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偶,四河境一重信徒,你上來做什麼?”邶矩有些戲谑的看向他,“難不成作為太子殿下,您要破壞這裡的規則嗎?”
徐偶支吾一聲,之前精心準備的激将法瞬間都用到了空氣上,雖然父皇他們也已經預料到了類似的情況,并且有了應對的方法,但是實際用起來,還是有點困難的。
下方的人群已經有了沸騰的前兆,如果他還不對此進行解釋,恐怕皇室的威嚴就會蕩然無存。
而邶矩見到人群的騷動卻隻是默默一笑,側眼看了徐偶一眼,然後他将雙手舉起,示意人群安靜,“剛剛,除了兩位值得敬重的決鬥者,其他的戰鬥實在是無趣的要緊,想必各位看的也是不夠盡興,如今,既然太子殿下想要和在下切磋一下,想來就算是稍微破壞一下規則也是無妨的,我稍微休息一刻鐘,便開始吧!”
“如此可好?”邶矩邪惡的一笑,“太子殿下?”
“可惡!”徐偶猛然甩手,從他站上來開始,邶矩就完全的占據了上風,如今甚至以退為進,裹挾了民意,隻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何邶矩能夠猜到他們的最終目的。
邶矩坐到了擂台之下,一旁的金溫遞上一瓶生命液,他微微分辨,然後喝下去了幾滴。
不過看了金溫也有類似的問題。
“少主,不知您為何?”
“為何能知道他們車輪戰的最終規劃是嗎?”邶矩輕輕的出聲,“所以,你以為,我是缺了那一萬生命液才要收費的嗎?”
“這?”
“去年的中秋宴會,我打了漠城所有青年才俊的臉,想必真正具有信徒潛力的人不是在拼命的修煉,就是徹底的放棄,所以他們一定要來找回場子,保障自己的家族内部穩定。”
“不過,如果叫一些四河境、五湖境的人來,恐怕怎樣都無法服衆的,而皇室既然已經有了異動,就說明他們已經開始謀劃對邶家的戰争,所以這個機會,他們不會放過。”
“如果在衆目睽睽之下,皇室,或者說是太子殿下,擊敗了我,那恐怕過不了幾年,在做好戰争準備後,徐啟就會直接退位,然後将皇座讓給‘擊敗了邶家的人’,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家族就麻煩了。”
“不過通過正常的手段,他們是辦不到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車輪戰。”
“所以我要求他們給我‘出場費’,以此保證自己的實力不被削弱的太大,又恩懲并舉,降低他們的戰意,而就像你所看到的那樣,他們隻派了三十多人,又絕大部分沒有戰意,到了現在,我都還沒有長時間的使用密術。”
尤其是,足以讓他在瞬間恢複一半力量的儲血術!
這才是正常的切磋中,邶矩最大的底牌。
一刻鐘後,已經恢複了大半的邶矩重新回到了擂台之上,然後微微揮手,“來吧,最後一場!”
三江境和四河境,或者說更像上的五湖境、四海境,都隻差在了積累上,并沒有所謂的分水嶺,而之前半步三江境的邶矩能夠傷到徐偶,完全是因為對方太魯莽了。
就算道力再少,那也是按照秘術運轉的,别說是四河境了,就算是一位神主過來直接碰上,也是一樣的效果,隻不過會因為體表護身道力的阻攔,導緻隻褪一點皮而已。
兩個人稍作準備,下一刻,同時沖出。
徐偶憑借其四河境的修為,在速度上占盡了優勢,還不待邶矩反應過來,就到了他的身前。
一隻手掌輕輕的拍出,讓得邶矩猛然一驚:
秘術:血棉掌!
這掌看起來确實很弱,但是實際上,它不僅帶有難以想象的腐蝕性,還是必中的一擊。
而無論是公孫明還是别人,一直到徐偶,都可以看出,這四個家族的人都很喜愛必中的秘術,雖然喜歡是無所謂的,但是如果是過度的喜愛
邶矩雙掌一并,然後一齊推了出去,雙方的道力碰撞到了一起,彼此不停的侵蝕着,不過徐偶明顯占了優勢。
但邶矩的目的也達到了。
憑借着強大的沖擊力,這血棉掌剛剛碰到邶矩的時候,就被沖擊了開來,而它的威能,已經釋放完了!
邶矩不停的向後退着,在石制的擂台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迹,他微微咬牙,然後将手掌上的一層皮整個的撕掉,幾縷鮮血趁着此刻流了出來,不過為了消除血棉掌,這點小傷是無所謂的。
他單手一擡,一道冥威術貼着徐偶的身體飛了出去,擋了一下他前沖的身形,邶矩繼續擡手,想趁着他還未完全調整過來之前補上一擊,雖然還是失敗了,但見識過冥威術威力的徐偶卻做出了大範圍的閃避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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