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色已深,三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九哥,你白天收的那個佛像是什麼來頭啊?”大老二擡頭望着漆黑的天花闆向九叔問道。
九叔也睡不着,于是耐心解釋的:“還是我第一次來長沙城的時候,拿着一本湖南通志坐在白沙井邊,一邊翻看縣志一邊吃着番薯,想看一下附近有沒有什麼有名的曆史遺迹,除了馬王堆和嶽麓山漢墓之外,還看到了許多有趣的曆史故事。”
雲蓋寺又叫雲蓋山海會寺,簡稱海會禅院,一座在甯鄉的灰湯溫泉旁邊,還有一間在嶽麓區蓮花鎮。
楊岐方會禅師是為禅宗正宗楊岐派宗祖,櫻花國動漫中臨濟宗禅師,就是大家熟知的一休小和尚,就是楊岐派的法嗣。
方會禅師之後,雲蓋寺曾曆經九個著名禅宗僧人:志元禅師、雲蓋禅師、智罕禅師、景禅師、證覺禅師、志颙禅師、繼鵬禅師、守智禅師、智本禅師。
清朝光緒《善化縣志》裡所述:“雲蓋山在縣西南四十裡,峰巒秀麗,望之如蓋,一名靈蓋山。”
甯鄉并不在善化縣的西南,蓮花鎮顯然更符合地理坐标。而且在這個坐标附近,還看到了一個叫做“前塔院”的地名。
這個出現在禅宗曆史中的地名,讓我們幾乎可以完全确認這裡就是雲蓋寺的所在區域。
根據僧齊己的那首詩中最後一句“浏陽妙指蹤”,推測推斷該寺院可能是浏陽石霜寺慶諸禅師的嗣法弟子來此開山所建。
但也有人認為此寺建于唐朝貞觀年間,由尉遲恭所建,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前者,建于于唐朝末年,尉遲恭的話屬于唐朝初期了。
光緒年間雲蓋寺尚有田一百九十七畝五分,清末它依然有着巨大的規模。它的真正衰敗是自辛亥革命之後,革命浪潮席卷,新思想湧動,寺院逐漸衰落,房舍失修,形同小廟。但基本輪廓尚在。
抗日戰争時期,老cs市區一些佛教徒曾移居雲蓋寺避難,光複後離去,其後便再也沒有關于雲蓋寺的任何文字記載流傳,直至今天,幾乎完全消失在大多數人們的記憶中。
昨晚上三人都做了一場夢,夢境中他們去到了雲蓋山谷,穿過重重的迷霧,一座宏大的寺廟建築呈現在幾人眼。
仿佛冥冥之中命運引導他們去尋找那座消逝在曆史塵埃中的古寺。
大老二率先問道:“九哥,昨天晚上夢到雲深不知處有個古老的寺院,我他哥的變成了個和尚,天天在那裡敲木魚,媽個雞的這不是要小爺命嗎?”
謝莫及也說道:“我也夢到了,夢境中我穿過一片幽深的竹林,一座古老恢弘的古寺廟,呈現眼前不時傳來幾聲鳥叫聲。”
九叔看兩人都做了夢,也說道:“我看大家都做了夢,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念,想着人家和尚廟裡的那點寶貝,哈哈正好我也想去追尋那座千年古剎因何消散在曆史長河中的。那就過兩天出發,先去連花山找賣我那佛像的小夥子。”
于是三人一拍即合,決定去蓮花山尋找傳說中的雲海禅院。
等到安排好店裡的這些瑣事後,去租了一台三輪摩托車,随後就當了甩手掌櫃,把店鋪全權交給她去打理,三人從倉庫裡拿出工具放入車座當中,浩浩蕩蕩向着渡口前去。
九叔戴着一副飛行員的護目鏡,載着大老二和謝莫及倆人,很快就登上了去河西的渡輪。
那時候的湘江河水清澈蕩漾,沒有遭受特别嚴重的污染,江岸兩旁的煙囪冒出一縷縷青煙,飄向蔚藍的天空,運送貨物的商船往來川流不息,一聲聲嗚嗚嗚的汽笛聲響徹,老長沙城兩岸。
吹着江面上冷冽的寒風,坐看湘江北去,倒也不失為一件高雅之事。很快輪渡就到了對岸,三人乘着三蹦子摩托車直接從輪渡上開了下來。
根據縣志,以前的雲蓋山,現在叫蓮花山,就在如今的嶽麓區,九叔他們那個時候還沒分區,當時叫望城縣。
雲蓋山就在如今的蓮花山中,現在的蓮花山已經變成風景區了,去年有幾個朋友結婚,在上面的農家樂舉辦的儀式,古色古香的老式樣建築,空氣清新怡人,風景秀麗,山風微拂而過,讓人心曠神怡,是個不錯的地方。
當時的蓮花山終日被雲霧缭繞,人迹罕至,深山老林中叢草雜生,想在那片大一座山裡面找到消散在曆史塵埃中的千年古利,隻怕是略有難度。
九叔三人騎着八嘎車,經過一路颠簸,終于到達蓮花鎮,經過一路打聽,終于找到了賣他們佛像的那個小夥子家裡了。
見到九叔三人騎着摩托車過來,那個小夥子欣喜地出來迎接。
“三位大哥,萬分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收了我的佛像,我母親這一關真過不了。”随後客氣地邀請他們進屋坐。
那小夥子搬了三把凳子給九叔、大老二還有謝莫及,又去到廚房泡了三杯紅姜豆子芝麻茶。
九叔三人接過小夥子的茶,細細品味起來。
“三位掌櫃的,真是感謝你們了,幸虧你們願意收我的東西,還好送醫院送得及時,大夫說再晚一天,就麻煩了。”
九叔笑了笑,擺手說道:“嗐,别人遇到也會收的,不過價格會低一點。”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從被前男友出賣開始 我在吞噬星空肝經驗 侯家 詭異:靠竊取信仰的我,成為神明 從慶國開始浪迹諸天 鐮與帆 教練,我想踢球!不想修仙 漢末第一兵法家 籃球BOY 諸天影視從四合院啟航 光之國藍族武王,諾亞求我别開了 陷入此間,星河之間可還有歸來? 我可不是文盲頂流 你懂個錘子寶可夢 凡人修仙,從擁有天靈根開始 花樂之花謝花開篇 我走了,仙子師姐們悔改了 我在東京的櫻花色愛戀 中國近代轟動案件 輻射:從清泉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