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泓焰等人駕馬而來,隻看到了等在石碑旁的李玉玲。
“魅兒呢?”千泓焰問。
李玉玲心中不屑呲笑,嘴上卻道:“回二皇子的話,臣女不知。”
“你不知道?”顯然,千泓焰并不相信李玉玲的說辭,兩個人賽馬,其中一人不知所蹤,另外一個能一點都不知情?别說他不信,就是在場的衆人也不相信。
魏蔓下了馬,聽到這邊的話側頭望去,一雙美目在李玉玲的身上打了個轉,随後垂下眼眸,不言不語。
“回二皇子的話,臣女确實不知,一路駕馬,臣女并未注意身後之事。”這話說的頗有學問,既是說明自己為何沒有注意,又表明了這場賽馬是她獲勝。
還未等千泓焰說些什麼,她又道:“說起長安公主,倒是七皇子為何也不見了蹤影。”
話音出,四周登時安靜了下來,隻聞得密林中知了麻雀的叫聲。
衆人是怎麼想的千泓焰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如今卻是怒上心頭,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在暗示什麼?
面對千泓焰不善的目光,李玉玲垂頭不語。心中卻是冷笑,瀾兒怎麼就看上這等負心之人,他既然已經高調的宣布自己與瀾兒的事情,卻又久久不去提親,這讓瀾兒情何以堪。如今有何那花影魅不清不楚,那幫不明是非的刁民竟然還在背後非議瀾兒,真是氣煞人也。
今日之後,花影魅,你加注在瀾兒身上的,都會百倍千倍的償還回來。
隻是七皇子......想到花影魅也許會因為七皇子而獲救,李玉玲的眼底便充滿了陰鸷。
千泓焰沒有開口,旁人自然不敢說些什麼。
魏蔓這個時候走了上來,對李玉玲滿是贊許的說道:“李小姐不虧是大将軍的女兒,騎術堪稱了得,竟然用這馬赢了花小姐的名駒。”
魏蔓語笑嫣然,說的是恭維的話,可其中卻大有含義。
魏忠誠是新科狀元,歐陽淩月親手提拔,雖然不知歐陽淩月與花影魅的關系,但魏忠誠曾囑托過魏蔓,千萬不要與花影魅交惡。
魏蔓自幼随魏忠誠長大,魏忠誠所學,所讀她皆有涉獵,而他們曾為孤兒相依為命,自然也看透了人間冷暖,更懂得把握機會,她不求花影魅知道這件事後高看她一眼,隻求能在對方心中留下印象。
李玉玲挑眉,露出一抹高傲的笑:“不敢,隻是僥幸而已。”若是旁人魏蔓還得想想她這是聽出了什麼故意如此說,還是什麼都沒聽出來。而李玉玲這人,頭腦簡單,生性魯莽,絕對不可能聽出她話中的意思。
魏蔓笑了笑,隻是笑容中卻略帶諷刺。
衆人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心中卻有了思量,縱然花影魅騎術不佳,但架不住她身下的馬好,縱然落後,也不會落後多少,這李玲又豈會不知道花影魅的去向。她不說,她為何不說?
而就在這時,花影魅坐下的閃電卻從遠方奔騰而來。它銀白色的毛上,染滿了鮮紅刺目的鮮血。
....
花影魅背靠着千宇陽,緊握在手中的長軟劍墜着血珠。
“影一!”千宇陽大喝一聲,影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從懷中拿出一枚信号彈。
“嗖”的一聲,信号彈竄入空中,轟然炸響。
千宇陽微微歎氣,動用了那裡給的信号彈,他怕是躲不掉了!
為首的黑衣人望着頭上的信号彈,眼底閃過一抹錯愕,目光陰鸷的在千宇陽身上掃了一眼。
“上!”他冷喝。
黑衣人群起攻之,而一直袖手旁觀的他也向着花影魅攻了過去。
花影魅黛眉一挑,抄起長軟劍迎面對敵,可恨她沒有練到鳳舞九天第五重,若練到,一曲霓裳羽衣舞,便足以結果了這些人。
“锵!”兵刃相接,火星飛濺。
殺戮之氣席卷着整個空地,就連飛落的落葉,都染上了一絲淩厲。
腿風如刀,迎面而來。
花影魅一劍劃破黑衣人的肌膚,感受到襲來的腿風,連忙撤身,“嘭!”的一聲才,長軟劍沒有阻擋住那強勁的腿風,巨大的力道震得花影魅向後倒飛了出去,數米之後,才穩住身形。
“噗!”花影魅體内氣血翻湧,吐出一口鮮血。
“魅兒!”千宇陽餘光掃到花影魅,緊張的沖向她身邊,卻被進攻的黑衣人擋住了道路。
花影魅随手擦掉嘴角的鮮血,目光凝重。
這個戴面具的黑衣人,武功之高已經超乎了花影魅的想象。
花影魅咬了咬牙,收起手中的長軟劍,從懷中将暴雨梨花針翻了出來。她便是要看看,對方是否真的那麼厲害,厲害到能夠在暴雨梨花針的攻擊下,依舊安然無恙。
“千宇陽!”花影魅沖着千宇陽大喝了一聲,身子則是急速的向着千宇陽所在的地方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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