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果園,路越發的難走,荊棘叢生不說,僅僅是松動的石塊凹凸不平的地面,就讓雲浩宇吃足了苦頭。在崴了五次腳,被無數次荊棘挂住衣衫,甚至臉上都被刮花了一道血痕的時候,終于隐隐聽見嘯天低沉的嘶吼聲。這是嘯天全力以赴準備撕咬戰鬥的标志。
雲浩宇生怕嘯天吃虧,也顧不得荊棘攔路,腳步也更加急促了起來。随着距離縮短,聲音也越發的清晰起來,在嘯天低沉的嘶吼中還夾雜着些許尖利的嘶叫。
當雲浩宇撥開最後一叢灌木的時候,投入眼簾的便是一隻跟嘯天差不多大小的黃鼠狼。它身子低俯,昂首垂尾,一條後腿半拖着,很明顯受了重創。再看嘯天,龇牙咧嘴,尾巴高起,後腿半蹲,随時準備搏殺過來,看到雲浩宇從草叢中露出身形,人性化的頓了一下,尾巴也晃了晃。
那黃鼠狼見嘯天分了神,便抓住機會瞄着它的喉管就沖了過去。嘯天人性化的咧了咧嘴,仿佛奸計得逞的狡黠一笑,也像嘲笑黃鼠狼自不量力,掐準時機,縱身一躍,然後回首一口咬住黃鼠狼的後脖頸,兩隻前爪一隻按在黃鼠狼的脊背,一隻狠狠的抓在它的口鼻上,兩條後腿狠狠的蹬踹在黃鼠狼受傷的後腿上,傳出清脆的骨骼碎裂的聲音。随後整個身子就重重的壓在黃鼠狼的身上,随即後腿蹬直,大嘴緊咬,将它整個身子繃直。
那隻倒黴的黃鼠狼,不知道在這山野中存活了多久,碰到了這隻懂兵法的老狗,眼見的活不成了。
雲浩宇被眼見這電光火石間就決出了生死的戰鬥震驚到了,咽了咽口水,半天說不出話來。以前隻知道嘯天是村裡的狗王,咬架特别厲害,今天才知道嘯天的戰力還是超出了自己想象,在垂垂老矣的時候,還能擊殺那麼大個的一隻黃鼠狼。
嘯天在确定那黃鼠狼死透了之後,才松開了嘴,然後屁颠屁颠的跑過來向雲浩宇邀功:“汪汪汪~”
聽到嘯天的叫聲,雲浩宇才回過神來,笑罵了一句:“你這狗子,不去好好看家護院,反而研究起兵法了!剛才那個請君入甕用的着實了得!”
嘯天顯得興奮異常,不知道是不是雲浩宇的錯覺,昨天還幾乎全白的狗嘴,今天卻僅僅隐隐泛白,身形也靈動了不少,大嘴一張,伸出舌頭就要給他洗臉。
雲浩宇趕忙推開嘯天的腦袋,嫌棄道“去去去!血呼啦吃的!對了,你為什麼要咬死村裡的家禽牲畜呢?”
聽到雲浩宇的問話,嘯天興奮的腦袋耷拉了下來,兩隻爪子抱住腦袋,匍匐在地,嘴裡發出“嗚啊~嗚啊~”的聲音,仿佛是在求饒一般。
雲浩宇正準備乘勝追擊,嚴正訓斥一番,嘯天的耳朵突然支棱了起來,然後用嘴咬住他的褲腳,往另外一個方向扯拽。這是嘯天發現了危險,雲浩宇并沒有遲疑,随着嘯天躲了起來。
不多時,就在雲浩宇來時的路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藤野先生,那座大墓就在前面!你們也就是遇到我了,如果遇到其他人,還真不知道這裡有個古墓!”這聲音就是被村裡的人吓跑的那個王二流子的。
那個被稱為藤野先生的人說道:“能夠遇到王先生,是我們的榮幸!您放心,我們答應你的報酬,事成之後定然如數兌現!隻是報仇的事情,請恕我們無能為力!畢竟我們此行隻是為了探寶,不能節外生枝!”普通話很流利,甚至還帶着些方言口音,但是聽上去總是有些怪怪的。
王二流子聽到藤野這麼說,也不以為意,僅僅當個向導,領個路,就能獲得十萬塊錢,還能移民去日島國就已經超乎自己的預期了,至于報仇什麼的,無非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套路而已。但是态度還是要擺足的,于是一副不滿意的嘟囔着,“你們有槍,就村子裡那些老弱病殘,不是随随便便的虐啊!隻要不出人命,治安署的人是不會管的,畢竟你們是外國人啊!”
聽着王二流子的話,藤野打心眼裡是看不起的,便沒有再答話。忘記祖輩曾經的苦難和仇恨,以跪舔的姿态與仇人相處,這樣的人就是天生的賤胚子,以牛馬一樣奴役就好了。他很為自己的祖輩感到不值,竟然被這樣的民族給揍的丢盔棄甲,肯定是因為英美鬼畜參與進來才導緻祖輩們失敗的!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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