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駛回了知府,齊木棉扶着紀夕照下了馬車,一路上紀夕照單手撐着額頭,微阖着雙眼。
齊木棉看着他難受的樣子,沒忍住數落:“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喝那麼多,你一個大丞相,就算不喝酒,他們還能逼你不成。”
紀夕照嗯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
齊木棉将人扶進房間,按在椅子上,輕聲道:“我去給你弄點醒酒湯,你先坐這裡緩會兒。”
他剛要走,手腕忽然間多了一隻手,齊木棉一怔,擡眸就看見紀夕照那張冷峻的臉,深沉如墨的眸子即将卷起狂風暴雨。
寂然無聲的房間響起男人慵懶嗓音:“你和李冉方才是在做什麼?”
齊木棉眼睫顫了顫,解釋道:“方才我在大堂遇見李冉,她說可以給我們提供江南的情況,要我們幫她解決李雲庭,我想了一下覺得不是壞事,就答應了.....”
“所以,你們在我眼皮下眉目傳情?”紀夕照笑了一下:“小将軍,你是真的想把我逼瘋。”
齊木棉抿了抿唇,直覺告訴他現下應該遠離紀夕照:“你喝醉了,你先松開我。”
紀夕照沒松。
反而一個用力将齊木棉拉入自己的懷中,他的胳膊環在齊木棉的腰上,不讓他動彈。
齊木棉的半邊身體完全貼在紀夕照的懷中,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囚進了火爐裡,那熾熱的溫度幾乎要将他燙化。
齊木棉覺得不能這樣下去。
紀夕照根本就是一個醉鬼,沒法談話。
停歇一陣後,齊木棉猛地擡起手往紀夕照胳膊上一擊,紀夕照一聲悶哼,胳膊卻環的更緊了:“我跟你好好說話,你動手做什麼?”
齊木棉道:“你醉了,等你酒醒了再談。”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醉了。”紀夕照嗤了一聲,手指在齊木棉戴着扳指的手上摩挲了一下,而後道:“我要是不裝醉,這會兒就該喝你和李冉的喜酒了。”
齊木棉因為這句直白的話蒙了一瞬,甚至沒來的及反駁,就察覺紀夕照的手順着腰帶一路往下,貼在某處。
齊木棉瞳孔一縮,抓住紀夕照的手:“你幹什麼!?”
紀夕照聲音沙啞:“....你”
“......”齊木棉道:“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别發瘋?”
紀夕照眸中劃過一絲危險,微微俯身靠近齊木棉,鼻尖貼着他的耳畔,聲音很輕,很委屈:“我在上面與虎謀皮,你卻在下面和李冉你侬我侬,一想到你們離得很近,聊的很開心,我的心就很痛,是真的很痛。”
齊木棉側眸借着餘光看了眼紀夕照,就見他望着自己的眼睛泛着紅,略帶自嘲的笑了笑。
“我和李冉什麼也沒有。”齊木棉轉開眼睛道:“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你别想多了。”
紀夕照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冷不丁的捏了一下:“你們約了下次見面,還叫我别想多?”
齊木棉嘶了一聲。
兩隻手一起抓住紀夕照的手,他羞憤道:“紀夕照,你别太過分,說了是假的就是假的,我要是真對李冉有想法,當初就不會去退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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