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陳秀蘭給何雨柱生了一個兒子。
下班的許大茂也聽說了這個消息,帶着一臉的陰沉從外面回到家中,那仿佛能滴出水來的臉色讓整個屋子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他一進家門,目光就直直地落在了正在靠在桌子上休息的婁曉娥身上,心中那股憋了許久的不滿如火山般猛然爆發。
“婁曉娥,都結婚這麼久了,你這肚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你根本就不能生!”許大茂的聲音仿佛一把尖銳的刺刀,劃破了原本的甯靜,他瞪大的眼睛裡滿是憤怒與指責。
婁曉娥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質問直接驚到了,她那美麗的臉龐瞬間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顫抖着反駁道:“許大茂,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你怎麼就知道是我的問題,你就沒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許大茂一聽,頓時像被點燃的爆竹一般,跳了起來,說道:“哼,肯定是你,不然怎麼會這樣!我許大茂身體好着呢,怎麼可能有問題。我許家可不能斷了後,這傳宗接代的大事全被你給耽誤了!”他一邊說着,一邊焦躁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踩在婁曉娥的心上。他的表情猙獰而扭曲,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瘋狂野獸。
“你就是不講理!”婁曉娥氣得渾身發抖,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生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憑什麼你就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怎麼知道就不是你的問題,說不定就是你不能生呢?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這麼蠻不講理!”
“我不講理?我娶個媳婦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現在倒好,你什麼都做不了!”許大茂停下腳步,那兇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婁曉娥,手指着她的鼻子大聲吼道,“你說,你讓我怎麼辦?我許家不能斷了後!我許大茂在這院裡可不能丢了面子!”
婁曉娥的心被狠狠刺痛,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仿佛是她内心深處破碎的聲音。“許大茂,你太過分了,就知道責怪我,你有真正關心過我嗎?你隻想着你自己,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隻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嗎?”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無奈,那悲傷的情緒仿佛要将整個屋子淹沒。
“關心你?我娶你不就是為了讓你給我生孩子,現在你生不出來,我還關心你幹什麼!”許大茂絲毫不為所動,他的話語依舊冷酷無情,繼續惡言相向,“你看看人家,結婚沒多久就有孩子了,你呢?你就是個沒用的女人!你根本就不配做我許大茂的媳婦!”
此時的許大茂已經被何雨柱生了兒子的消息沖昏了頭腦,所以對着婁曉娥說的話也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直接往外蹦了出來。
婁曉娥絕望地看着眼前這個自私的男人,她突然覺得自己好陌生。曾經,他們也有過甜蜜的時光,那些花前月下、那些溫馨相伴,如今都已不複存在,仿佛被一陣狂風吹得煙消雲散。“許大茂,你簡直不可理喻!”她哭喊着,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仿佛是對命運不公的控訴。
“我不可理喻?你要是能給我生個孩子,我會這樣嗎?”許大茂依舊不依不饒,那副嘴臉讓人看了心生厭惡。他仿佛要将所有的過錯都歸咎于婁曉娥,讓她承擔這一切的罪責。
婁曉娥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了,她撲上去,對着許大茂就是一陣厮打,她揮舞着雙手,不顧一切地發洩着心中的憤怒和委屈。“你說誰沒用,你說誰沒用!許大茂,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她的聲音凄厲而尖銳,仿佛要将許大茂的心也一同撕碎。
許大茂被她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用力地推開婁曉娥。婁曉娥一個踉跄,摔倒在地,她的身體與堅硬的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她趴在地上,哭泣着,那瘦弱的肩膀不停地顫抖着,仿佛承受着整個世界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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