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水汽彌漫的房間之中,身材已經成熟很多的潼鳴正從浴桶中出來,身上裹着浴巾。
她有意的将浴巾向下拉了拉,卻又無意識的将兩臂夾的很緊,臉上既有羞澀的表情,又有一份急切和擔心
今晚,必須要和他在一起!
用雙掌拍了拍臉頰,她下定了決心。
青銅附國,已經無法再堅持幾天了。
大門開啟的聲音傳來,潼鳴精神一震,連忙跑了出去,幫他将衣服換下,然後放到桶中準備明天清洗一邊侍奉着那位青年,潼鳴一邊有意識的不去遮擋什麼,想要通過自然的發展,完成聯姻。
但,他根本就沒有看。
一場悲劇,有很多的要素,單以被殺死舉例,先是要有條件:當街行兇終究隻是少見的事情,僻靜的小道明顯更加的合适,然後是兇手、兇器,而如果兇器不夠鋒利,那麼時間也可以算是另外一個角色了:幫兇。
當然,時間,終歸隻是被害人自己認為的幫兇罷了,太過的主觀,因為它本身,隻是那樣不變的流逝而已,真正可怕的,是一位客觀意義上的幫兇。
而如果說,潼鳴的一生是一場悲劇的話,誰又會是幫兇呢?
次日,潼鳴拽了一下被自己踹走的被褥,卻突然意識到劍已經不見了,連忙坐起身來找。
在看到沒有被自己弄丢後,她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下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邶矩”和已經微升的太陽,她想了想,沒有叫醒她,先去梳妝了。
昨晚兩個人一直聊到很晚,額,其實隻是兩個人都睡不着而已這劍的力量已經消耗了大半,需要去找一趟邶烜補充力量了。
另外,她也一直有早起修煉的習慣,說實話,她現在就算躺下也不會有什麼睡意了。
稍微畫了一點淡妝,她簡單的束了一下頭發,就出門了。
沒嫁過來之前,她都是不化妝的,但是既然已經過來了,自然是不能損了邶矩的形象,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一邊繼續整理着服飾,她一邊又想到了昨晚的那場噩夢,隻覺的有點真實,似乎曾經真的發生過一般,但那青年的臉龐是全黑的,全程也不說話,身形也隻有側影,到底是誰,潼鳴實在是沒有什麼思路。
但她想,如果真的因為對方不接受自己,而導緻青銅附國覆滅的話,自己一定不會原諒他吧
邶烜簡單的囑咐了幾句,就讓她走了:既然遊曆的事情推遲了一天,那他也要多做些準備,确保萬無一失才行。
從大殿回來,“邶矩”依然在熟睡,但她走的時候,好像忘記把被子複位了,如今,它正一角掀開,堆疊到對面,而“邶矩”如今正好在平躺
她默默的将被角拉回來,但被子卻徑直的穿了過去,然後平鋪了下來,高度恰好遮住了身體,剩下的隻能眼不見為淨了。
而接下來的日子裡,除了邶烜離開的那一天潼鳴早起去送行,無論邶矩怎麼說,潼鳴都堅決不肯早起了,為此她甚至專門和邶矩交流了一次。
但由于生物鐘的問題,往往是潼鳴提前一個時辰醒來,然後就一直躺在那裡,一邊想着今天要修煉的秘術,一邊等着邶矩自然醒,兩個人幾乎一起起床,然後潼鳴會自己解決早餐,留下邶矩一個人眼饞。
邶矩現在雖然沒有辦法接收外界的東西,但是吸收能量還是可以做到的,再加之兩個人都是偏血道的聖典,所以邶弘他們又把翠薇室讓了出來,順便從太上父的密室那裡取了一些精血出來補充。
至于怎麼取出來的,邶矩嚴重懷疑,幾個人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居然連防護那麼細微的密室都能戳出來一個洞,可以說是相當的有毅力了。
在血池中修煉,衣服自然是不能穿的,好在邶矩和這個世界隔離,身上沾上的血液不多,而潼鳴的修為又比較弱,堅持不了多久,會提前出去,所以也不是很尴尬。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七零軍婚,丹修開始擺爛後多胎了 娘子,你不會真的給我下藥了吧 領主:從地精巢穴開始 高武:從肉金剛開始推演橫推! 萬文碑 重生棺材,母親求藥被趕王府! 百戰輪回隻為再戰天道 玄幻:我隻是普通的趕山人 九轉升仙 星武:我加載了祖宗人模闆 綜清穿:下崗鹹魚再就業 隻要不想死就不會死的世界?! 長生道果,壽與天齊! 快穿:渣了黑化男主後我死遁了 入宮庶女,妃色撩人 夢祈 人在末世:絕不當好人 無限道途 火體劍心 玄幻:朕的簽到能億萬倍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