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假裝鎮定地搖了搖頭,“沒什麼,是我太過傷心,口不擇言了。我可憐的念念,怎麼會這個樣子?”
張麗不愧是靠着直播圈粉無數的人,她假哭也哭得撕心裂肺的,叫人看着心生不忍。
但尤胭卻沒被張麗的外表給迷惑,反而懷疑的神色更加濃厚。
“張麗,你身為一個繼母,對女兒如此關愛心疼,倒是真的有心了。”
張麗聽見尤胭的話,神情一愣,“你怎麼知道我是呂念念的繼母?”
【繼母?繼母哭得這麼情深意切啊……】
【哈?事情的走向變得奇怪了起來。】
【所以對面不會滿意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就說她假假的吧,你們還要踢我出去!】
尤胭微微揚起嘴角,“那天我隻是匆匆地看了一眼你的子女宮,發現灰暗了一半。但如今仔細一看,灰暗的那一半,顯示的也并不是你親生女兒。你隻不過與呂念念有過十多年的母女之名義罷了。你命中隻有一個兒子,我說得可對?”
張麗吸了吸鼻子,“那又怎麼樣?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但她也叫了我十多年的媽。她病了這麼多年,還不是我盡職盡責地照顧她?”
張麗的反應未免有些奇怪,尤胭略一思索,指向了呂念念的半截屍體。
那是一位二十來歲的女孩子,面容清秀,皮膚白皙。她的表情很是安詳,嘴角甚至還帶着些許笑意。
“那你解釋一下,呂念念身體上的那些青紫傷痕,是怎麼來的?不會是她自己打的自己吧?”
呂念念身上的傷痕還是保镖發現的,保镖在帶着呂念念上車時,發現了她衣服下青紫的紅痕。
他當了保镖也有許多年了,第一眼就判斷了呂念念生前應該有過被毆打施虐的痕迹。
當時尤胭留了個心眼,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張麗嘴巴張了張,神情變得有幾分慌張。
“其……其實就是她自己打的。念念因為生病,所以心情一直都很低沉,也有過輕生的行為。所以……所以她會有自殘的行為。”
張麗喉結滾動幾下,躲開了尤胭的視線。
她越是心虛,尤胭就越是覺得不對勁。
或許張麗哭着喊着要找到女兒的屍體,是為了點别的什麼。
這樣殘缺不全,對面怎麼可能會同意啊?
張麗的話猶如仍舊在尤胭的耳邊,尤胭心思一轉,腦子裡有了大概的猜測。
屍體的作用隻不過是入土為安,給活着的人留有一點慰藉。
但有一小部分年輕女孩的屍體,卻可以用來做一些别的事情。
尤胭笑了笑,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張麗的話,“可是她後背的傷呢?難不成也是自己打的?你倒是給我演示一下,怎麼能打到自己的後背?”
“我……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打的!人都已經死了,你問我這些還能讓她活過來嗎?把我女兒還我,我要帶她回家了。”
張麗惡狠狠地看向尤胭,仿佛尤胭是仇人一樣,絲毫沒有一點兒對恩人的感謝。
“慢着。”尤胭示意保镖攔住張麗,張麗眼見自己走不成了,又開始故技重施,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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