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聽見紀夕照這個語氣,是一個不長眼的人調戲紀夕照的時候,齊木棉記得清清楚楚,那個人被紀夕照弄進了天牢,最後死狀凄慘。
他整個人往後縮了縮,等和紀夕照保持一段安全距離後,才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紀夕照輕笑了聲,涼薄的聲音帶着絲絲寒意:“小将軍,酒還沒醒嗎?”
随着紀夕照這一句話,一團亂糟糟的記憶登時湧進齊木棉腦海中,紀夕照将他帶出青樓,他抱着青樓門前的柱子,還有馬車上......
他雙手死死的揪住被褥,猛咽了口唾沫。
“看來是清醒了。”紀夕照手指在床沿上點了點:“那就說說吧,去青樓做什麼了?”
這質問的語氣,齊木棉深感不妙,他輕咳一聲:“就跟秦榮喝了點酒,什麼也沒做。”
紀夕照了然的點頭:“是什麼也沒做,還是什麼也沒來得及做?”
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被妻子質問的浪子。
齊木棉思緒亂飛了一瞬,他挺直腰杆回到:“當然是什麼也沒做,你想什麼呢!?”
紀夕照是相信齊木棉的,隻不過讓他親口說明自己才能放心。
他垂眸低聲一笑:“看來你還是心疼我的。”
齊木棉:“?”
紀夕照明明是在笑,眼底卻浮着一層陰暗,給人陰恻恻的感覺,齊木棉心底沒由來的冒起一股寒氣。
“你沒事吧?”
紀夕照擡起頭笑吟吟看着他:“我沒事,就是吃醋了而已。”
吃、醋、了、而、已。
齊木棉心一緊。
他着急道:“在酒樓喝的酒太寡淡,我和秦榮才會去青樓的,我們去了也隻是喝酒,什麼也沒做。”
紀夕照依舊在笑:“你和秦将軍關系真好,我都開始羨慕他了。”
完了。
這人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齊木棉又往後縮了縮,将整個後背貼着床架上,道:“我和秦榮就是普通朋友,你别多想。”
紀夕照沒吭聲,目光落在齊木棉光裸的腳踝上,直接伸手抓住,往自己身邊一拉,然後整個人欺身而上,才道:“那我呢,我和你是什麼關系?”
他的語調帶着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意。
齊木棉卻很敏感的聽出來了。
齊木棉看着籠罩在自己身上的人。
“是什麼關系?”
他低聲催促。
和紀夕照的關系,不是朋友,不算仇人,更不是愛人。
齊木棉抿了抿唇:“不知道。”
紀夕照雙目直勾勾盯着他,裡面藏着輕易看不懂的情緒,齊木棉正要開口,忽然感覺腰間什麼在動,紀夕照手上多了一根布條似的東西。
“你......”齊木棉話還沒說完,雙手就被紀夕照用那根布條栓在一起拷在床頭上,随着擡手的動作,衣服一下松散,他這才發現,那根布條是自己的腰帶。
“紀夕照,你要幹什麼!!”齊木棉掙了兩下沒掙開,他用腳去踢紀夕照,又被紀夕照按住,他登時來了火:“你放開我!!”
紀夕照居高臨下的看着齊木棉,道:“小将軍,我這個人不喜歡吃虧,昨日被你占了好些便宜,我得占回來才行。”
齊木棉以前喝酒總斷片,不知為何,偏偏這次在馬車上的那些荒唐事,他全都記得。
“紀大人,紀丞相,紀哥哥......”齊木棉慘呼:“我錯了,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你放開我......”
“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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