從紀夕照手中掙出來,扇了扇風,轉移話題道:“剛剛我在裡面看見李雲庭背後的人了,從他們的談話來看,是山匪。”
“山匪?”紀夕照再次将齊木棉的手拿回來,幫他揉着筋骨:“李雲庭要是和山匪勾結的話,這事還真不好辦。”
齊木棉詫異的看了紀夕照一眼,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紀夕照這個手法,确實把他按舒服了。
他道:“我聽李雲庭說堤壩修建的事陳家沒有參與,可以把陳家作為突破口.....”
齊木棉把偷聽到的話,同紀夕照全部講了一遍,然後打了個呵欠,道:“他們在背後籌謀的事肯定不簡單,你的人不是已經到了嗎,你叫他們看好李雲庭。”
“我知道了。”紀夕照注意齊木棉臉上的疲憊,道:“你休息一會吧,這事急不來的。”
齊木棉也沒推诿,靠着車壁就準備休息,這時一隻手伸到他腦袋上,把他往旁邊一帶,他穩當的靠着了紀夕照的肩上,紀夕照道:“我人在這兒你不靠,非要去靠那冷冰冰的車壁。”
紀夕照很瘦,靠着肩膀有些硌得很,和車壁比起來沒好多少。
齊木棉猶豫了一瞬,還是選擇縱容某個在開屏的人。
.......
深夜,小院。
齊木棉猛的睜開眼睛,漆黑的環境讓他短暫的失神片刻,接着他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馬車上睡着被紀夕照帶回來了。
“你醒了?”
齊木棉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一轉眸,兩道目光在夜色中撞了個正着。
“你....”
紀夕照忽然低下頭,用額頭貼着齊木棉的眉頭,眼睛閉上,喃喃的說:“小将軍,我好像生病了。”
齊木棉蹙眉道:“哪裡不舒服?我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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