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秋兒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巫毒娃娃!
按照史書記載,百年前衡南、葉喜、淩陽、晁鳳四國先後爆發了瘟疫、山洪、幹旱、地震等災難。晁鳳擅長用蠱,朝中大臣會巫術者甚多。那時因為災難頻發,心懷不軌者便利用所謂的巫術教百姓祈福躲避災難。
不僅晁鳳如此,更是蔓延到其他三個國家。
下至百姓,上至王公大臣,皆是被巫術所惑,一時大亂。
最後三國帝王聯名聲讨晁鳳國,這才逼迫晁鳳國将那人交了出來,為了平息三國的怒火,那人以及參與了那件事的人統統被當衆燒死。
而後,三國的皇帝也沒有手軟,足足有一千來人死在那次的事件中,從此巫術在四國内成了禁忌。
“小姐,五姨娘一共讓奴婢我埋了三個這樣小木人,其他兩個,一個埋在小姐經常坐的藤椅下,一個埋在小姐卧室外的東角。”
沫兒見到地上的東西,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脖子,似是驚恐之際。
花影魅墊着手帕将地上的小木人嵌在手中,離得近了她才發現,那鑲嵌在小木人上的眼睛,是風幹了的,小麻雀的眼,由此可見,這小木人散發的味道真的是鮮血的味兒。
“啊,是小姐的生辰。”秋兒害怕的不敢去看,卻還是引不住的掃了眼,小木人身上的黃綢布上紅色的字寫的,便是花影魅的生辰。
秋蟬根據沫兒的話從藤椅下與東角挖出了另外兩個小木人,一個小木人上寫着花影魅的八字,一個上面則寫着花影魅的五行。
巫蠱之術,針對的是她!
花影魅還以為是五姨娘與三姨娘聯手,冤枉她動用巫蠱之術,而五姨娘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暗地裡算計了三姨娘,看來她是想錯了。
五姨娘這是想要一箭雙雕啊。
原來真的是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花影魅拿着手上的巫蠱娃娃,眸子裡深不見底:“音梨,讓浮湘将紅蓮喊來。”
“是!”紅蓮是她們的主子,但花影魅又是紅蓮的主子,也便是她們主子的主子,但不管是她們的主子還是花影魅,都沒有說明讓她們跟着誰。
隻能說,音梨與浮湘還不算聰明,紅蓮将她們給了誰,那麼她們便應該是誰的奴婢,哪裡還用明說。
隻是花影魅對于紅蓮卻不那麼信任,隻是如今在雙方沒有什麼利益沖突的時候,算是一個不錯的盟友。
他與修羅不同,修羅能夠全心全力的為她,但紅蓮卻不能。
所以這兩個丫頭不知道跟誰,她便沒有向敲打秋蟬一樣敲打她們。
“秋蟬你帶着沫兒連夜去趟她家,看看他弟弟身上的毒你可否能解,若不能便将他弟弟帶來見我。”
随後花影魅又對沫兒道:“你可願留下來将功補過。”
沫兒沒有想到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小姐竟然還會留着她,又想起小姐之前說的要将她提為大丫鬟,并讓秋蟬連夜給她弟弟解毒,心中既是羞愧又是感激,如今哪裡會說不,連忙磕頭道:“奴婢願意,奴婢願意。”
“很好,你去吧。”花影魅嘴角揚起一抹淺笑的笑,很輕卻很冷。
秋蟬與沫兒連夜離開了花府,紅蓮很快的便趕到了,屋子裡的氣氛十分凝重,他亦是聽浮湘說了前因後果,倒是沒有向之前那般調笑。
“真的是巫蠱!?”紅蓮接過花影魅手中的小木人,神色嚴肅。
這不是一般巫蠱娃娃,那些根本就沒有什麼巫術可言,而這個,是真的巫術。
花影魅皺了皺眉,問道:“對于巫蠱,你知道多少。”
紅蓮道:“與你知道的差不多,除了晁鳳國之外,其他三國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巫蠱之術了。”
“你是說,除了晁鳳國的人之外,很少有人會巫蠱之術?”花影魅問。
“理論上是的。”紅蓮沒有把話說死,但也能聽出來,巫蠱這等邪術在百年前那場事件中已經差不多消失了。
“晁鳳國。”花影魅目光閃爍。
“花影魅,雖然我并不了解巫蠱之術,但這個——”他指了指手中的小木人,神色凝重:“絕非出自等閑之輩之手,巫蠱之術除了這巫之外,還有蠱。”
“我不知道想要害你的人是誰,但你一定要多加防備,因為害你的那個人,一定會将蠱放在你身上。”
“咔嚓”一道悶雷炸響在天際,天,起風了.....
沫兒身子發抖,卻裝作鎮定的說道:“奴婢,奴婢你不知道小姐您在說什麼,奴婢沒有背叛小姐,沒有背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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