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棉的眼角都氣紅了。
紀夕照沉思片刻,道:“我的錯,這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别氣了。”
明明紀夕照認錯了,齊木棉還是不得勁,特别是他用這種哄人的語氣,顯得齊木棉像是在胡攪蠻纏一樣。
齊木棉垂眸認真的盯着紀夕照,嗓音淡淡:“這是你說的,可别賴賬。”
他想了想,管他紀夕照什麼語氣,當今丞相的人情,他不要白不要。
紀夕照擡起那雙狐狸一樣勾人的眼睛,莞爾道:“這是自然。”
齊木棉這才從紀夕照面前移開,他從侍從手中接過洛陽牡丹,瞥了一眼托着下巴看戲的秦榮:“秦榮,你走不走?”
長公主離開,這宴會就散了,不想再停留的人可以先行離開。
秦榮站起身:“走。”
齊木棉單手抱着花,牡丹的清香時不時的湧入鼻中,他嫌棄的往旁邊移了移,入眼看見遠處朝這邊走來的丫鬟。
他正覺得眼熟,那丫鬟停在他面前,道:“齊将軍,我家公主請您過去一叙。”
長公主回去休息了,她口中的公主不言而喻。
齊木棉想了想,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過去說清楚,他将洛陽牡丹交給秦榮,自己跟着丫鬟走。
丫鬟把齊木棉帶到一處涼亭,她停在下面對齊木棉欠了欠身:“公主在裡面等您。”
齊木棉獨自走進涼亭。
坐在石椅上的四公主聽見動靜,停下撫摸酒杯的動作,指着對面的位置,道:“快坐。”
四公主給齊木棉倒了一杯酒:“還以為你不會過來呢。”
四公主的侍女都在下面等着,現在這裡隻有她與齊木棉,孤男寡女下,齊木棉那些忘了八百年的禮節忽然冒出,他含蓄客氣道:“公主邀約,臣不敢不來。”
四公主見慣了齊木棉散漫的樣子,忽然正經起來還有些不習慣,她不由失笑:“齊木棉,我是什麼可怕的人麼,你何須做出這副樣子,你不覺得别扭,我還不習慣呢,你放松點,按照平常來就是。”
齊木棉抿了抿唇,雙手端正的放在腿上:“是。”
“不知道你是在為難誰。”四公主搖了搖頭,沒在強求,轉言道:“那株洛陽牡丹很是名貴,你回去記得告訴你家下人好好照料。”
他們家的下人就白川一個,白川養花向來是随着它們自己野蠻生長,運氣好的能活下來,運氣不好的就當做肥料了。
畢竟這是花的原主人是長公主,要真給養毀了,可是大不敬。
齊木棉隻好觍着臉問:“這花要怎麼養,一天澆多少水,養在屋内還是屋外?”
四公主看了他一眼,猜測他是準備自己親手養,好脾氣的講解:“這花養殖的溫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養在屋内即可,有太陽的時候要将它抱出去曬曬太陽,但不能久曬,陽光太強烈也不行,澆水的話不可太頻繁,半月澆一次,春季和冬季要分别為它施肥一次。”
齊木棉認真記下,感歎:“難怪它稀有,養起來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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