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呼出的熱氣盡數噴灑在那隻手的掌心裡,多日的不安在這一刻散去。
我輕眨了兩下眼,仰起頭往後看去,望進了江既的眼睛。他放開了捂在我嘴上的手,半垂着睫毛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也不開口說話。
我在他的目光中舔了一下因許久未喝水而略顯幹澀的嘴唇,“你知道我在這裡啊。”
“嗯。”江既說,“不是讓你在房間裡等?”
他面上表情淡,目光沉,讓我不得不想他是不是生氣了。是在氣我直接跑來找他嗎?還是氣我沒有乖乖待在包間?
我沖他讨好地抿嘴笑,轉過身擡起雙手攬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往他的嘴唇貼去,因為動作太過着急,一不小心偏了角度,嘴唇隻堪堪撞在了他的嘴角。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江既的嘴角。
江既停了幾秒,然後上手掐住我的腰,微偏過頭直接撬開我的嘴唇開始掠奪我的空氣。他吻得有些急有些重,我不由得輕哼了一聲,剛想與他貼得更近一點,就聽見廁所外傳來了交談聲,越來越近,聽起來似乎是往廁所這邊走來。
我動作不由得一頓,後退半步想與江既分開,但江既掐在我腰間的手一用力,帶着我往隔間走了幾步,他一邊與我接吻一邊随意擰開了一個隔間的門,帶着我一起進去。
因為缺氧,我渾身無力,被江既帶進隔間的時候一不留神被台階挂住,整個人撲在江既的身上,把他撞在了隔間的牆上。
江既松開我的唇,壓低了聲音說:“這麼着急嗎。”
我借着這個間隙急促地呼吸着空氣,聽見江既的話臉上燒了起來,我抿了抿濕漉漉的嘴唇,小聲解釋:“我是被絆倒了……”
交談聲逐漸靠近,最終離我們僅隔着一扇門,我止住了話,擡頭盯着江既,呼吸還未平複。
“你說江總去哪了?我一轉身他就不見了,還想和他聊一下實驗室最新的結果,結果呢,人都沒找着。”
“老師您别着急,江總現在可能是在忙,一會兒我給他發個消息問問。”另一個人笑着說。
這聲音我聽着略微耳熟,若放在平時我定是能想起來,可現在在狹小的隔間裡我頭暈腦脹,實在沒記起這是誰。
外面的人磨磨蹭蹭沒走,江既背靠牆壁,一隻腿半彎曲着,手指不斷順着我的耳朵上下輕輕滑動,最後寬大的手直接擦着我的後頸往他那方靠近。
我猝不及防,下意識想哼一聲,突然記起外面還有人,生生地将話噎了回去。
“外面還有人。”我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
“我知道。”江既的聲音又低又啞,他的指腹不停在我的皮膚上摩擦,我在他的手裡打了個輕顫,看見他緩緩低頭,慢慢地、一下一下舔舐着我的嘴唇。酒店的廁所是沒有開暖氣的,牆壁冰涼而堅硬,但是狹小的空間好像總能讓空氣升溫,我的毛衣下冒出了細密的汗,江既的手也染上了熱氣,悄然滑入我的衣間。
我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也感受到了他的。
有點癢,好像一隻動物在舔我,我在暖色調的燈光下想,有點像deshik。deshik是一隻很聰明的純種德牧,以前我躲在江宅附近的灌木叢裡,隻有deshik會尋着味道找到我,通常嘴裡會叼着飛盤,看見我後會湊上來聞聞,然後一張嘴,飛盤掉下去,它濕熱的舌頭就在臉上一下一下舔着,在我身上沾滿它的口水然後再叼起飛盤歡快地跑走。
隔間的門外傳來的談話,我聽見了“論文”“血障”“細胞”一類的詞,迷迷糊糊地好像記起來了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來自誰。
一陣嘩嘩的水流響起,隔間外的聲音逐漸遠離,江既稍稍往後退了分毫,低着頭用不滿的語氣說:“你在走神,在想什麼。”
“在想……”我本來想說deshik,又怕讓江既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話在嘴邊轉了一圈,變成了“在想一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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