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紀夕照隻是動了動嘴皮子,虧他還覺得讓紀夕照難做了。
齊木棉黑着臉把手往紀夕照面前一攤:“把玉佩還我。”
紀夕照好笑的望着他:“小将軍,送出的東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那是因為我以為你要去陛下面前求情。”齊木棉一副被欺騙的模樣,片刻,他回過味來:“紀夕照,你心怎麼這麼黑!?”
以紀夕照的頭腦怎麼會不知道他給這玉佩是為了還他的人情。
他居然還昧着良心說自己區别對待!!
紀夕照靠着矮桌,手上抛着玉佩玩,姿态散漫,但是擡眸看向齊木棉的眸子裡卻帶了幾分戲谑:“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兩天了,現在才知道我心黑?”
齊木棉咬着牙瞪他:“早知道你不要臉,但沒想過你會這麼不要臉!”
紀夕照停住抛玉佩的動作,突然欺身上前。
齊木棉明眸一瞪,幾乎整個人被紀夕照壓在車壁之中。
他剛要開口,紀夕照的手一下按在他的嘴唇上,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小将軍,其實我想做更不要臉的事。”
說着他的手蹂躏般按了按齊木棉的嘴唇,清冷眸子裡浮動起柔和的波光眼神,閃爍之間,仿佛翻湧着無數情絲,要把齊木棉繞進眼底深處。
狹仄的空間内,溫度悄然上升。
齊木棉的心跳頓時如鼓點般急促,一種突如其來的陌生感覺在他胸中灼燒,他的腦中一片混亂。
齊木棉活了二十多年,對情事的了解,唯有在學堂時期看過幾本話本,但話本上的内容都限制級的,若是按照話本的來,這會兒他就該主動親上去。
讓他去親紀夕照,怎麼可能?
腦子雖然在告訴自己不可能,眼睛卻不由自主的落在紀夕照唇上。
潋滟的紅唇亮晶晶的,微微張合的角度透着誘人的意味,像極了剛出鍋的蒸蛋,又嫩又滑。
“小将軍......”紀夕照朝齊木棉靠近了些,說話的語調溫柔,聲音帶着一股被沙礫蹭過的低啞:“我想親你。”
齊木棉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抿住唇。
卻也沒說行還是不行。
若是往常,紀夕照肯定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但今日,許是被突然冒出來的李冉氣到了,他就是想從齊木棉口中聽到一個答案。
他按着齊木棉的手移到齊木棉下巴,将齊木棉的下巴微微擡起,讓齊木棉更好的看清他眼中的情欲。
紀夕照的喉結滾動了幾下,沙啞的聲音又問他:“小将軍,我能親你嗎?”
齊木棉快被逼瘋了。
他的腦袋在天人交戰,一個告訴自己他和紀夕照什麼也不是,絕對不能親,另一個又說,人生在世,就應該順着心走,想親就親。
兩種想法打的不可開交。
紀夕照還在問:“能嗎?”
齊木棉擡眸看向紀夕照,在觸及到那雙憋得通紅的眸子後,什麼能不能,什麼關系,什麼規矩,通通被他抛之腦後。
他隻想這一時快樂!
齊木棉揪着紀夕照的衣襟,把人往自己身邊一帶,他還是什麼也沒說,但這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紀夕照眼睛一亮,猛地覆了上去,他含着齊木棉的唇,帶着不由分說的侵略性,不準齊木棉退,也不許齊木棉咬緊牙關,強勢的撬開齊木棉的唇齒深入進去,一路攻城略的卷掃滌蕩。
......
後悔。
就兩個字,後悔。
齊木棉捂着臉,一陣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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