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婁家本也有離開四九城的打算,隻是還在猶豫之中,之前是因為婁父故土難離,以及擔心南下之後人生地不熟的,婁家的生活是否會有很大的影響,現在婁父聽了林海的消息後,終于也算是下定了離開四九城決心。
婁家一邊偷偷地找人兌換了一部分的黃金,一邊找到之前關系好的領導,然後趁着李副廠長還在收集證據的時候,偷偷地離開了。
而軋鋼廠的李副廠長等到三天之後才收到了婁家已經偷偷離開的消息,這讓李副廠長無比地生氣,煮熟的鴨子都讓它飛走了。
同時,也晚一步得到消息的許大茂更是在家裡罵娘,不過他也明白這次婁家離開了,自己也就失去了靠上李副廠長的機會,對于一心想要升官的許大茂,又開始謀劃怎麼靠上李副廠長了。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李副廠長也搖身一變,變成了軋鋼廠的李主任。
許大茂,見李副廠長已經變成了李主任,而軋鋼廠之前名不經傳的人物,現在也靠着李主任一個個走上台前成為了軋鋼廠副主任,這讓許大茂也開始對軋鋼廠副主任職位有了觊觎之心。但他深知,要想爬上這個位置,光靠自己的本事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讓李主任為他說話才可以。
這一天,許大茂早早地結束了他在廠裡的工作,悄悄地離開了家門。
他來到了一個偏僻且少有人至的胡同。胡同裡彌漫着陳舊的氣息,牆壁上的石灰剝落,地面的石闆也坑窪不平。許大茂站在胡同的深處,焦急地張望着,時不時地擡手看看手表。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材矮胖、穿着中山裝的男人邁着匆忙的步伐走進了胡同,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疑惑和警惕。
“您可算來了!東西帶來了嗎?”許大茂連忙迎上去,小聲地說道。
“放心,都準備好了,你呢?錢帶來了嗎?”那人拍了拍手提包說到。
許大茂從懷裡取出一沓錢遞給對方,對方清點了一下,見數量沒有問題,便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個用布包着的東西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打開一看,兩根明晃晃的金條出現在眼前,許大茂在手裡掂了掂重量,又用牙齒咬了下,還是不放心地說道:“你可不能騙我!”
那人貌似已經習慣了,說道:“你放心,我在這一帶混了這麼久,我是出了名的童叟無欺。”
随後兩人又東張西望一番,見附近沒人看見,便各自離開了。
這天晚上,許大茂知道李主任今天有事,還沒有下班,于是一個人來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來。”李主任的聲音傳來後,許大茂便開門走了進去。見李主任正在辦公桌前看什麼材料,便走上前去問道:“李主任,您好,不知道您現在有空嗎?我和您彙報點事情。”
李主任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說道:“許大茂,你要彙報不能早點嗎?這都晚上了,再說了,你要彙報工作的話,應該向你們宣傳科的科長彙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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