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馬之後,不到半個時辰齊木棉和紀夕照就到了京城。
丞相府一直留人在城門口等着,紀夕照見到人勒緊缰繩,翻身下馬,走過去對着為首之人道:“去把紀羽他們叫回來。”
那人領命離開。
齊木棉也下了馬,他走到紀夕照身旁問:“你打算怎麼做?”
文覺寺肯定是有問題的,但他們手裡的證據隻有一截血檀木,就算告到禦前,文覺寺也可以不承認。
紀夕照的眸光落在齊木棉抱着的血檀木上,道:“我們既然順利回到了京城,那人必定會有防範,現在再去搜查文覺寺怕是已經晚了,先按兵不動,等他們露出馬腳。”
他将缰繩遞到身後下人手中,說:“要是秦将軍那邊能抓到人,就最好不過。”
“秦榮那邊......”齊木棉擰着眉:“那些人看着就是受過訓練的,就算秦榮能抓到,怕也不會是活口。”
能用出追蹤蛇的,絕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就憑在村口遠遠看上那幾眼,齊木棉也能感覺到那幾人刻在骨子裡的殘忍戒律。
這種人就算被抓,也會用自我了結的方法來阻止敵人的追問。
紀夕照頓了頓,眼睫在眼睛下覆上一層陰影,他淡淡說:“如若是這樣的話,這事怕是難有個結果了。”
齊木棉是不想插手這些事的,若不是因為齊韻想要血檀木,他根本不會去文覺寺,現下知道血檀木的底細,紀夕照也安全了,他再沒什麼理由留着了。
他将血檀木往紀夕照懷中一放,道:“你自己查吧,我該回去了。”
卻在離開時,被紀夕照拉住手腕,他不解回眸,紀夕照笑了笑:“小将軍,你莫不是忘了什麼事?”
齊木棉:“什麼事?”
這語氣像是将之前承諾的話忘了個幹淨,紀夕照歎息一聲:“我們不是說好好了回京城就簽字畫押,你給我做侍衛,我付工錢給你嗎。”
齊木棉還真忘了這茬。
他收回往将軍府走的步子,轉了個方向道:“那就先去你家把字簽了。”
紀夕照這才勾起唇角:“倒也不用去我家。”
兩人在城門口的茶鋪等了一會兒,就見紀羽駕着馬車從城外駛了進來,紀羽着急的走到兩人面前,擔憂的問:“主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紀夕照擡眸,見小孩子跑的一頭汗水後,聲音放輕了些:“先坐會兒。”
等紀羽坐下,紀夕照給他倒了杯水,問:“你在山下可有察覺什麼異常?”
紀羽猛灌了兩口水,摸了一把嘴後回道:“你們上山沒多久,就有一群人過來攔住上山的路,說是上面有貴客要來,不讓人上山,但我一直在山下等着也沒見到他們口中的貴客,有人去問他們,他們又說貴客有事不來了。”
這時紀夕照吩咐去買筆墨紙硯的下人拿着東西回來,紀夕照将紙鋪在桌子上,将墨條遞給齊木棉,示意他磨墨。
齊木棉接過墨條頓了一下,又原封不動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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