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廳的彙報演講已經開始,台上一位幹練的女性正在侃侃而談自己的創業經曆。
我朝宴會廳看了一圈,沒有看見江既的身影,心裡又着急起來,回頭對葉景說:“你,你等一下,我去找他。”
我如一隻無頭蒼蠅,在酒店這一層胡亂找着,繞過了幾個展廳終于在露天陽台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江既正在和人交談,但交談的對象不是王總,而是一個穿着正裝、看着挺年輕的男性,看起來不像企業家,更像是大學裡的研究員。
不過我已經無暇思索其他,直接推開了陽台的門,冒冒失失地闖進去,打斷他們的對話。
“江既,”我輕微喘着氣,抓着門把的手捏得很緊,“我有事和你說,很重要的事情。”
我看向那個年輕的男人,男人識趣地對江既點了點頭,說:“江總,那我先走了,之後再聯系。”
江既“嗯”了一聲,那個男人從我身邊擦過,等他走遠後江既把目光轉向我,也沒有被打斷的不耐,語氣平靜:“什麼事這麼着急。”
我緩了緩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吞了吞唾沫讓自己幹燥的嗓子不那麼緊,垂着眼,開始慢慢叙說。
“我剛才遇見在白玉蘭酒店工作時的同事了,之前的那個晚上,本來是該他給客人送酒,但是因為他不舒服,我就頂了個班,把酒送到樓上。他剛才和我說,他之前把房間号說錯了,所以我才誤打誤撞進了你的房間。我不知道那瓶酒有問題,也不是故意給你下藥——”
“你就是想說這個?”江既的聲音徒然冷了下來,不留情地打斷我。
我愣愣地擡頭,望見他的神色,一時怔在原地。
外面的天早就黑透了,江既的面孔隐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陰沉冷漠,一雙如夜的眸子無半點情愫,像深冬的寒冰,刺得我打了個顫。
“你,你怎麼了……”我試着開口。
“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江既冷冷地盯着我,譏諷地勾了兩下唇,“下藥的酒是你親自遞的,證據鐵闆釘釘,有什麼好狡辯的。”
“不是!”我一下着急起來,不由得提高聲音,“不是我,我可以把證人叫來,讓他給你解釋!”
他語氣嘲諷,“證人?哪裡來的證人?花錢買通的那種嗎?”
“你……”
我死死抓着門把,後退了一步,怔忪地仰頭看面前這個人,分明是已經入冬的季節,我卻一下被拉回了夏季,我拖着一夜的疲憊回到江宅,面對的卻是江既迅猛的質問與譏諷。
他不信我,之前不信我,現在也不信我,哪怕我把葉景拉到他面前他也不會信我。
他面上的嘲諷就像刀鋒,一下一下割着我的心。
我失神地望着他:“……既然你不信我,最近為什麼又要……對我這麼好?”
給我錢、照顧我、做飯給我吃,甚至連我随口的抱怨都記住了。
“好?”江既似乎被我逗笑了,他短暫地笑了一聲,“留你在身邊隻是想看看你什麼時間露出馬腳罷了,不要自作多情。”
“……”
我擡頭看他,但他的目光似乎沒有落在我身上,而是穿過我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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