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殺!”
“殺!”
吃飽喝足的金人将士們一個個面色紅潤,精神十足地揮刀沖着城内的人大喊。
城内餓了幾天的将士們本就精神不濟,聽見這整齊劃一的呐喊,一個個更是心裡打了鼓。
這一場仗,還未開打,他們就要敗了。
結果跟尤胭設想得差不多,金人大獲全勝,台臨關的所有人都被斬殺殆盡。
一時之間,這片寸草不生的黃土之上,血流成河。
将軍用盡了最後一口力氣斬殺了對面一個将領,啞聲問道,“你們是如何做到不知不覺就毀了我們的糧草的?”
對面将軍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輕蔑地用腳尖挑起大将軍的下巴,“司寇城,有時候打仗也需要一點腦子。看在你即将下地獄的份上,我就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認識吧。”
他說完便恭敬地請出了另外一匹馬上的身穿道袍,看起來道骨仙風的中年男人。
“這位是我新請的大師,擁有移山倒海,撒豆成兵的能力。你那些糧草,也是這位大師隔空取物做到的。哈哈哈司寇城,在你手下敗了這麼多次,今天終于能手刃了你。哦對了……”
金人将軍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随手扔出一個圓滾滾的頭顱,那頭顱上的眼睛還睜着的,大有死不瞑目之感。
那赫然是被司寇城派出去的白衣小将關若。
“噗!”
司寇城一口鮮血自胸腔噴出,似笑非哭地仰天長嘯。
金人将軍冷哼一聲,一刀斬斷了司寇城的頭顱。
一直旁觀的尤胭好奇地看了一眼那金人将軍旁的道士,那道士好像真的有兩下子,竟然心有所感地也看向尤胭。
尤胭定定地望着道士,後者緩緩揚起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
尤胭一愣,再想看去時,眼前一花,竟然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
司寇城同樣壯志淩雲地鼓舞士兵,同樣一個小兵屁滾尿流地前來報告糧草被毀。
尤胭知道這是一個循環,沒守住台臨關,沒保住他手下士兵們的命,就是他死後也無法散去的心結。
“什麼?糧草被燒?我們怎會毫不知情!”
“連個黑煙都不曾看見,糧草怎麼可能會被燒?”
又是同樣的對話響起,司寇城再度抓住了小兵的衣領,厲聲問道,“何時發現?”
小兵顫抖着回答了司寇城的問題,司寇城大步流星地向糧草庫走。
一旁的尤胭看着震驚的衆人,思慮片刻後,拱手站了出來。
“報告将軍!小的有話要講!”
司寇城疑惑地看了一眼尤胭,不過還是耐着性子回她,“講。”
“小的從小認識過一位風水先生,所以也略知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這些糧草不知不覺就被燒毀,定是金人使用了非常規手段。”
“非常規手段?”司寇城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大将軍信任我,我也可以使用一些手段,将對方的糧草不知不覺轉移到我們的台臨關。”
那道士可以不知不覺燒了糧草,尤胭自然也可以不知不覺轉移了他們的糧草。
畢竟這是尤胭搭出來的幻境,在這裡,她就相當于造物主一般的存在。
隻是輕飄飄地殺了那些金人,對司寇城來說實在屬于天方夜譚。所以尤胭考慮過後,還是決定用迂回的戰術幫助司寇城破了心魔。
司寇城懷疑地看向尤胭,“你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參的軍?”
尤胭一哽,“小的名叫阿延,一年前加入的軍隊!将軍,小人忠心耿耿,還請将軍要小人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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